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你需要一個逃犯做什麼?”
“我可不是這麼卑劣的人,看到好朋友落難了,前來幫助不行嗎?不要把我想象得這麼肮臟哦~”太宰治咳嗽兩聲,“那麼就明說吧,清之介。”
“我們沒有找到你委托我們找的東西,但現在的你也不需要了吧?”太宰治攤手,“雖然我知道一點……隻有一點點,不完全的片段是沒有用處的。那麼就分享你不知道的事情好了。”
“你上次問的的巧克力被海關沒收之後,我們發現了一點有趣的事情。巧克力是進口,也就是說必須要提供原產地證和相關檢驗檢疫證件。但這批貨物中很多的證書都出了問題,需要重新申請才能放行。放置在海關的時候,有趣的事情來了。”
清之介皺眉:“有人把炸彈塞進了貨箱?”
太宰治打了個響指:“這就是他們交接的方式,等到察覺出不對勁,炸彈早就被搬空了。海關隻是他們的暫存地點。”
海關是一個國家把守最為嚴格的地方,橫濱除外。
在橫濱,隻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們做不到。
“但是……他們要炸藥來做什麼?”
太宰治繼續:“你有沒有聽說過幾年前一起爆炸案?就在米花的摩天輪上?”
清之介依稀有點印象:“那是……鬆田警官。”
當時情形凶險,然而鬆田陣平卻成功活了下來,拯救了無數的人。
“就是那時候剩下的。”太宰治說,“不過這不重要,包括已經被拆解為碎片的炸彈和購買人。”
“最重要的是第一個報道他的人。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一起從來沒有記者追查,並且沒有第三者知道的交易,能被報道得這麼快?”
清之介:“彆說了。”
太宰治:“港黑的交易,從來不會留下任何馬腳。”
雖然他沒有經手,善後工作倒是做了不少。同時處決了交易雙方的首領什麼的……
清之介爆喝:“你彆說了!”
太宰治無辜聳肩:“你留在這裡,不正是想要一個結果嗎?”
“你還在期待什麼呢?”
清之介頭也不抬地往回走。
他越走越快,最後不顧形象,也不害怕暴露地跑起來,兜帽滑落,露出少年一雙心碎而傷痛的眼。
他衝進了米花日報頂層的辦公室。
主編正在擦眼鏡。
見到清之介,他有些意外。
將眼鏡戴上後,他問道:“你怎麼回來了?”
這一句話徹底將他的身份暴露。
清之介用力撐在桌子上的手怔怔收回。
“為什麼要這樣做。”少年仿佛在自言自語,語氣很輕,“難道,你之前的都是假裝出來的嗎?”
主編語氣溫和慈祥,就像之前鼓勵他繼續寫下去,繼續在新的世界中闖蕩那樣,微笑著說道:“誰讓你把它藏得這麼好呢?”
他像是在抱怨,也像是在含蓄質問。在理的人仿佛是他,那樣的高高在上。
“琴酒帶出來的孩子……沒想到這麼好騙。心血來潮陪你玩玩而已,你當真了嗎?”
碎了。
清之介眼中的身影破碎了。
瞳孔深處,他的第一個支持者,他永遠都不會背叛的長輩,對著他舉起了木倉。
砰。
子彈毫不猶豫地衝著他的心臟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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