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偷看你,月月,他不會也想跳魚塘吧。】
‘大概隻是想知道更多的情報吧。他真的好努力,為什麼組織裡大部分人都沒有這種上進的心?臥底那麼上心,不如我們把組織交給臥底吧。’
【月月,你又在謀反了。】
“還行,我和他還有伶醬遇見的次數比較多。”西宮月昳抱著已經拆開的奶茶啜吸了一口,聲音平靜,淺淺透露了一點信息,“可能,就是因為我身價比較貴,死了沒有辦法重新養一個,所以他才比較在意。”
安室透回憶了一下當時琴酒的表情。
那可不太像是對金錢的在意。
他們又東拉西扯地聊了一會兒,西宮月昳家很快就到了。
“非常感謝,下次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找我。”他拎著三杯奶茶和安室透揮了揮手,而後開了自己家的門。
他真的非常需要馬上回家。
因為。
兩隻貓貓正在瘋狂對視……x
“我回來了。”他快速跑向亮著燈的客廳,打破了那種詭異的氣氛,“伶醬。”
他收獲了一個很大的擁抱。
雖然當首領的太宰君在麵對特定人群的時候是一隻可憐貓貓,雖然青木伶麵對很多人的時候都是可可愛愛的。但很不幸他倆都管理著一個巨大的組織,身居高位,對人命漠不關心——說到底手下的那群人都是比野獸還可怕的存在,自身不夠強大的話完全沒辦法壓住他們。
可能風水養人的學說確實有一定的道理,兩位在認真起來的時候都異常可怕,偏偏在沒有其他人的時候撞在一起。
嗯……毫無防備的,在西宮月昳的臥室裡,完成了初見。
即使是那種懶散的情況下,首領宰還是本能地察覺到了青木伶身上的不對勁,他比太宰治的閱曆豐富太多,很快意識到這個青年壓根不是普通人。因為書給予他的記憶是碎片,一時間他並沒有把那些碎片裡甜軟乖巧的青木伶和這個危險的陌生人聯係到一起。
他一方麵開始警惕、思考為什麼他會出現在西宮月昳的房間裡,一邊不自覺地撿回了首領的工作……
下意識就產生了一部分地盤被侵略的反感。
青木伶清醒後更是如此:拜托,這明明是月月的房間,你這個長得很像太宰治的太宰治二號機是怎麼混進來的?
首領宰倒也不是隨便就圈了地盤,他隻是覺得自己前來此地的資格是西宮鶴影換來的,作為代價,他對西宮月昳上點心很正常。那麼這樣一個危險的人出現在臥室裡……還綠了他的同位體……
令人不爽。
他們很自然地互相嗆了幾句,陷入對峙,如同兩隻炸了毛的貓,君子不動口也不動手,就隻進行一些不明意義的對視。
西宮月昳真的害怕自己不回來,馬甲會和首領宰互相對視到天荒地老。
“伶醬,給你買了奶茶。”
“月月,家裡進了陌生人。”
西宮月昳呼嚕呼嚕了一下青木伶的腦袋,抱了幾秒鐘之後才分開。他看向和太宰治長得一模一樣,但氣質完全不同的首領宰,本體親眼看見的效果和混亂記憶裡的畫麵差了很多,與青木伶視角下的模樣和有很多區彆。
他感覺首領宰看他的目光……還挺溫和的。
不是那種終於得償所願的溫和,是另一種奇怪的……來自長輩的……
“你……是太宰君的親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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