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以後我肯定會成為那個跳起來比仙道哥還要高的排球運動員,這樣媽媽和仙道哥也會以我為榮了。”

**

排球這條路倒是比天院朔也想象中的要好走很多,本來之前就有運動打底,再加上初二下學期,天院朔也成功的邁進了生長發育期。

單看仙道彰的個頭,就知道天院美枝這邊的基因優良,而當初能被天院美枝看上的男人肯定也不會差到哪兒去,因此天院朔也成功再現了當初表哥生長期的趨勢,到初三下學期身高已經快要逼近一米七五了。

況且,美國的排球普及率雖然也很高,但不僅被沙灘排球分走了一部分,排球的商業化程度也沒有達到橄欖球和籃球那麼誇張的地步,所以天院朔也在退出所有男孩兒為此擠破腦袋想加入的籃球社後,在排球社竟然度過了相當舒心的兩年。

甚至在初三畢業的時候,就已經有高校向天院朔也拋出了橄欖枝,希望他能以體特生的身份加入。

天院朔也欣然同意,經過這兩年的鍛煉,他總算是被養的像是這個年紀的孩子活潑愛笑了起來,雖然偶爾還是有點害羞,但總的來說已經大大超出了之前天院美枝和仙道彰的期望。

天院朔也剛剛來到聖彼得高中男子排球部的時候風光無限,他腦子活躍,手上技術和身體素質都很不錯,於是迅速成為了教練的心頭肉,被選進了正選的隊伍。

天院朔也深受鼓舞,為了不辜負教練的期望,每天最早到學校訓練,又基本上是最後一個離開體育館,每天也都能和隊友們說上兩句話,生活仿佛在漸漸走上了正軌。

直到第一次集訓賽撕開了整個球隊表麵上的風平浪靜。

“你為什麼不傳球給我?!”天院朔也崩潰地質問隊裡的二傳手,“我哪一點做的不夠好嗎?是我不能夠得分嗎?”

被質問的拉丁裔少年很不耐煩:“所以說,你是二傳我是二傳?”

“而且我為什麼要傳給你,”拉丁裔少年不屑的抬了抬下巴,“我傳球本來就應該傳給王牌或者主攻手吧?”

天院朔也不敢置信的看著他,視線求救般的投向其他隊友,低年級的都主動避開了他的視線,而今年高三已經確定被錄入國青隊的王牌同樣平靜的回望,其用意不言而喻。

天院朔也不死心的去找教練,但當初熱情邀請他成為體特生加入男子排球社的教練聽完他的控訴,也隻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希望他理解:“畢竟你以後加入國青隊後也是埃文的後輩,何必把關係弄得這麼僵呢?”

天院朔也沉默了。

他請了兩天假,在這之後雖然也還是回到了排球社,但他很明顯地正在有意識將自己從進攻型副攻手改造成攔網型副攻手。

金發少年的內心還抱有最後一絲希望,如果團體運動總是意味著個人能力的犧牲,那麼我也可以做到,這樣的話,隊友們能不能再次接納我呢?

但事實上,欺淩從來不會因為受害者的妥協而消失。

天院朔也漸漸發現自己開始被隊友們孤立,明明他還在訓練,卻有人把體育館的門反鎖,讓他隻能狼狽的從後門的小窗翻出去;隊內分組攔網的時候,也沒有人願意和他組人牆;走在路上和隊友打招呼,隊友卻像沒看見他一樣說說笑笑的從他身邊走過。

這種古怪的氣氛讓教練都忍不住站出來插手,還是不忍心自己看重的好苗子就這樣毀於一旦。

但在教-->>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