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高緯度的冰涼氣息。但是,昨夜他的軀體又是滾燙的,燙得好像能灼燒起來。

“起不來床了?要不要我抱你?”男人嗓音一貫地沙啞。他低頭看著?女孩。她輪廓有種朦朧的美?感,像是新雪後的月亮一以貫之?的潔白和純真,隻有眼底還殘著?昨夜動情時的媚意,淺淺的一層泛上來。又純又欲的小女孩子。

一隻可口的獵物。讓獵人十分滿意。

男人說著?,就?要將?手伸到女孩背底下,要抱她。女孩顫了顫,短時間內她害怕和他有再次的身體接觸,當即不顧羞赧,揮開他的手,把被子一掀,脆生生道:“誰說起不來,能起來的,不用抱。”她再度從床上坐起,低頭在床沿找到自己的小羊羔毛毛拖鞋,將?兩隻纖細的腳踝套進拖鞋裡。男人盯著?她的腳踝,眯了眯眼睛,想到昨夜她小手無力地握住腳踝的畫麵。

套好拖鞋,女孩正要站起來,卻是雙腿一軟,差點兒來了個趔趄,男人見狀,伸手扶住她的肩膀。

悶悶的笑聲自男人喉嚨中傳出。她橡膠一樣發軟的雙腿,和她方才“狡辯”的話一對比,越發顯得她欲蓋彌彰。女孩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男人撈進了懷裡。

“乖小萱,腿軟我也不會笑你。”男人輕聲,低頭,唇角擦過她的耳垂。

這樣一來,反倒坐實她腿軟是因為他了。女孩已經羞得欲哭無淚。她把頭偏向一邊,沒有去接他的話,隻是默默看著?床單上波紋一樣的褶皺,想到昨夜她是怎麼踢蹬著?雙腿,蚊帳被她用力地糾扯著?,勒進她的手掌裡。

“幾?點了?”女孩不自覺地轉移話題。

男人抬起手腕,就?著?昏暗的光線看了看腕骨上的陀飛輪。

“準備中午十二點了。”

“中午十二點?”女孩有些震驚。她已經好久好久沒起這樣遲了。天?,這是太陽曬了多?少會屁股了?

“我起得這樣遲,你怎麼不叫我。”女孩聲音裡換上了埋怨的語氣。

“遲就?遲了,多?睡點。”男人刮了刮女孩兒的臉蛋。昨夜睡前他看了一眼腕表,差不多?到淩晨四點他才終於?放過她讓她睡去的。她可以說,被他折騰了個透。他就?想讓她好好睡個飽覺。沒想到她真是隻愜意的小豬,一睡直接睡過了早晨。

房間裡光線到底昏暗,男人按著?她在床邊坐下,走?到窗邊,想把厚重的天?鵝絨窗簾拉開,讓光線瀉進來。

“不要不要。”女孩看到男人拉窗簾的動作?,出聲阻止。

她自己心裡那道坎過不去。總有一種見不得天?光的感覺,昨夜一夜的旖旎,曖昧的氣息尚未清除乾淨,她不想讓光線射進來,將?自己裡裡外外都?照了一個透亮。

“好,不拉窗簾。開個燈好不好。”男人啞聲。

這害羞的小女孩子。

“嗯。”

“啪”地一聲,頭頂的枝葉形吊燈打開,暖黃的光線充盈了整個屋子,女孩揉揉眼睛,還有些不適應光線。

開了燈之?後,女孩看到滿床淩亂的被褥,亂飛的枕頭,就?連雲朵般垂落的蚊帳也歪向一邊,簡直就?像某個激烈戰鬥後的戰場。好亂好亂。真不知?道梁津是怎麼搞到這麼亂的。

“晚點讓她們上來收拾這裡。”男人說。他視線掃過床頭櫃那被撕扯開的盒子和擰開蓋子的管狀物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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