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折磨完西宮月昳,又圍上了涼羽澤,有一個算一個,都在開玩笑似的質問他為什麼那麼多富婆看上。
平日裡絕不敢造次的員工們今日格外興奮,甚至有一個人伸出爪子,搭上了涼羽澤的胸肌。
——捏。
“能感受到富婆姐姐們為什麼喜歡了。”他嘿嘿道,“我也喜歡。”
西宮月昳:……
救命!他要逃離這個魔窟!
雙黑的任務完成得很成功,雖然,本來在計劃中應該引起軒然大波的謀殺案演變成了劫匪襲擊下,企業家與劫匪同歸於儘……
但曝光也上去了,他們留下的標記被組織成員看見,已經起到了一定的威懾。反正中原中也覺得,現在這個模樣,至少比太宰治想的那個把人塞進古董花瓶裡展示出來要好。
價值千萬的古董又有什麼錯呢?
他們又按計劃解決了全部的任務目標,在會橫濱之前,太宰治特地來文學社找了一趟西宮月昳。
他進來就直奔涼羽澤的位置走,結果隻看見一堆小山樣的信件,以及一個埋在信件中的涼羽澤。
大眼瞪小眼。
“小朋友,你是老板的朋友吧?”上次見過的竹原編輯和他打招呼,“老板今天沒來,說是看信件看得胃疼,不想看見那些富婆表白語了。”
太宰治:“……”
“他回家了嗎?”
“這我們就不知道了。”
太宰治臉上那一點不開心太明顯了,貓貓喪氣。
涼羽澤:“你有他的聯係方式嗎?”
“……”太宰治肉眼可見地更不開心了。
他發現他沒有,雖然他們見麵的次數很多,而且上次在西宮月昳家裡聊天的時候也提到了當貓貓就是聊天、發郵件之類的陪伴,但西宮月昳並沒有給太宰治郵箱地址,電話號碼……也沒有主動給。
他有,但不是對方給的。
這分明就是一個貼貼完就忘記他的壞“飼主”。
涼羽澤又問:“你要聯係方式嗎?”
“不用。”
太宰治炸著毛就走了。
他又去了一趟西宮月昳家,沒有撬鎖沒有爬窗,安安分分地在門口敲了幾次門。
也無人應答。
夏日陽光愈來愈烈,太宰治又時常穿著黑色的衣服,沒幾分鐘就變成了某種曬乾的太宰治,他蹲在門口,又委屈又熱,慢慢貼著牆壁滑下去變成黏糊糊的憂鬱宰貓。
“咦,太宰君?”隔壁的黑羽快鬥正好拎著一袋子衣服下來,瞧見一隻黑色貓貓坐在門口,“你是從橫濱來東京找月月?”
“嗯。”
“他今天大概在醫院體檢吧。”黑羽快鬥戴了一頂鴨舌帽,大概是覺得熱,站到行道樹的陰影下,“如果你和月月是朋友,那應該知道他身體不好。每年這個時候都會去醫院體檢的,可能得下午才回來。”
“這樣。”太宰治又支棱起來了,“月月小時候就住在這裡麵?”
黑羽快鬥看了眼時間,覺得在和同學見麵之前,應該還能浪費半小時坐下來聊天。他本人也是非常喜歡交際的那種,當即就讓太宰治坐到他家裡來,回到空調的庇護下。
“月月小時候比較可愛。”黑羽快鬥簡單回憶了一下,從抽屜裡翻出一張西宮月昳見了要直呼黑曆史的照片。
——是團子一樣的西宮月昳,他被一個皮球砸了腦袋,雖然沒哭,但是眼淚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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