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服了客戶再考慮考慮。
果然打了一圈招呼後,範鵬笑眯眯地來到文禾身邊:“美女,又見麵了,怎麼稱呼?”
“範總好。”文禾趕緊遞了張名片過去,範鵬看完誇了句E康,說要敬她。
文禾又一次拿起酒杯:“很榮幸認識範總,我敬您。”
範鵬悠然地看著她把酒喝完:“好,不愧是E康的銷售,周總手底下的人就是厲害,能力強,腦子活,酒也肯喝。”說完直接拿了瓶酒站她旁邊,倒了一次又一次,整個包間的人都看出是在逼酒。
文禾自知得罪了人,喝這點酒也沒什麼,隻是今天微信步數破兩萬,腳底板早就痛得不行,她又犟,倒酒就喝,一句告饒的玩笑話也不講,似乎篤定了沒喝痛快前,姓範的不會輕易放過她。
事實上這個範總確實挺不給麵子的,幾杯下肚,E康的經理過來他當沒看到,還笑眯眯看著文禾:“下次缺單子直接說,不用費這麼大勁,我讓你給。”說完抬起右手似乎想拍拍文禾的肩,好在文禾機警,及時扭過肩。
範鵬一下拍空,聽到周鳴初的聲音:“範總喝醉了,叫壺熟普給他衝衝胃。”又說:“那個客戶是誰的,去叫來給範總賠杯酒,再跟客戶說一聲,讓客戶找回範總。他自己創業談成一個單不容易,胃也不好,再喝下去老毛病要犯了。”
文禾沒太反應過來,看了眼範鵬,他一下臉色極壞。
周鳴初見她不動:“沒聽清?”
文禾一激靈:“好的,馬上去。”她扶著桌子勉強站起來,每一步都像在踩鋼刀。
因為走得慢,服務員端著酒和礦泉水進來,到門口時,文禾回頭看了看擺在桌麵的一瓶瓶酒,感覺喉嚨管和胃都一陣發麻。
範鵬忽然笑,揚聲道:“忽然想起來,我跟周總當年跑渠道的時候,這酒可是能喝半宿的。”
文禾走出包廂,瀟瀟馬上跑過來:“沒事吧?”
“沒事。”文禾搖搖頭,把裡麵情況簡單跟她說了一下,瀟瀟驚訝:“那男的居然是個老板啊?我以為就是個普通銷售,開那麼破的豐田。”她扶著文禾,猶豫道:“那我,我真的要進去嗎?”
文禾搖了搖頭:“你包裡是不是裝了一雙酒店的拖鞋,能不能借我穿一下?”
“行行行,當然行。”瀟瀟忙去拿鞋。
文禾這會也顧不得形象了,翹起二郎腿在按腳,不久經理出來訓她:“你怎麼回事,二部的單你著什麼急,自己簽到單沒有?”又皺眉問:“裝醉裝吐會不會,你拿姓範的練酒量?”
文禾低著頭說:“我想看看他能喝多少。”她想,姓範的剛剛跟客戶喝過,第二場應該沒多能喝。
經理卻說:“你跟他拚?他是喝到胃穿孔都不叫一聲的人,你逞強也逞不過他。”
瀟瀟拿著鞋過來給文禾換,順便問經理:“那現在怎麼辦,裡麵什麼情況啊?”
“周總在跟姓範的喝。”經理問:“其他人都走了?”
瀟瀟點點頭:“周總不是說吃完就可以回去嗎,他們都回了。”她是在等文禾。
“那你們在這等著吧,等下坐周總的車回。”經理看眼時間,又轉身進去了。
這一等,就等到深夜。
酒樓開始鎖係統,幾乎所有客人都走了,那個包廂才散。
周鳴初進來的時候文禾正給自己貼筋骨膏,望了眼周鳴初,他喝很多,雖然不太能看出來,但淺灰襯衫上一陣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