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調和了人才更精神,是吧文禾?”
文禾正在上蒸鍋,揭開蓋子問:“那你怎麼不談一個?”她扇開蒸氣,把拌好的蒜蓉元貝放進去,再重新蓋上蓋子,宋川就到了。
他一來,外麵一陣起哄的聲音,宋川紅著耳朵擠進廚房,熟練地去找圍裙,呂曉詩問:“你怎麼才來?”
“車子沒油,加油去了。”宋川也知道自己晚了,手忙腳亂地係好圍裙:“油價明天漲,我就想著今天加滿,沒想到排了好多車。”係完去洗手,順勢接過文禾手裡的海鮮:“這個麻煩,我來我來。”
文禾把地方讓給他,看他找了個牙刷處理鮑魚,先把肉刷乾淨,然後撬開殼,扯出內臟掰掉牙齒,動作很熟練。
“你會做菜啊?”文禾驚訝。
宋川靦腆道:“以前住在我外公家裡,有時候沒飯吃,我哥又不會做,就我做給他吃。”說完不太自然地看了眼文禾,文禾倒是很自然,順手找了個碟子給他裝。
周鳴初不會做菜的事她當然知道,他擅長處理活物,魚海鮮之類的,她不敢殺的他可以殺,但叫他乾點彆的,妄想。
到了宋川這裡,反而是文禾給他打下手,洗洗切切,看著宋川攬大廚,最後做出一大桌的菜。
他不小心把圍裙打了死結,呂曉詩幫忙解,手碰腰的瞬間所有人都盯著看,全是心照不宣的調侃聲。
吃飯時說到過年去哪,大部分人都回老家,宋川說:“我哥他們準備去帕勞,但要是有彆的安排,我也可以改。”
薑薑問:“什麼彆的安排,你倆這麼快要見家長啊?”
宋川坦然一笑,並沒否認。
呂曉詩越看他越新奇,奇於他臉皮的厚度,於是伸手摸他耳朵:“這麼燒?”
宋川把她手拿下來握在手裡,整個人低眉順眼,比在床上純得多。
吃完大家一起收拾,文禾晚上有活動要去,宋川也約了量房,順路把她捎上。
還是那輛紅色的glc,文禾不是第一次坐這輛車,甚至還開過,但這回外麵搞了個車貼,寫著“內有塞豆窿”,文禾問什麼意思,宋川說:“這個,就是……有小孩的意思。”
文禾驚訝:“你有嗎?”
“朋友給的,”宋川連忙解釋:“麥坤買的,他老婆不給他貼,他就貼這裡了。”
文禾恍然大悟,她想起麥坤兒子:“安仔有兩歲了吧?”
宋川點點頭:“馬上兩歲生日,你上回見他還不會說話,現在已經會講話了。”他掛檔開出去,路上接了兩通電話,一通是業主的,另一通是他媽媽的。
宋川媽媽屬於控製欲比較強的母親,文禾見過的幾次,宋川都是不敢多說話的樣子,但他看起來低聲下氣,實際也是我行我素。
對於父母,他跟周鳴初的區彆一個是聽但不順,一個是連聽都不聽。
到家後文禾迅速洗了個澡,再找衣服換上,等差不多時間穀誌德司機過來接她,一起去了活動現場。
行業內的一個活動,參加的人很多,文禾很快找到了那顆少白頭:“付總。”
付德華回頭:“文小姐?”
文禾笑道:“您還記得我。”
付德華誇張道:“那怎麼能忘?”他對她有印象得很,還記得她當時追自己追到機場的事,一時又歎氣:“文小姐啊,我現在可後悔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