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端倪。這兩隻好奇貓貓接過盛著白色液體的杯子,湊近嗅聞——確實是略帶淡腥味的純牛奶。

“你在此不要動。”

他們靠近了。

“很快就結束,不疼的。”

……

被搜身了。

四隻靈活敏銳的爪子在他身上掏來摸去,一路下來險些把褲子也給扒了。身上帶著的零錢、鑰匙、隨手塞進兜的糖果,夾層裡藏著的道具、撲克、小刀,乃至一些古怪的機械物品,都被搜了出來。

唯獨沒有牛奶盒。

西宮月昳一臉生無可戀。

“怎會如此?”那兩隻貓看起來比他還要生無可戀,互相湊在一起商量,“真的找不到線索。”

【月月,你……】係統斟酌,【你臟了。但是看起來也不錯?躺平是不是彆有一番風味?】

他捂住臉,同那兩個好奇過頭的家夥說:“彆看我,我不會向你們解釋魔術秘密的,謎底就是要自己發掘才行。或者問我哥去,我的魔術都是他教的。”

“倒是太宰君,今天來找我做什麼?”

他可是用蛇蛇的視角看著對方把人推下水的,此時看著太宰治就好像是開了上帝視角的掛看一個綠茶反派裝乖賣萌。

太宰治眯起眼睛,貓一樣笑了,蔫壞蔫壞:“今天捉了隻老鼠,超開心的!”興高采烈地描述貓捉老鼠的快樂。

亂步也插嘴:“隻是讓老鼠落水嗎?你應該報警把他抓進去。”

“……我可是Mafia。”

哪有Mafia報警的呢?

雖然聽不太懂,但西宮月昳還是想明白了那個人的身份不是好人。

他當蛇蛇的時候是笨蛋了一點,但現在本體的智商又占領高地。他想起龍頭戰爭的時候,就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背後攪渾水。當時他去查過,然而得到的結果卻指向俄羅斯那邊的勢力。

那兒他不了解,隻知道有個地下情報組織叫死屋之鼠,組織的首領格外神秘——和他一樣,操控事情的同時幾乎不讓人知道自己的姓名與外貌。他曾經想過和對方合作,也互相參考一下情報的運營模式。

競爭者,也是不錯的合作對象。他給對方的標簽是這樣的。

嗯……他的蛇蛇不會把那個組織的老大弄骨折了吧。

反正是蛇蛇的錯,不是他的問題。

西宮月昳移開視線,聽著兩個人在那裡說一些對老鼠來說壞得不行的事,心思又飄到係統那邊:‘你還修複了彆的功能嗎?’

【我看看……】係統查找了一翻,【有哦,我修複了七個bug,製造了五個全新的bug!】

‘……’

‘統呀,你是不是完全靠bug在運行?’

【嚶,我也不想的。】

於是係統把bug查了一遍,分彆是代碼頁翻到一半時亂碼、會忽然跳到第一頁、字體優化得更醜、抽風吞字變□□和零點卡頓。

‘統啊,你更新可彆把自己整崩潰了。’

係統火柴人拍著胸脯保證了。

“……那我就離開啦!”亂步不知道和太宰治交流了什麼,兩個人相談甚歡,相親友愛地道了彆。他把亂步送出門去,自己又回來了。

然後猛然癱了臉。

天賦型的偵探好恐怖,感覺自己的裡裡外外都已經被看透了。他最不喜歡被人拉到太陽底下一點點剖開,曝曬,那種感覺還不如直接死了。

“太宰君來找我究竟有什麼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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