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賽的,我已經托人幫忙錄像了,之前錯過的比賽你就不用擔心了。”

“嘛,你辦事我放心,”雲雀田坐下,頗感興趣的摸了摸下巴,“球場上的比分差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大啊,稻荷崎今年勢頭確實挺猛的。”

火燒翻開了隨身攜帶的筆記,身為青年隊的教練,這場比賽帶給他的收獲頗多:“不來現場不知道,除了之前看好的星海光來和宮侑以外,鷗台、稻荷崎兩所學校的好苗子還不少。”

“鷗台的晝神幸郎、宮侑的同胞兄弟宮治、打法相當有趣的角名倫太郎...”

“嗯...”雲雀田的視線掃過球場,“稻荷崎的尾白阿蘭我記得,是外籍球員吧?”

火燒點點頭:“沒錯,尾白阿蘭的國籍不在日本。”

“那,”雲雀田的手指指向了球場上,背號為九號的金發少年,“他呢?”

“我就知道你會對他感興趣。”

火燒拿出之前就讓人整理好的資料:“好消息,這孩子有雙重國籍,其中一個正好是日本。”

“壞消息呢?”

“壞消息,”火燒歎息一聲,“這孩子的另外一個國籍是美國,並且曾經和校隊拿過青年組大獎,你懂我的意思了吧?”

雲雀田聞言有些意外:“竟然如此,他家長支持他現在轉學來日本?”

火燒聳聳肩,示意這個問題他也不知道,雲雀田接過他遞過來的球員資料:

快速掃過基本信息後,雲雀田將注意力放在了數據最後的一張抓拍照片上。

天院朔也,和正在球場上活躍的模樣不同,資料上附著的抓拍照很容易讓人產生這兩個或許不是同一個人的感覺。

照片應該是少年還在美國活躍時期抓拍的,雖然少年正和隊友走在一起,但兩人之間起碼隔了有大半個身位。

雖然是抓拍,但少年顯然已經發現了拍照的攝影師,他的軀體有些僵硬,雙眼充滿防備地看向鏡頭。

雲雀田仔細將這張照片打量一番,挑了挑眉毛,有意思。

又看了看球場上因為得分衝上去和隊友抱抱貼貼的天院朔也,雲雀田最終將手中的資料放下,心情很好的說道:“不,或許也不算是個壞消息。”

麵對著火燒有些疑惑的眼神,雲雀田笑眯眯的賣了個關子:“這件事不急,先看比賽吧。”

絲毫不知道看台上坐了兩位重量級的人物,賽場上的稻荷崎和鷗台,都在雙方教練無奈的表情中,越打越上頭。

“嘭!”

站在網下的晝神不愧於他的頭銜,再一次破壞掉了稻荷崎的進攻。

銀島抱住腦袋發出哀嚎:“可惡,還以為這記扣殺絕對能得分呢。”

天院朔也拍了拍他的肩膀:“沒關係,結,等會兒我們再試一次就好了。”

對麵的鷗台:...

喂,到底把我們鷗台當作什麼了啊?!

這句控訴要是被對麵的稻荷崎聽到,狐狸崽子們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回答:當然是絕佳的練手對象啦!

本來從賽季初開始,稻荷崎內部都在有意磨合隊內的多條戰線,就是為了防止如果出現了二傳手無法傳球的情況,隊內依然有足夠的火力能夠從對手手中奪分。

隨著賽程的推進,本來隻是隱隱有這種想法的狐狸崽子們,恍然間發現這種多線輸送火力的戰術,竟然意外的、非常適合現在的稻荷崎。

而八分之一晉級賽的對手——鷗台,幾乎是一塊完美的磨刀石。

晝神總是掛在嘴角的、被星海認為看一眼就火大的溫潤笑容,消失在了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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