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近到?遠, 終於不再聽聞。女孩的注意力暫且放到?一邊, 才發現自己被嵌得生疼。而他嗓音低啞,手指輕柔,啞聲讓她“放鬆”。

黑暗中?, 人的聽覺變得無比清晰。周萱聽到?樹屋外風吹過樹梢的聲響, 鳥兒細微的啾鳴, 有時候樹枝響得太過劇烈,也許是某隻小?鬆鼠從這?一枝椏跳到?那一枝,以至於?撥動?了樹葉。

她過分緊張,一點也不能投入梁津所正專注的事?情?裡?。男人無奈,伸手輕輕撥.弄連接處,粗糲手指的觸感讓女孩雙眸失焦,櫻唇微張。她恍恍惚惚地想到?, 他們這?是在海拔近兩千米的山上,這?樣冷。過不了多久就連小?河小?溪流都?要冰封起來了。還要等到?春天氣?溫回?暖, 寒冰破開,才會解凍,汩汩春水在溪道裡?肆意地暢流,也湧出她的身體。

又過了仿佛從一個冬天到?下一個春天那樣久。也仿佛下了一場狂暴的雨。他握著她的腰,從悶.哼到?歎息,輕撫她被汗濡濕的額頭,啞聲叫她“乖孩子”。

她已經累得沒有一點兒力氣?,意識包裹在一團迷霧裡?。

第二天黎明將過,清晨的第一縷晨曦出現時,他們便醒了。樹屋露營是浪漫,但不適合睡覺,睡袋底下就是硬邦邦的木板,再怎麼睡渾身都?疼。

在薄薄晨光裡?,周萱嘟著嘴,揉著自己因為睡了硬木板而酸疼的肩頸,又看看梁津那裹在登山褲裡?的修長結實的大腿,他正屈著腿半跪著,兩隻修長的手臂伸展,套上風衣。女孩看著他的膝蓋,不由得默默地想,難道他的膝蓋和常人的都?不同?

明明昨夜跪了那麼久,膝蓋和硬木板親密接觸,還一動?一動?的,也沒見他說?膝蓋疼。他的膝蓋一定是鐵做的吧?不像她,稍稍用力一些,便會磨出一層胭脂一樣的紅,還疼。

“走吧,下山。”他簡單地叫她一聲。

兩人一前一後從樹屋裡?爬出,他執意要背她。

趴在男人寬厚的背上,女孩看著路旁灌木上凝結的秋霜,北風灌進她拉高的風衣領中?,隻有和他相觸的前胸小?腹是溫暖的。天氣?是越來越冷了,寒意料峭,冬天就要到?來。

*

後來周萱回?想起新婚後的第一個冬季,總覺得不可思議,想不明白,她和梁津怎麼就能黏糊到?那樣一個程度。梁津總是周日晚上飛回?錦城,周五或者周六再趕過來,和她一起過周末。

她很想為他們兩個安排點兒戶外活動?,但每每在彆墅裡?把門一關,她的小?裙子便被他掀到?腰上,小?胖次被他趕到?腳踝處。於?是“戶外活動?”再次變成了“戶內活動?”。

廚房、客廳、飯廳、臥室、樓梯、浴室,他們太過於?無度。以至於?梁津命人給整個彆墅的窗戶都?蒙上厚厚的窗簾,外層花園豎上高高的擋板。他不允許有任何一個人見到?彆墅裡?的她。他們兩人在私底下時,她總是激起他身體中?原始的、禁忌的狠勁。

剛開始女孩還會哭著求饒,後來發現她越是求他便越狠,總是停不下來,隻得默默地忍受。在這?樣的忍受裡?,又牽扯出極致的、讓她靈魂都?顫抖的快感。

她偶爾也會生他的氣?。因為這?件事?的掌控權總是在他手上,而不在她手上。哪怕她流著淚,帶著一身的薄汗,抓緊腳趾嗚咽也無濟於?事?。他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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