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代替他,他已經不是家裡唯一的那個小貓咪了。不管是摸頭還是彆的什麼貼貼,其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必須做唯一的那個存在。

首領宰無辜臉:被摸頭這種待遇,他並不想要……但是說出來的話八成會被醋溜太宰治叉出去。

太宰治當然也看到了首領宰不情願的臉色,他三兩步從門口跑到吧台,把外套放在自己臂彎:“月月,強扭的瓜不甜。”

【但是解渴。】

西宮月昳隻好去撫摸了一下他的腦袋,儘力不敷衍地安撫了一下太宰治:“好了……太宰君,你才結束任務?一定很累吧。”

“又累又餓。”太宰治盯了他一眼,“還很難過。”

西宮月昳歎氣。

他嗅到了太宰治身上沾染的氣味,感覺像是剛從血腥味很重的地方走出來,有一點點腐爛的氣息,混著臟水、汙泥和一點點蛋白質灼燒的焦味,非常刺鼻。

好難聞。

但是這個時候沒有辦法嫌棄太宰治了,他湊上前貼了一下,坐回去的時候把太宰治按在了自己大腿上,抱住。

阪口安吾:……

啊,他看見了什麼?

是黏黏糊糊的小情侶嗎?

織田作之助:“你們關係真好。”

西宮月昳:“對呀對呀。”

阪口安吾又很震驚地看向織田作:等等,織田君是不是還認為這種是朋友關係?

他一時間都不知道吐槽誰比較好。

“你怎麼能帶月月來這裡。”太宰治指責了一下首領宰。他嗅著空氣中淡淡的酒味,往常他會覺得這種氣味醇厚誘人,並大喊著要來一杯威士忌,今日卻怎麼聞都不對勁,“月月,你喝酒了嗎?”

當然是沒有的,但是看著太宰治這種應激過度的反應,西宮月昳忽然就起了一點逗貓的心思:“一點點。”

他背後有一杯酒,是剛來這裡是調酒師給首領宰的,他倆都沒喝。邊上還有幾個空杯子,其實都是無酒精的調製飲料,但是外形上與那些雞尾酒非常相似,很容易讓人想歪。而且他在這樣充滿酒精的房間裡坐了幾個小時,身上已經沾染了很明顯的氣味。

“這是一點?!”太宰治看著那些空杯子,仔細估量了一下,發現西宮月昳還挺能喝。

他轉身低下頭,嗅聞了一下,酒精味不濃,但絕對有。

又看到暖色的昏暗燈光下,西宮月昳的臉頰泛著一點紅色,他臉皮薄,輕輕一掐都能泛起顏色,觸感溫軟,太宰治心存懷疑,於是越看越覺得不對勁:“你肯定喝了不少。”

西宮月昳也不反駁,任憑太宰治把手指按在他臉上亂戳。

“就當我喝了很多吧。”

臉頰被捏住,他張口的幅度就很小,低微的聲音聽著和撒嬌差不得,又故意仰著臉,眼眸水潤潤的。

賣個萌,說不定太宰治就忘了他摸彆人頭的事。

西宮月昳看著思索中的太宰治,期待他說點什麼。

“月月,你喝那麼多,是要準備酒後亂性嗎?”

西宮月昳很憤怒地把太宰治推了下去。

他乾脆把座位讓給太宰治,自己跑到安吾側邊,他們這一排最邊上的座位:“我喝醉了,我要補覺。”

安吾一言難儘地看了他一眼。

要不是他一直坐在這裡,還真的猜不出來西宮月昳其實一滴酒都沒碰。但是這種時候總感覺自己做什麼都不對,他越過太宰治和首領宰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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