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

他身形一閃便走出了大殿,天誅劍環繞在他身側,劃出一道刺目的紅光,最後被他握在手中。

長劍平放在身前時,鋒利的劍身上倒映著他絕豔的麵容,劍光閃過之時連帶著他一雙赤色的眸子中都多了幾道冰冷銳利的寒芒。

而就在這時,劍身倒映的影子中多了一道人影。

身後先是出現了一團濃霧,然後便有一道被濃霧裹挾著的人影站在了他身後,露出了孟寒生微微帶笑的麵容。

在看到那道人影的瞬間,鬱堯便回身一劍斬出,將那道人影斷為了兩截。

“王弟,你我許久未見,何必一上來就兵戎相見?”對方留下的看到是一道虛影,被鬱堯斷成兩截後,化為黑霧消散,又在另一處變化為了孟寒生的模樣。

鬱堯手腕微微動了動,手中的長劍瞬間變幻了一個方向,輕輕一轉天誅劍便朝著對方刺了過去,冷笑了一聲:“本座不僅要兵戎相見,還要送你上路。”

孟寒生聽了神色微微一閃,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定定地盯著他,這份沉默卻莫名讓人覺得有幾分滲人。

“像之前一樣,王弟想再殺我一次嗎?”

孟寒生最後笑了。“你什麼時候能聽話一點,待在王兄身邊有什麼不好?人族不會真的接納你,若你身份暴露,你隻會被當成異類中的異類,但是王兄卻不在乎你身上那一半人族的血。”

他麵色微微一沉,看著鬱堯的時候,神色甚至還帶著幾分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困惑。

“魔族不需要兄弟手足之情,尤其是王族,因為最後能活下來的永遠隻有一個,不過王弟,本王卻想跟你一起活下來。”

鬱堯沒聽明白孟寒生說這番話是什麼意思,總不會這個大王子,日日虐原主,還虐出真感情了吧。

這話騙騙彆人就行了。

鬱堯眯了眯眼,突然輕輕笑了一聲,冷淡道:“活下來的,有本座一人足矣。”

還不等孟寒生開口,鬱堯就迅速出手,壓根不給他反應的時間。

孟寒生抬手一揮,將天誅劍震了出去,臉上的神情也不複之前的散漫,變得冷沉了起來。

他突然看到鬱堯的臉在他麵前輕輕晃了一下,那張臉上還帶著幾分冰冷的笑意,可看過來時,麵容卻因為這微微一勾唇,而顯得生動起來。

鬱堯沒有開口,手中長劍以極快地速度,就連殘影都仿佛被抹去了一般,朝著孟寒生的心口刺去。

無論是人族還是魔族,心臟永遠都是脆弱的位置。

天誅劍的劍身上幾乎浮現出一道虛影,隱隱勾勒出一道鮮紅的圖騰,而伴隨著圖騰虛影的出現,這一劍的威力大了幾倍不止。

孟寒生瞳孔微縮,下意識要去抵擋,不過還是晚了一步。

就在鬱堯一劍要刺進去時,卻感受到一道無形的屏障出現在他麵前,將他的攻勢擋了回來,還將他震開。

有一人閃身在他身後,扶住了他的腰,而另一隻修長的手則伸到他麵前,將餘波儘數擋下。

鼻尖繚繞的熟悉的氣味,讓鬱堯繃緊的身體微微鬆了鬆,可嘴上卻說了一句:“劍尊的手可彆放在不該放的地方。”

【哪裡有什麼不該放的地方?該放的,不該放的,不是都放過了嗎?(狗頭)】

【好家夥,剛剛是不是有一輛車從我的臉上碾了過去?】

【不用懷疑是肯定!】

【魔尊這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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