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擾了。”玄關處傳來打招呼聲,“我進來了。”

鬆田陣平繞開諸伏景光走進來,主動從鞋櫃裡拿出備用的拖鞋,還給萩原研二拿了一雙。

他們是約好今天一起碰頭的。沒想到突如其來的任務打破了計劃,隻能遺憾催過和好友的見麵。

安室透的接任無疑給了他們一記猛烈的定心劑,極大地鼓舞了他們。

“沒想到那家夥居然真的能行啊。”鬆田陣平感慨道。

萩原研二毫不客氣地拆穿他:“你不是也去拉票了嗎?”

諸伏景光笑出了聲:“沒想到大家都是一樣的啊。”

守護日本的黎明並非隻是降穀零的理想,而是他們共同的。哪怕這個願望的艱巨性不是一星半點,有生之年能看到好友站在離黎明最近的位置已經足夠幸運了。

鬆田陣平嘁了一聲,“絕對不能被他比下去啊。”

萩原研二微笑點頭:“說的對,風頭絕對不能讓他全出了。”

無論站在光裡,還是站在暗處,他們的決心是一樣的強烈。

“對了,清之介呢?”萩原研二疑惑道。

憑借清之介前幾天那個猖狂勁,現在也應該敲著鼓歡慶“清之介大人的時代”到來。自己的編輯成了總統,大概他比世界上任何一人都激動,雖然是抱著不軌目的激動。

鬆田陣平也回過神。

難怪突然感覺身邊有些安靜,原來是一直吵鬨的家夥不在場。

“清之介呢?”

諸伏景光欲言又止。他不知道該怎麼跟好友解釋不能用現存的科學解釋的現象。清之介突然長出了貓耳——這種魔幻的展開,聽起來隻是開玩笑吧。

“嗯?”

鬆田陣平起身,“算了,我自己去找他。”

稍微有點遺留的事情要跟他商量。

諸伏景光急忙跟上:“清之介現在情況有點特彆……”

“是嗎。”鬆田陣平看上去沒有把諸伏景光的話當成一回事,卻立馬放輕了腳步。

陰暗處的身影挪了挪。

清之介把兜帽戴上了。

他從煩人的高武蘑菇變成了一顆安靜的自閉蘑菇。

鬆田陣平:“你躲在這裡乾嘛。”

清之介有氣無力:“你當我願意嗎?”

他的聲音聽上去虛弱無比,聲線透著一股滿滿的不高興。

“還有,你身上有股煙的臭味,離我遠一點。”

鬆田陣平:“……”

在車上他抽了根煙,但確定用濕巾擦過手。味道已經淡到聞不出來了。換做以前的清之介,根本發現不了。起碼兩人碰見的時候,他從來沒有點出來過。

“生病了?”鬆田陣平詢問諸伏景光。

萩原研二:“還是說心情不好?”

諸伏景光苦笑:“都不是。”

鬆田陣平沒有繼續問下去,他一把掀開了少年的兜帽。這麼神神秘秘的,怕是到天黑都問不出來什麼。

猝不及防失去了自己的保護罩,清之介手足無措地將領子往上提,試圖遮住自己的臉。

“乾什麼啊混蛋喵——啊!”

鬆田陣平鬆開手,麵無表情,眼神空洞無比。清之介趁這個時間迅速找回了自己的安全感,防備地盯著鬆田陣平,重新苟回自己的小角落。

“抱歉。”

他剛才,好像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是幻覺嗎?是幻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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