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位不知名的人已經知曉了森鷗外的所作所為,立場看起來又是自己這一方的,他會選擇直接幫助織田作他們嗎?

如果真的是……應該會的吧。

太宰治也不敢確定了。

他終於到達了他安排的藏身之所。

那裡已經一片混亂,血跡從院子一直蔓延到門口,隱隱約約能看見門內被打翻的家具。

Mimic的人已經來過了。太宰治的心沉下去。

他做好了一萬倍的最壞打算。

邁入那扇門。

屬於Mimic的成員倒在地上,到處是混亂的血跡,桌椅混亂,硝煙味和帶著鐵鏽感的血味充斥著整個空間,是他再熟悉不過的地獄場景。

“太宰君。”西宮月昳施施然放下舉起的手臂,手指勾著一支手..槍,乾乾淨淨的白色衣角沾著一點刺眼的紅,他恍若未覺,衝太宰治微笑,笑意淺淡不達眼底,“織田君已經帶著孩子們離開了。”

“你還是來晚了。”首領宰站在西宮月昳身後,他手指在一分鐘前還搭在西宮月昳手腕上,教他如何減小槍支的後坐力,兩人靠得極近,話語也曖昧極了,“月月學什麼都很快呢。”

一時間,讓人分不清楚,究竟是什麼事情晚了。

是更新晚了(悲)

第61章

在那之後,Mimic的事件被圓滿解決了,代價是一隻重傷的涼羽澤。織田作之助同樣參與了戰鬥,並在那之後作為一個底層人員提出了退休,離開了Mafia。

而身為乾部的太宰治,失蹤了。

總是來往於灰色地帶的西宮鶴影,也消失了。

一時間搞事情的人離開了大半,被Mimic和另一個組織攪得混亂無比的橫濱迎來了一小段安寧的時間,恢複元氣。森鷗外清點了Mafia的損失,心痛的同時,也獲得了夢寐以求的異能許可證。

一切都很完美。

除了。

“太宰先生,你算計我。”西宮月昳已經兩個禮拜沒看見太宰治了,沒有宰貓給他擼腦袋,總覺得有點不習慣,“明明又很多更溫和的辦法來讓太宰君接受,你偏要讓他直接撞見。”

“是他承受能力不行。”首領宰看起來心情好極了,這幾天的他完全不用工作,整日就是研讀織田作之助寫的那本小說,順便把那篇最新刊登的三萬字短篇也給看了好幾遍。

在西宮月昳的投喂下,這人終於有了一點活著的模樣,沒有一開始消瘦,眼神清明了不少,甚至還很有好奇心地早起去喂養鴿子們、弄一些無傷大雅的惡作劇。

“我們來打賭吧。”他手心裡捧著一點小米,“賭他什麼時候會忍不住回來。”

“我可看不透太宰君的想法。”西宮月昳撲在沙發上安然躺平,“我使他傷心了。”

那天太宰治的表情實在是太奇妙了,混著無人受傷的放鬆、被背叛的莫名驚怒、頭頂生草的氣憤、恰了十斤檸檬的酸,還有一份委屈到無法說話的指責。

想起那種比宇宙貓貓頭還複雜的表情,西宮月昳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缺德了。

他是不是應該鋪墊得更多一點?

可是他以前明明暗示了很多,太宰治就是不信呀……

“傷心?”首領宰嗤笑了一聲,“如果真的傷心到兩周都不出現,那可真是軟弱。”

“是呀,軟弱。”西宮月昳從沙發上爬起來,貓貓探頭,陰惻惻地看著喂鴿子的首領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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