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乾淨了,來晚了的再搞不就是搞人.妻了?不可取不可取。】

【咳咳人.妻……好像也不是不行?】

【渡邪警告!】

藺玄澤端著手中的茶杯,直到那水麵的字漸漸隱沒了下去,他才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儘,拿起了手中的渡邪,身形瞬間便消失在了原地。

深林之中緩緩走出一道白衣劍修,他的長靴踩在碎葉上,隻發出一點輕微的聲響。

而旁邊樹林的陰影中卻傳來了一點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有什麼長條狀的生物緊貼著地麵爬行。

時不時還傳來嘶嘶的響聲,這種聲音仿佛是從四麵八方傳來,聽起來讓人有些不寒而栗。

藺玄澤盯著緩緩從中走出的玄衣男人,對方一雙紫目盯著藺玄澤,迸射出驚人的強光,讓那雙蛇瞳的攻擊性愈發的明顯。

“藺玄澤,你果然來了。”

可他話音未落,一道刺目的劍光便朝著他斬了過來。

一道白衣人影眨眼便閃現在他身前,一股極為恐怖的威力從對方身上爆發出來,訾華似沒想到對方上來便是毫不留手,抬手擋了一下,卻被震出老遠。

藺玄澤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手中的渡邪像是感知到了藺玄澤此刻的情緒,劍光更帶著勢如破竹般的鋒銳之氣,泛著凜然的寒光。

鬱堯要的是天下太平無事。

那他便掃清這世上的禍源。

訾華似裸露出的手背上布滿了堅硬的蛇鱗,連帶著他蒼白到不沒有一絲血色的臉上也多了幾片冰冷似鐵的鱗片。

“藺玄澤,本座以為你會多陪陪你的小情人,本座若是你,就不會在此刻動手......”

“你以為本座隻在白虎原培養了妖化人?這五大妖域,皆在本座的計劃當中,這種詛咒會像瘟疫一樣蔓延出去。

而作為解咒之物的銀霜花已經被本座徹底毀掉,這世間再無解咒之物......”

訾華似低低笑了一聲,卻帶著幾分不懷好意的森冷。

“但劍尊你帶出聖地的那朵銀霜花,便是最後一朵,你拿它給魔尊解咒了對嗎?”

“魔尊身上的詛咒是解開了,但是他的血中也有了銀霜花的藥性,這說明屆時能解咒的隻有魔尊的血,你說那些修士會如何?”

訾華似本以為這些話能讓藺玄澤稍微動搖,可沒想到對方麵色都不曾變一下。

雪白的劍刃以極快的速度斬在了他手背的鱗片上,帶出一片片刺目的火星,還伴隨著仿若金石相撞的聲音。

“藺玄澤,到時候魔尊可是行走的解藥,人心的貪婪可是無止境的,甚至勝過所謂的正魔立場......你難道不怕?”

藺玄澤眼底的寒光一閃而過,周身的劍光愈發淩厲,而渡邪也生生地從訾華似的手上斬下一道鱗片來。

繼而一道雪白的劍光順著那被斬下的鱗片缺口處,穿透而過,直接洞穿了訾華似的手掌。

一時間血花四濺。

訾華似後退了幾步,雖然被對方刺傷,可臉上的笑意卻更深。

藺玄澤的劍告訴了他,對方並非全無動搖。

旁邊的樹枝上突然出現了無數雙澄黃的眸子,在黑暗中宛如燈籠一般,竟然都是各種大小的黑蛇。

“他們會像瘋了一樣對魔尊出手。”

“身為正道修士的劍尊,人族的天命所歸。到那時,藺玄澤,你是站在正道修士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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