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萱還?以為他覺得棉花娃娃擺在這裡不好看,認真詢問。

“。。。放倉庫。”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將她送他的那隻抽象派熊貓放上了陳列架,還?正了正玩偶的腿。

這下,這隻熊貓被一群泡泡瑪特簇擁著,活脫脫像一個山中大王。

周萱對他的舉動感到不明所以。他怎麼忽然跟玩偶較起勁來啦?放這個和放那個,都沒?什麼區彆嘛。

但她還?是乖乖把?棉花娃娃拿到地下的儲存室放好。

擺完玩偶後,女孩一看時間不早了,自?從梁津在車上那一通胡來,她總覺得身上不清爽,便打算洗個澡。她將粘貼的、雪白的衛生棉扔進馬桶旁的垃圾桶中,這一次,她的生理期終於走了。鏡中,她和以前不大一樣。以前的她,似乎是一隻纖瘦婀娜的瓷瓶,身體的曲線透著青澀,而?今,那種?青澀已經為一種?妖嬈所替代。

她閉了眼,轉到一旁擰開花灑的蓬蓬頭。

洗好澡在身上裹了浴巾出去。

浴室連通著主臥。她推開浴室的門,明亮的燈光下,看到梁津正坐在床邊,聽到聲音,視線抬起朝她看來。

那一瞬間,女孩覺得自?己像是偷喝了魔藥獻祭了歌聲,讓魚尾巴變成雙腿的小美人魚,走過去的每一步都好像踩在刀尖上。

她站在那裡有些無措,走過去不是,不過去也?不是。

她最終還?是決定?走過去。因為站在原地隻能被他凝視,那樣她會?更不好意思的。

梁津已經在樓下的浴室裡洗過澡了。他穿一件淺灰色的睡衣,衣襟在胸前呈V字形交叉,露出底下微微緊繃的肌膚,禁欲氣息明顯。

“親戚走了是不是?”男人隻問了這句話。

女孩乖巧點頭。

“還?腫不腫?”

他陡然問出這個問題,倒讓她怔了一會?兒才明白,他問的是哪裡,一張臉漫上淡淡的粉暈,咬著唇瓣搖頭。

“但是,膝蓋還?疼,還?有這裡。”女孩小小聲地說。昨天晚上她膝蓋就徑直磕在堅硬的檀木梳妝台上,和台麵親密接觸,一蹭一蹭的。膝蓋那兒皮肉薄,肯定?是疼的。

“沒?關係,今晚不用這裡。”梁津說著,修長手?指卻已經摸上她的膝蓋,輕輕地揉捏。

她咬著唇一聲不吭,像一隻乖乖地等待被宰的小羊羔,表情溫馴。隻是“啪”地一聲,頭頂吊燈被他按熄的瞬間,如鴉羽般的濃密長睫止不住地顫抖。酣戰激烈的中途,停頓來得猝不及防。

她睜開迷蒙的雙眼,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臉,隻有飄窗上窗簾遺漏的一絲縫隙裡,溢出雪白冰涼的月光,像是泄地的清水。她顫著脊背,感受到他微涼的手?掌觸碰上她軟嫩的臉蛋,隻覺得他手?掌冰涼,一瞬間,似乎雪白冰涼的月光在他掌中有了實質的溫度。她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不是他太冰,而?是她太熱,纖薄的脊背上溢出薄薄的一層汗。

“姐夫?”她懇求似地叫他,聲音裡帶了哭腔。

隻有緊急情況下,她才會?慌不擇口地叫他“姐夫”。現在是她失控了,她想問為什麼停了呢。

他沒?有即刻回?答她,隻是手?指慢條斯理地描摹著她臉蛋的形狀,柔和的圓潤的曲線,挺翹的小下巴。因為剛洗完澡,他手?掌上粗糲的繭被溫水泡軟,泡開,不複以往刮扯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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