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依舊麵無表情,反而看起來比他多了幾分從容不迫。

眼見著藺玄澤的身影消失了,孟寒聲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在他周圍出現了無數柄大大小小的靈劍,每一把都帶著恐怖的威勢。

下一秒那上千把靈劍便朝著他刺了過來,被無數道自靈劍上散發出的殺氣給鎖定,孟寒生的一雙血瞳更亮了幾分,身上湧現出更加濃鬱的魔氣。

魔氣幾乎化為了實質,往四周蕩開,而觸碰到那些靈劍後,兩股力量在碰撞中,不斷彼此消磨。

而一道刺目的白光自眼前亮起,孟寒生一雙魔瞳微微一縮,可還不等他做出反應,便覺得有東西刺入了他的身體,正是藺玄澤的渡邪劍。

他勾起一個殘忍冰冷的笑容,體內的血肉不斷再生,將渡邪緩緩往外推,而魔氣也順著渡邪攀附了上去。

藺玄澤麵無表情地握著渡邪,劍身上爆發出的靈氣將對方那股陰冷的魔氣給震開,然後抬手便將渡邪抽了出來,帶出了大片的血花。

孟寒生扶著胸口後退了一步,卻見一魔侍站在他身側,像是在同他用某種特殊的方式交流。

“你說什麼?”孟寒生的麵色有些難看。

他手中的赤色長劍閃動著詭影,就這麼朝著藺玄澤斬了過去,自己則借機後退幾步,同對方拉開了距離。

然後衝著藺玄澤冷笑一聲:“今日之事,可還沒完。”

孟寒生說完借著那些魔侍的掩護,朝著幽深的林中退去。

剛剛得了魔侍傳來的消息,他同藺玄澤在這裡打的不可開交,反而還讓人捷足先登,帶走了王弟。

他在這裡阻住藺玄澤,竟是給彆人做了嫁衣。想到這點,孟寒生身上的戾氣更重了幾分。

明明鬱堯的一切,無論生死,都應該掌控在他手裡。若是旁人膽敢背叛他,早就被他殺了不知道多少回了。但若是王弟,他未必不能給對方折罪的機會,將對方帶回魔域好好教導。

而訾華似區區一條凡蛇,血脈低劣,竟然妄圖敢跟他搶人。

藺玄澤將渡邪收回立於身側,而他身側湧動的無形的劍氣分為無數道朝著那些魔侍刺了過去。

劍光所過之處,魔侍紛紛化為飛灰。等一切歸於平靜,隻能在地上看到無數道深刻的劍痕,一直延伸到樹林的深處。

【劍尊快衝啊!魔尊現在在囚龍潭,讓那個老變態離魔尊遠一點!晚了就怕魔尊清白不保啊!】

【蛇好像身上有兩個丁丁的吧,魔尊出門在外要好好保護自己啊(大聲嘶吼)!】

【雖然知道妖尊是個老陰批,但是怎麼覺得魔尊像是故意被妖尊帶走的。】

【我也覺得,但魔尊你不怕彆人占你便宜嗎!】

【訾華似是吃什麼長大的,竟然能長那麼大。】

【什麼都吃,不挑食。】

【話說這囚龍潭在哪裡啊,好像在龍首山裡,可龍首山是妖域中最核心的地方了吧,也沒人知道龍首山的入口啊。】

【劍尊現在好像心情不好,嗚嗚嗚隻有魔尊的親親抱抱才能治愈。】

【就給了大王子一劍真的太便宜他了!阻攔劍尊救老婆,狗賊,你該死!】

【大王子自己恐怕都得吐出一口老血,他自己攔著劍尊反而還給妖尊可趁之機,他要是知道自己給妖尊行了方便,免費給對方打工,還不得氣死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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