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飛升的事,還是任務的事,都是藺玄澤無法接觸到的另一層麵的信息。
可藺玄澤又怎麼會是一般人,想必也察覺到了不對勁,才會對他們的關係那麼沒有安全感,迫不及待地想用什麼東西將他們牢牢地束縛在一起。
可以是道侶契書,可以是帶他“過門”,也可以是......靈肉結合身心隻有彼此時,宛如疾風驟雨般的瘋狂快感。
要在一次次地交融中銘記對方的氣息和味道,直到在靈魂和記憶的深處都烙下抹不去的痕跡。
鬱堯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按在了樹上,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然後對方便一路向下,舔舐他的鎖骨。
藺玄澤吻了他之後,將額抵在他的肩上,深嗅著他身上的氣息,仿佛就能撫平身上的躁動,可心底那把火反而未能消去反而愈演愈烈,也不自覺地將人壓得更緊,兩人的貼合幾乎不存在任何縫隙。
鬱堯仰著頭,將手背抵在唇上,微微遮住了半張臉,可感受到身上奇異的觸感,已經讓他無暇去思考其他。
自然也沒注意到俯在他身上的高大男人微垂的眸中閃爍著同愛意交織起來的複雜神色。
藺玄澤趁著鬱堯忍不住張口喘息的間隙,又吻了上去,捏著鬱堯的下巴,舌頭靈巧地伸了進去,逼得對方眼裡都蒙上了一層水霧。
此刻,他同鬱堯身上,都有秘密。而有的東西他即便知道了,也不會有分毫退讓。
*
鬱堯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物,可不管他怎麼扯都有種衣衫不整的錯覺,又回頭瞪了藺玄澤一眼。
藺玄澤看向他,眸中還帶著幾分深意,他啞聲道:“用這種眼神看著本尊,本尊會覺得你還想再來一次。”
鬱堯將頭扭了回去,不再看他了,打算自己沿著山道朝前走,卻發現身後有一道結實的身體緊緊貼了上來,然後握住了他的手。
“不逗你了,我帶你上去。”
曆代掌門的排位都被供奉在長明殿的最頂層,鬱堯跟著藺玄澤一路朝前走,在經過一些牌位時,總覺得自己像是被什麼存在注視著一樣。
鬱堯盯著這些牌位,心裡莫名堵得慌。一想到他跟藺玄澤也許也有分彆的一天,興致也不是那麼高了。
他也許遠沒有他想的那麼豁達,藺玄澤若是飛升,天底下再也不會出現第二個藺玄澤了。
藺玄澤察覺到他的情緒變化,以為他是擔心自己將來也會被供奉在這裡,淡淡道:“我不會被供奉在這。”
這裡是第一大派滄劍山供奉先輩的長明殿,這裡的前輩會被後世之人崇敬和瞻仰,但是他不會。
“本尊寧可與你一起被供奉在偏僻且無人問津的鄉村野店中,也不會獨自被供奉在長明殿裡。”
鬱堯抬眸看了他一眼,能看到對方宛如刀削一般鋒銳淩厲的麵容,讓他的五官更顯得立體深邃。
他知道若是藺玄澤飛升了,更會有無數修士爭著供奉他,畢竟到那時藺玄澤就是仙人了。
而他給藺玄澤的供奉,必然是要獨一無二的,旁人比之不及的,就好比在藺玄澤心中,他也是獨一無二的一樣。
世人眼中有千千萬萬個鬱堯,而他隻做藺玄澤眼中的那個。
“師尊,弟子......找到你口中說的那個人了。”藺玄澤在一塊漆黑的牌位前微微垂眸,微微俯身行了一禮。
“他讓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