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必要跟她爭。”周鳴初說:“與其爭,不如想想怎麼從江家身上拿補償。”
文禾隻是搖頭:“我不想要補償,我隻想要這個地區的代理權,我走了程序我報備了,憑什麼她一句話就要搶走?”
她一張臉固執得像聽不進任何話,周鳴初皺眉:“你有好勝心,這個沒問題,但自己要看清楚用在誰的身上。”他提醒她:“你去問一問汪玉輝,問他怎麼取舍,問他需不需要江家鋪貨,願不願意得罪江家?”
文禾木著臉問:“是汪總不願意,還是你不允許?”
周鳴初有那麼一瞬感覺今天不是好的談話時機,應該比昨晚更差,但還是低眼瞧她:“什麼意思?”
貓在腳邊繞,文禾腦袋垂下去,聲音也輕下去,她問:“你跟江欣睡過麼?”
周鳴初靜了一下:“我不太懂,你說清楚點。”
要說多清楚?文禾抬起頭,想到這位所謂的大客戶。
如果說那一年周年慶故意同車是她多想,那後來一起吃飯,江欣故意在她麵前表現得跟周鳴初很親密,問他要手表看也是她多想,那這一次,文禾不覺得自己有看錯有想錯。江欣就是故意的,故意欺負她,欺負她手裡的代理。
文禾站直了問:“睡過吧,不然她為什麼這麼喜歡你,一直追著你跑?”
周鳴初忽然一伸手,有力地抓住她胳膊,目光中也逐漸出現一種壓人的銳氣:“你想清楚了再說話,不要一時意氣,不要自作聰明。”
文禾被他抓得痛,揚著臉問:“什麼叫自作聰明,我不懂?”
“你不懂?你最擅長自作聰明,有什麼不懂的。”周鳴初目光鋒利到能割人:“我跟彆人睡的意思是,你不在乎?”
“我不在乎。”文禾忍著手臂的痛說:“你跟誰睡是你的自由,以前是,現在也是。”
周鳴初這次站直了看她:“所以在你看來,我們現在的關係是?”
文禾淺淺一笑:“不是炮友麼,沒有約束的關係。”
周鳴初盯了她一會:“我以為你永遠不會說這句話。”
文禾一愣,反應兩秒:“你早就知道。”
“我知道。”周鳴初不是傻子,從她不願意開他的車,不願意讓他到她家裡來,他就已經知道她怎麼想。
“所以你一直在演。”文禾用儘所有力氣去瞪他。
“演怎麼了,你不也在演,我配合你不好麼?”周鳴初鬆開她,拿了車鑰匙要走。
身上力度驟然一鬆,文禾看他徑直離開,一時更加的頭腦發熱:“走什麼,不把話說清楚麼,不是你說要談談?”
“怎麼才叫說清楚?”周鳴初轉身折返回來,再度把她拽到身邊:“是沒說清楚,還是你沒爽到,非要來一回?”他伸手去扯她衣服,文禾伸手要扇,被他握住手腕:“打一次就夠了,這不是床上,養成習慣沒意思。”
文禾恨恨地踢他,卻被逼得節節後退,直接退到沙發上。
她被周鳴初壓著,因為穿的是裙子,隻能並緊雙腿。周鳴初視線急躁又暴烈,吃人一樣看著她:“對你好,你是不是一次都不肯記?”
文禾愣兩秒,忽然強勢地紅了眼眶:“你對我好?”她使勁要彆開他的手,臉上出現一種無謂的笑:“周總忘了麼,你自己說過的,是你先不清不楚地定義自己,就不要怪彆人不清不楚地定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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