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嗅到了很多很多的壞心思,每次西宮月昳做出這種表情,就是要冒壞水了。

“你可以勸我不要這樣勸呀。”他笑得可歡了,像隻小狐狸瘋狂搖尾巴,“我也想看看太宰君勸人是怎樣勸的。”

如果太宰治也用他的方式勸,那他就贏了,如果太宰治不用他的方式——那太宰治在某種意義上也算是輸了。

“月月,你真的太壞了……”

宰貓憂鬱臉,隻能狂揉一頓西宮月昳的頭發。

“你還說我會禿、會腎虧。”他看著手心的淺色發絲,“明明就是你先——”

他又被西宮月昳勸了一下。

太宰治頓時不說話了,安靜如雞,並且期待自己再被勸一勸。如果每一次都能收獲這樣的勸告,那他可以一天往懸崖狂奔一百次,並懸崖勒馬九十九次。

‘係統,查一下太宰治好感度。’

【80了。】

‘80啊……80勸不動一隻宰貓……’

西宮月昳坐起身。

“不鬨了,再鬨就吃不上晚飯了。”他手速很快地把八爪魚的腿綁在一起,正好套在太宰治頭上,“總感覺我不去做飯的話,家裡很快就要變成外賣的天下。”

太宰治掙紮了一下,最後問了個問題:

“月月。”他睜大眼睛,一副對這個問題非常看重的樣子。

“什麼?”

“你這種勸解,是單單給我一個人的,還是其他人都有的呀……”

西宮月昳一巴掌把宰貓拍進了床鋪裡。

於是晚飯時分,首領宰被西宮月昳從書房裡叫出來,看見太宰治的第一眼,他就知道這個人已經沒救了。

色令智昏,不愧是色令智昏。

怎麼會有人被哄一下就要飄上天的。

他白天給這個太宰灌了那麼多的東西,現在怕不是都倒進愛情海裡去了。

首領宰坐在餐桌邊感歎自己的同位體真的被養歪了,一邊又在西宮月昳督促的目光下多吃了幾口。

逐漸習慣一些被投喂的生活。

晚飯後,西宮月昳本來是想拉著首領宰出去逛街的,可惜他真的迎來了期末周,作業多得想要撞牆而亡,也不知道黑羽快鬥和白馬探究竟是怎麼在這種時候出去折騰的。

他反正不行。

“還有一周,還有一周就結束了。”太宰治在他身邊加油鼓勁,“區區數學,月月,你連我都能搞定,數學作業什麼的完全不成問題。”

“不,太宰君,你再吵下去的話,我就要把你關到門外去了。”

西宮月昳耐著煩躁,柔聲柔氣地威脅。

太宰治果然安分了一點。

他隻能坐在一邊,看高二學生可憐兮兮地麵對作業,不難,但足夠煩人。鑒於西宮月昳對於扮演一個好學生異常執著,他也就沒有勸他把作業撕了衝馬桶。

而且,寫作業的話,就可以避免月月帶著首領宰出去逛街了……

“太宰君,你很有空嗎?”他忽然聽見西宮月昳說,

“嗯?”

“你湊過來一點。”

看著西宮月昳一副要低聲說點秘密的樣子,太宰治湊過去,很專注地期待他會說什麼。他倆頓時離得很近,幾乎能感受到西宮月昳的呼吸灑在耳邊。

這個姿勢,說不定又是想要勸他不要吵了……太宰治胡思亂想。

他收獲了兩大本作業。

“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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