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見到藺玄澤,還是遇上白漪......想到白漪,鬱堯又拿出了那隻肥嘟嘟的小蟲子。

那隻小白蟲吃飽了之後就開始睡覺,睡到現在都沒睡醒。

【19:宿主,你為什麼來陵元城啊?】

鬱堯看了一眼陵元城中往來的修士,輕聲道:“現在藺玄澤一定在找訾華似的蹤跡。”

不然也不會一個人就這麼打上幾大妖域。而且這本來就不是藺玄澤一個人的事,鬱堯心裡莫名有個猜測......

藺玄澤不停不歇地去找那幾大妖域的麻煩,是不是想達成之前同他的承諾。

隻要天下太平無事,自己就答應跟他結為道侶。

甚至什麼都不多問。

他總不能讓藺玄澤一個人努力,也不可能做需要在藺玄澤的羽翼之下接受保護的人。

其實說起來還是他耍賴了,把明明是他的任務,用某種方式變為了他和藺玄澤共同的任務。

讓鬱堯現在想起都還覺得有點好笑的是,藺玄澤這種舉動,放在現代不就是,不問你工作,不在乎你學曆,不問你家庭情況,也不在管你家裡幾口人,有沒有極品親戚,直接跳到了求婚。

就好像其他的東西都不重要,即使自己所有都挑著最差的回答,藺玄澤一會接受有關他的一切。

也就是說自始至終,藺玄澤隻有一個要求,這段親密關係的唯一限定條件就是......要是他。

這個人要是他,換了其他人,哪怕是再好的條件都不會要,而隻要是他,再差的條件也都會全盤接受。

可這麼看他是不是也有點戀愛腦,不然為什麼藺玄澤就跟他打了一記直球,要跟他結為道侶,他就能腦補出那麼多的東西?!

【19:宿主你怎麼啦,為什麼捂臉?】

鬱堯輕輕咳了一聲,鎮定道:“沒什麼,就是來到陵元城後,想到了以前的事。”

係統以為對方在說變貓被劍尊男主毫無尊嚴地亂rua的事。

鬱堯轉移話題道:“若說那些詛咒都是訾華似搞的鬼,倘若訾華似死了,這詛咒失去了力量來源,是不是也能無藥自解了?”

【19:可是宿主,你的詛咒也是用銀霜花解的呀。】

一提到解咒的事,鬱堯想到自己當初是怎麼解咒的,臉上不免升起幾分怪異感,還有點發燙,感覺身子都有些不自在起來。

畢竟解咒之事,這銀霜花隻是其中之一,後麵還得他吞食藺玄澤的元陽。

突然鬱堯看到了遠處長街的儘頭站著一個黑衣男人,對方隻是站在那人群後麵遠遠地看了他一眼。

隨著周圍人來人往,那黑衣男人也在人群中隱沒,被其他人影一遮,一閃,就沒了蹤影。

看到對方的那一瞬間,鬱堯神色漸冷,猛地追了出去。

【19:宿主,哪個是妖尊?】

鬱堯篤定道:“一定是。”

藺玄澤去找了其他幾大妖域的麻煩,都沒能將這個妖尊給引出來,他不過是來陵元城碰碰運氣,就給他撞上了。真不知道該說他是運氣好還是運氣不好了。

【19:宿主真的是運氣的問題嗎?我怎麼感覺,他好像是故意來找你的。】

係統被自己突然冒出來的想法嚇了一跳,卻看到鬱堯眨眼便站在了方才那黑衣男人站立的地方。

而旁邊依舊有修士來來往往,同他身邊走過。

突然鬱堯耳邊傳來了一些修士的驚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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