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上身不動、腳下卻以某種奇特的頻率略微向左移動了幾厘米。

而就是這幾厘米,就是這幾厘米,在場所有人下一秒都睜大了眼睛。

“這也...太誇張了吧?!”

長鬆情不自禁地叫出聲:“這、這他怎麼、怎麼做到的?!”

怎麼會有防守球員的動作,比攻手的動作還要快一步的???

不僅提前預判了對手的進攻方向、進攻時機,看著球網前的金發前輩輕輕鬆鬆將排球扣了回去,卻絲毫沒有一點兒鬆懈的模樣,在井闥山有些倉促地救球,卻不慎讓排球重新過網的時候。

“嘭!”

稻荷崎行雲流水般的反擊不經讓所有人發出一陣感歎。

電視機繼續播放著這場比賽的錄像,鷲匠不時會指出一些細微的、非常容易被忽視的細節。

在兩位教練的帶領下,一卷比賽錄像帶被他們反複複盤將近三個小時,直到掛在牆壁上時鐘的指針緩緩指向了九點整,一群球員這才堪堪回過神來。

鷲匠依然背著手,雖然頭發亦然花白,但那雙粗眉下的眼睛炯炯有神。

“這場集訓也快結束了。”

鷲匠開門見山:“而我選擇在這個時候讓你們反複觀看這場稻荷崎vs井闥山的比賽,我想你們應該也知道為什麼。”

“百澤,你擁有絕佳的身體素質,身高、體格無不頂尖;黃金川,你雖然技術還有欠缺,但卻是很少見的大型二傳手;五色…月島…國見…”

鷲匠言簡意賅地概括著在場每個球員的優缺點,當然,依然跳過了日向。

“但,我說的這些優點,”鷲匠意味深長地說道,“都隻是建立在宮城縣、”

他伸出一隻手,食指和中指虛虛地合攏在一起,毫不客氣地說:“這麼一個小小的地盤裡。”

整個體育館陷入一片死寂。

大城輔助推了推眼鏡,有些不忍心去看這群球員的表情。

因為這是‘既定事實’。

所以在鷲匠一把掀開這層遮羞布之後:“…整個宮城縣入選今年國家青年隊集訓的,有且隻有烏野的影山飛雄一人。”

“而稻荷崎入選的球員人數高達三人,井闥山入選的球員人數也足足有兩人。”

所以…

“所以,”“所以,”

我希望你們所有人…

“要永遠記住: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這個道理。”

“要永遠記住: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這個道理。”

遠在東京都的集訓營裡,同樣的對話、同樣的總結被兩位曆經千帆的教練語重心長地告誡給這群代表著宮城縣/全日本未來的球員們。

投影屏幕上的畫麵依然定格在身穿深藍色球衣、背號為七號的球員扣球的那一幕。

天院朔也盯著那張臉,那張臉…而在他自己根本沒有意識到的情況下,原本平放在膝蓋上的手已經緊緊地攥在了一起。

火燒教練平靜的聲音回蕩在放映室內:“來看這個球的處理。”

每一秒、每一幀,所有的畫麵突然從記憶深處猛然間躍至到眼前。

‘好——球——!!!’

‘埃文、哦,我們的天才主攻手埃文,再次將對手釘在了恥辱柱上!!’

‘今年就已經成功國青隊的埃文…’‘以後的前輩埃文…’

以及,‘你為什麼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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