一把抓住她的腳腕,女孩軟軟地摔倒在沙發上,一陣天旋地轉,但人卻是開心地笑著,一雙杏兒眼亮晶晶的。
“為什麼這麼開心?”梁津低頭瞧著她嫩紅的小臉。
“你知道嘛,你頭發摸起來很硬誒。跟滾滾身上的毛摸起來差不多。”
“你知道滾滾的毛摸起來像什麼嗎?像豬毛。”
女孩說完最後?一句,爆笑出?聲,笑聲如飄蕩的銀鈴,又像荷葉上滾動的露珠。梁津的頭發摸起來像滾滾的毛發,滾滾的毛發摸起來像豬毛,那四舍五入一下,她產生?了一個風牛馬不相?及的聯想?。
梁津等於二師兄。
男人好笑地看著她,唇角微勾。真?是容易開心的一個小女孩。她真?是有感染人的能力,像一個小太陽,情緒價值滿滿,能把人的每一天都照亮了。
“像豬毛也好過你,”男人慢條斯理,忍不住朝她月退間某處瞄了一眼。“不像小萱,毛都沒有長齊,還軟軟的。”她那幾根小毛毛簡直連什麼都遮不住,欲蓋彌彰似的,越發襯托得某處嬌美軟嫩,惹得他每次都控製不住自己,撥弄著那幾根軟軟的小毛毛,流連忘返。
他的視線光明正大,正好她穿著小裙子,小裙子差不多褪到儘頭。這一眼簡直明晃晃的,一點兒也不掩飾。女孩察覺到男人的目光,一下子並攏起膝蓋,伸手去打他。
“色狼,亂看!!”她紅著小臉嬌嗔一句。
“你是我?的,我?哪兒不能看?”男人輕聲笑了笑,大掌抓住她的腳腕。
這種事?情,本來就是天經地義。她嫁給他了,就要被他套住,給他看,給他乾。
“你不是個君子,不是紳士。”女孩想?了想?,脆聲控訴他,一隻腳腕被他抓住好不舒服,她蹬著腿想?要掙開,反而被男人的大掌越纏越緊。
“嗯?小萱喜歡紳士的?那上次是誰叫得這麼開心?”
他的話讓她“唰”地臉紅,聯想?到某些很放縱的時刻。
即將分離的這幾天,他們像兩塊年糕,總想?黏在一塊,黏黏糊糊的。哪怕是分吃一盒草莓,一碗酸奶,同看一本書,都感到有滋有味。
周萱還想?趁著出?發前這點小尾巴的日子,好好去圖書館溫習文獻,卻在每天早晨,都被他拽住,留在被窩裡。她懊悔地說不行不行,放縱了,要回去看文獻,他嗓音低啞,說在家看也是一樣的。其實在家也沒看多少,反而是天天黏在一起。
直到有一天他在書桌上抱住她,水痕滴落將書籍的紙頁都濕透,等結束後?她發現那被洇濕的、發皺的紙頁,生?氣得簡直要打他。
這個人,太胡鬨了。
“往好處想?,你研究的就是黑眼圈們的繁.育,是不是。”他倒是很坦然?,任由她打他,隻不過不許她再?把這本書帶到學校,硬是讓徐正階另買了一本一模一樣的,讓她換著那本用,原先的被滴濕的這本,被他收了起來,鎖在書櫃裡。
縱使?一天天地拖延,分離的時光遲早也會到。
在四月中旬的某天,女孩拒絕了梁津包機將整個科研組送到錦城的提議,打算和整個科研組一起坐經濟艙過去。
“好吧,我?讓徐叔送你。”梁津勸說無果,無奈地看著他的小女孩。
“嗯嗯。”女孩點頭。反正,她不想?搞這麼特殊的,在山上還要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