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文禾受不了了,乾脆笑道:“你想要什麼花,我明天給你買行不行?”

毛露露往門上一靠:“乾嘛,著急趕我走,怕我碰到男主角啊?”她好奇地猜:“是房東侄子,梁醫生?”

“彆瞎猜。”文禾這回真的搖頭,毛露露嘻嘻笑:“放心,我今晚不出門,等下就去睡了,看見什麼都不會說的。”

“……你想看見什麼。”文禾跟她瞎聊幾句,等關上門,地麵已經乾了。

她去了趟洗手間,鏡子裡看自己的樣子,熱度下不去的一張臉,聞了聞,還有刻意的香水味。

文禾出去打開窗把味道散一散,轉頭再看著酒,需要這個嗎?又想他一會來了要怎麼樣,說些什麼聊些什麼,又該從哪句聊起……

她胡思亂想,去了趟陽台忽然記起樓下修路的事,於是打電話過去,響幾聲卻被按掉。過會,周鳴初發消息說有事不來,文禾問情況,他卻不再回複。

她有點擔心,握著手機想很久,又給他打了個電話過去。

周鳴初剛把人撈出來。

他手機震了又震,宋川探頭過來:“這麼晚,誰啊?”

周鳴初低頭時治安隊出來兩個人,一男一女正說著什麼,宋川應激似的,馬上衝過去罵了句粗口,男的當即橫眉:“你他媽還找揍挨是不是?”

本來氣都沒消,兩邊很快又是摩拳擦掌的,周鳴初上前用手格了男的一下。看不對勁,治安人員在裡麵喊:“都嫌出來得太快是不是,非要進來蹲幾天?”

“你他媽的,你們兩個都給我等著!”宋川氣紅了眼,探頭站在周鳴初後麵一點的位置,看起來像個狐假虎威的傻逼。

周鳴初直接把他拎回車上,那男的還一直往這邊瞟,周鳴初直接把大燈一開,射著他們兩個。

“我操!”

男的差點被射瞎,轉身像要過來找茬,被女的邊推邊勸,最終打車走了。

代駕還沒到,周鳴初開著車窗抽煙,宋川自知理虧,埋著腦袋說:“我想去剃頭。”

“自己去。”周鳴初接了個電話,宋川媽媽在那邊連氣都懶得歎了:“阿鳴,你幫姨媽看著他,他就是太不懂事,總像沒長大一樣。”

周鳴初掛斷電話看看自己旁邊的情種,戀愛談一次被騙一次,之前是騙錢,這次直接談了個離婚的,女方去複婚他也蒙在鼓裡,要不是被撞破,這一輩子都打算三人行。

周鳴初懷疑他腦子小時候就摔壞了,忍不住問:“你離了女人活不了?”

宋川沉默,好一會才說:“我是真的想結婚。”他開始自言自語,像隻會講人話的綠頭蠅。

周鳴初懶得給他當知心姐姐,帶去處理傷勢,回到廣州後截斷他的陳述:“到了,下去。”

宋川說:“我媽讓你看著我。”

周鳴初說:“下去。”

宋川隻能拉門下車,又留了半個腦袋說:“外公好像今年會回來過中秋。”

周鳴初直接打上車窗,走了。

次日周五,接近拓展的日子,一幫人都在討論訓練的事。

因為定在黃山,所以爬山肯定是跑不掉的,有人馬上就開始嚎,說黃山能爬斷腿:“我寧願多跑幾個客戶,也不想去受那份罪。”

“怎麼地你還不想去啊?周總可說了,任何人都不許請假,得全員到齊。”

他們聊得起勁,因為是安徽人,文禾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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