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會回來的。”
“月月……”太宰治已經開始把學過的格鬥技都用上了,一邊非常用力,一邊又故作輕鬆地說話,“可以不走嗎?或者換一家醫院體檢。”
“很抱歉,不可以。”西宮月昳已經在收拾東西,把頭發重新紮好,爭取出門的時候體麵些,“太宰君,請冷靜一點。”
從他起床的那一刻起,就已經做好了決定。
就算太宰貓貓再溫暖,他也得回組織一趟。
太宰治也發現了這點小堅決,失落下去,也不掙紮了,喪著臉被青木伶困在懷裡,安安分分地看著西宮月昳。
“我等你回來。”
“嗯。”西宮月昳走過去,在太宰治仰臉看他的時候,湊下去貼了一下額頭,“不要用這種被拋棄的眼神看我,我可沒有棄貓。”
他果斷地走了。
但是青木伶留了下來,這個任務本來就是他半路亂入,不和波本一起走也沒有任何關係。
“你還留著乾什麼。”太宰治和他也不打架了,火速遠離了一段距離,表情又冷又嫌棄,明晃晃的厭惡,“你們對月月做這種事,他還把你當朋友,你配嗎?”
青木伶:“?”
他表情看起來可無辜了……也確實很無辜。
“Cider。”沒有西宮月昳,太宰治和柔軟貓貓這一身份就割裂開來了,他語調平穩,明明仍舊是穿著單薄的睡衣,卻隻會讓人想起一些不太妙的東西。
平靜地,摧毀一切敵人。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做過什麼。”
“太宰君,這話說的,你做過的事情難道比我少嗎?”青木伶笑意盈盈,隻覺得現在太宰治的模樣分外好玩,“論危險程度,我可比不過大名鼎鼎的Maifa乾部。某種意義上我們是一樣的人。”
太宰治眼神一暗。
“你在月月麵前扮乖又有什麼用?”青木伶繼續說下去,“他又不是不知道你做過的那些事——唔,其實比起那些,他可能更介意你去打探他的交際圈、過分緊密的監視與控製。”
“那是我的事。”
“怎麼能這樣說,月月也是我的朋友嘛。”
太宰治聽見“月月”“朋友”之類的詞就頭疼,偏偏還沒法反駁。
“你做那麼多,對月月的在意程度究竟有多少呢?”青木伶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趴在沙發上,輕飄飄的語氣下是無比專注的打量,“太宰君,你身為Mafia的乾部,這樣的金絲雀、小玩具應該要多少就有多少吧。”
“再加上,你也知道,月月不太會拒絕彆人的要求……你分得清不拒絕和偏愛嗎?你確定他會偏愛你嗎?”
他淺淺笑了一下。
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現在太宰治的眼神就要把他叉出去戳死了個千百遍了。
“我在意多少?”太宰治用一種古怪的、尖銳的語調回答,期間還忍不住夾了兩聲嘲諷的笑,“總比你這種送他去當試驗品的人好。”
“你有什麼資格質問我。”
天未亮,雨水潮濕,太宰治從溫柔鄉裡走出來,撐著傘在街道上無目的地走。
西宮月昳鋪出來的柔軟巢穴確實還殘留著一點溫度,但是沒必要去貪戀那點了,留下隻會徒增煩惱。
雨水沾濕了褲腳,濕黏感令人不喜。路燈的陰影處沒有反光,很容易就踩進水坑。一來二去,太宰治的心情更不好了。
他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