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還在強撐,伸手捏了捏她軟糯的臉頰,隻覺得覆手生溫,燙得不行。

“我說你,上輩子是個醋壇子做的?”他打趣。折騰了半天,合著她就在吃這些沒有根據的、捕風捉影的飛醋。

這麼小一個人,就學會吃飛醋了。明明下午時候還說著,不那麼想嫁給他的,現在表現出?來的樣子,根本就不像是不想嫁給他的模樣。

男人唇角的笑?容轉瞬即逝。

女孩不說話,隻是瞪著他,等著他的下文。

“小萱乖。”男人換上連自己都不熟悉的哄人口?吻。

“我說了,我和你姐姐什麼都沒有,以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更不會有。你要怎麼樣才?能相信呢?”梁津嗓音低沉。見女孩不再掙紮,揉了揉她的發?頂。

鬨了這半天,她出?了一些汗。頭發?都有些潮了,但那股淡淡的、清幽的百合花香,卻越發?濃鬱起來,細嗅時,有一股甜甜的氣味。

要是徐正階在這裡,一定?會被梁津震驚到。他肯定?想不到,自己看?著長大的梁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冷酷無情,利益為先?,也會有這般低聲下氣、鐵漢柔情的時候。

梁津確實對周玉琢無甚印象。他隻知道,她是周家?的大女兒,梁、周兩家?都默認他們會在一起。她是他爺爺欽定?的聯姻對象,他爺爺怎麼吩咐,他便怎麼去做就是。

甚至可以說,他這三十年,全?副的心思都撲在事業上。爺爺扶他執掌梁氏,梁津鉚足了勁,去鑽研,去經營,沒有一點心思分?出?來給兒女情長。

他甚至連周玉琢長什麼樣,身高幾何,都沒有印象。

“我記得,每年元旦過後,姐姐都去拜訪你們梁家?的,她還留在你們家?過夜。”周萱哼哼唧唧地說。

這關鍵處,也是她突然才?回?憶起來的。

以前?,每逢元旦時節,張靜女士總會上拉著周玉琢上街,像災年百姓搶購大米那般,給周玉琢買很多件漂亮衣服。

等元旦過後,周玉琢就換上新衣服,化一個淡妝,提著張靜女士精心準備好的禮物,有時是一條絲巾,有時是一份茶葉,由司機送到梁家?彆院,拜訪梁津的母親薑清檀。

每當這個時候,周玉琢總是被薑清檀留宿梁家?。

剛剛梁津表現得這麼迫不及待要吃掉她的一副樣子,周萱才?不信,梁津能抵得住誘惑呢。她姐姐又這麼喜歡梁津,指不定?姐姐一勾勾手指頭,梁津就把門一關,把她姐姐按在門後了。

誰知道姐姐是不是被梁津留在梁家?過夜的?

而且,像她爸周墨勳這種中?年微胖發?福禿頂老男人,在生意應酬時,都被一堆年輕漂亮的嫩妹狂點煙、狂加微信。要不是張靜女士管得嚴,她爸都要管不住下半身。

她爸都這樣,更何況梁津?他年輕,英俊,比他爸還有錢,外麵那些女人肯定?很喜歡他,見了他就跟鴨子撲在綠花金龜上似的。

她上次不就撞見殷商嶼的姐姐殷舒檀,又和他說話又對著他抿嘴笑?什麼的?

周萱想到這裡,就氣不打一處出?來。

性.資.源於他而言,唾手可得,要他是根爛.黃.瓜,這麼管不住自己,被女人撩撩就動情,那她還是及時止損,和他離婚。

“你姐姐是留在梁家?過夜,那是我媽留她下來的。她留在梁家?,從來住的也是客房。我很少回?媽那邊,幾乎不怎麼和她碰得上。”梁津據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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