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能拆掉這個炸彈,但要是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一定是可以的。
少年:“……”
“我會得救嗎?”他問道。
清之介:“當然啊。”
他奇怪於少年的想法:“現在可是來了比我更加厲害的人耶。”
這樣說好像太過吹捧他們了,於是他添了一句:“但總有一天,我會成為比所有人都要厲害的人的。”
“真的嗎?”
“真的。”清之介快速將手裡剩下的動作收尾,他聽到萩原研二的聲音了,最好馬上就能交接,他似乎聽到了定時器走動的聲音。
少年:“那如果沒有成為呢?”
“廢話,那有這麼多為什麼。”
清之介難得說了句人話:“隻要能想著‘我比所有人都要厲害’,本身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所以要光明正大地活著,坦坦蕩蕩承認所有的優點和缺點,隻要有足夠的信念,一定能成為夢想中成為的人。為什麼要糾結自己到底是不是呢?
英雄會覺得自己是英雄嗎?
清之介是這樣覺得的,但不妨礙他堅信自己是全宇宙百年難遇的天才,隻要足夠自戀,一切都能成真。
少年:“……是這樣嗎?”
他將手揣進兜裡,糖果掉在了地上。
“可是我已經失去這樣的信念了。”
“我不想這樣活著了……追逐,太累了。”
“我做不到坦誠,所以隻能承認自己是個卑鄙小人,我詛咒所有人,他們都不配活著。為什麼……我那麼辛苦,想要獲得更加璀璨的人生,想要去更加遙遠的地方……為什麼……”
比起憎恨快鬥,他其實是嫉妒他嫉妒得快要發瘋。
少年將手拿出來,手心是引爆器。
不遠處,萩原研二的腳步頓住,改為一點點慢慢接近,他舉起雙手,試圖緩和少年的情緒。
要是他一激動,清之介當場就會死亡。
他們忽略了一件事,身上有炸彈的不一定是受害者,還可能是沒來得及作案的凶手。
“冷靜一點好嗎?生命隻有一條,隻要你願意,我們可以幫助你。”
少年卻將他的話置之不理,緊緊盯著清之介:“你呢,為什麼你有了這麼多還能這麼輕易地接近我?”
“我知道你,清之介。”
清之介啞然。怪不得少年的掌心很乾燥,原來剛才的一切都是偽裝。
看著他激動的模樣,清之介困惑問道:“我走過來的,難道你在路上埋了雷嗎?”
少年:“……算了。”
他衣袖中露出的一截手腕看得到煙頭的燙傷和密密麻麻交錯的刀疤。
他不斷向後靠,直至背部靠在了天台的欄杆上。
因為大廈在此處安裝了護欄,所有人都覺得這裡是安全的。
萩原研二在試圖勸說少年放棄掙紮,努力活下來。
生命對於他來說重於泰山。
少年卻回應:“苦難能造就勇者,我卻不是。”
他笑了笑:“喂,清之介。”
清之介往前走了兩步。
“彆過來了,我不是什麼好東西。現在也是罪有應得。”少年繼續說道:“你車子上的炸彈是我安裝的,有人盯上了你,後來也讓我在彆的地方投了其他的炸彈。大概覺得逗弄你好玩吧,居然又試探性地往你的車上放了炸彈。哈哈。我也覺得你蠻有趣的。”
“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