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厚實的質感。
“這裡燈光太昏暗,還是回去再看吧。”徐正階忍不住出聲提醒。
周萱“唰”地合上策劃書。
“徐叔,我可不可以把這本書拿去和同學一起看?”
“可以。”
坐在舒服的車後座,吹著空調,摸著策劃書的厚實銅版紙,周萱有些恍惚。
梁津昨晚上說定婚禮的事,今天就都安排好了。
他真的挺貼心。
原來嫁入豪門就是這種感覺嗎?做什麼事都不用自己親自動手。雖說周家橫豎也算一個小豪門,但是周墨勳夫妻是一路創業艱辛過來的。
周萱覺得,她爸才沒有這樣貼心。每一次她爸她媽帶她姐姐出去旅遊,都是張靜女士提前早早規劃好線路,又訂機票又訂酒店。
而周墨勳隻要往沙發上一躺,什麼都不用管,自己玩手機就行。玩完手機機票和酒店也訂好了,拍拍屁股就出發。
這也招致了張靜女士的很多抱怨。
想到這裡,周萱有點感慨於梁津的貼心——很多時候,很多事情,她剛想到,他就幫她安排好了。
車到了明意公館門前。
周萱熟門熟路地找到黎若昭家的彆墅。黎若昭已經讓阿姨擺好了飯菜。黎若昭最近在減肥,桌子上準備的是沙拉。
“萱萱,你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樣了。”黎若昭打量著周萱說。
“哪裡不一樣?”
“好像變成熟了。”黎若昭打趣道。
“婚姻催人老呐。”周萱感慨了一句。其實是“少年不識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
她其實沒感覺這門婚姻讓她操心變老的,但是當飼養員這件事確實因為婚姻變得阻力重重,這讓她有點不爽。
來玩了就把這點不爽拋到腦後了。
“所以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呢?你從頭到尾跟我講一下。”黎若昭一邊撕開盒子上的沙拉一邊說。
“就是,上周五我不是跟你說,讓你千萬彆告訴我爸媽我在錦城嘛,結果第二天,我正在幫我的八寶清理塑料袋,忽然迎麵就看到了我姐夫。他說他要來帶我回去,跟他一起領證。。。”
“臥槽。你怎麼還管他叫姐夫啊?他現在不是你老公麼。”黎若昭忍不住笑了出來。
周萱撓撓頭。“習慣了,口誤,一下子沒改過來。”
“叫姐夫好像也挺有情趣。”黎若昭說完,捂著嘴格格笑了起來。
“什麼情趣啦!昭昭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說什麼,信不信我打你。”聽到“情趣”這個詞,周萱一下子臉紅成了蘋果。
怪不得梁津每次都沒有拒絕這個稱呼。他是不是也在暗暗享受?
“我不笑了不笑了。你繼續說。”黎若昭穩住笑得顫抖的肩膀。
“嗯。然後我爸媽也想讓我嫁給他。他們說,反正梁家和周家都要聯姻的,梁家隻說梁家的媳婦必須是周家的女兒,可沒說是大女兒還是小女兒。總之,要是我和梁津結婚,勳章的資金鏈或許還有救。”周萱說。
“原來你是因為你爸公司的資金鏈問題才同意這門婚事的。”
“對。我當時說,要我奶奶同意,我才嫁。結果第二天,梁津就登門拜訪奶奶,讓奶奶把我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