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彆boss東boss西了,叫青木或者伶都可以。”其實吸了一天人類的他不是那麼渴望接觸了,但是架不住內心就是想逗逗琴酒。
哎呀,誰讓這個屋子裡隻剩下琴酒可以欺負了。
他把指尖都搭到一塊兒,盤在床上的模樣毫無危險,看多了甚至會生出一種錯覺:這人莫非是靠臉爬上Boss的位置的?
可是琴酒知道,他和青木伶一挑一,死的還不知道是誰。人總是慕強的,尤其是在不強就無法活下去的地獄裡,隻有活下來的才能被記住。
“或者你不想叫這幾個名字。”青木伶已經開始把被子展開,自己從一角溜進去,“可以叫我——試驗體2048。現在知道這個的也不多了。”
琴酒的思緒也飄遠了一點。在很久很久以前,青木伶還是2048的時候,他遠遠的看過一眼那群實驗體。說實話,那時候他並不覺得亞麻色的頭發很特彆,畢竟在他眼裡人隻有活著和死了的區彆。
那一眼能被反複想起,隻是因為現在的Boss很喜歡把亞麻色的頭發養長。
乖巧,懵懂,這在組織裡是死亡的標簽,隻能成為籠中的小白鼠。
直到這隻小白鼠拿起刀,笑嘻嘻地讓更多的人體驗了一下小白鼠的日子。
會成為刀俎下的魚肉,就先去成為刀俎。
他對一隻小白鼠的翻身沒有任何興趣,那時候驚喜的隻是專門探索如何強化身體的研究人員,以及自以為摸到了生命密碼的烏丸蓮耶。
沒有人知道這隻籠子裡的觀賞小白鼠能做到哪一步。等到知道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血足夠多的時候,實驗用的不吸水防護服也會是紅色。
“黑澤,琴酒——”青木伶的聲音夾著一點抱怨,把自己卷成毛毛蟲,“被子裡太冷了。”
琴酒心想那些研究中,說不上名稱的藥劑以及持續很久的aptx係列,這些東西成功之後對人的影響還是很大的。
比如說這副幾乎被時光定格的皮囊。
美則美矣,生滿棘刺,會把靠近的所有人都紮個對穿,然後在鮮血的澆灌中繼續生存下去。
他不知道對方這扭曲的性格和病症是否是藥物造成,但……
組織裡的人扭曲一點多正常啊。
西宮月昳不知道琴酒的腦補,要是知道了估計也隻會笑一下放縱這樣的想法。
其實哪有那麼多彎彎繞繞,力量過分強大是他拿馬甲的身體健康換來的,不是組織研究人體研究成功,扭曲的性格也是代價之一。送進實驗室隻是因為那是最快速接近組織核心的辦法。
能量就那麼點,他沒辦法一次性做個十全十美的馬甲出來。哥哥的身體素質普普通通,通過鍛煉堪堪維持普通人之上的水平。涼羽澤的大腦有嚴重的精神問題,一個不注意就會失控。青木伶則是介於精神問題和生理問題之間,充斥瘋狂的不穩定炸彈,偏偏又能輕易安撫。
至於他自己。
西宮月昳蜷在床上,在被褥裡貼著自己虛假的哥哥。
非要說他的問題的話……
他就是太花心了!
他大腦裡數過一個又一個的“+1”“+2”“+5”,一直到迷迷糊糊地數到“+500”。西宮月昳早已經又累又困,嘟囔了一句“哪來五百那麼多”,翻身卷著被子,額頭抵著哥哥的胳膊睡著了。
【晚安。】
【但是,這500的數值是真的呀!】
到第二日早晨七點,西宮月昳仍舊因為過度疲勞在補覺,宮野誌保卻敲了門。
開門的是同樣倦懶的西宮鶴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