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發現炸彈隻過了一個多禮拜。

暫時可以排除犯人是隨機作案的可能性,清之介已經被盯上第二次了。

過了一個多小時,炸彈終於被成功拆除,多虧了清之介及時報警,在沒有任何乾擾因素的情況下,鬆田陣平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拆除。

清之介揣著手,“辛苦了。”

他的臉色看上去有些差,萩原研二不由得關心了幾句,“不用擔心,犯人會抓到的。”

清之介點頭:“當然啦,要是抓不到就不需要你們了。”

他舉著手開玩笑般看著憤怒盯過來的警察:“怎麼了,我說的不是實話嗎?”

佐藤警官及時製止這場鬨劇:“清之介,方便過來一下嗎?這次隻要做個筆錄就好。”

她不明白清之介是怎麼做到麵無改色說出這麼難聽的話的,但不妨礙她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冰冷,最後還是清之介發現了不對勁。

我行我素地少年奇怪地咦了一聲,開口說道:“你是在生氣嗎?”

“並沒有,但是清之介,你得清楚一件事,貶低我們不會給你帶來任何樂趣。”

清之介聳聳肩:“我沒有這個意思。大概是之前給您留下的印象太過刺激,導致我在您心裡的形象有些糟糕。我是你們堅定的支持者呢。不然這次也不會選擇告訴你們了。”

“米花的犯罪率是百分之12%,遠遠高出其他城市,但是成功的事件高大11.9%。這才是警察效率最好的證明。”

清之介抬起被藥膏貼滿的手,張了張,擺出道彆的手勢:“雖然我說話是很不好聽,這也不受我控製,但有時候,也相信一下我的話吧。”

“回答完了。回見。”

他一溜煙推著車跑掉了。

佐藤啞然無聲。

的確,清之介這次選擇相信他們已經大大超乎他們的預料,開車過來的路上甚至喜大於驚。可清之介刺頭的形象太過深刻,做什麼都帶著一股純天然的硬茬濾鏡。佐藤不由得帶了一些偏見。

也許她該改變一下對清之介的態度?

佐藤這樣想著,卻見萩原研二摘了頭盔急忙跑來:“佐藤警官,你看到清之介了嗎?”

“他剛剛離開。”

萩原研二扶額:“怪不得。他把炸彈的碎片也帶走了。”

佐藤:“……他要炸彈的碎片乾嘛?”

萩原研二苦笑,青年的眼中滿是無奈:“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用來拆吧。”

佐藤:“???”

她回想起剛剛清之介伸長脖子在圍起來的警察身後張望的表情,整個人都不好了。

清之介,不會是想要跟炸彈犯硬碰硬吧?

清之介勾起嘴角笑:“哼哼哼,總算到手了!”

他將那一小節外殼塞進了衛衣的口袋。

通過觀摩學習,清之介覺得自己已經明白拆彈的整個流程。腦子裡自動跳出各種有關炸彈的知識。在鬆田陣平拆除的時候,他也跟著在腦海中模擬流程。

驚奇的是,鬆田陣平的動作和他想象的完全一致!

要不是地點不對,他都要叫起來了!

天呐!他果然是個天才!

紅燈跳轉,清之介停下車,揉著手腕。

他的視線停在了前麵推著嬰兒車的女士的手提袋上。

一點熟悉的黑色躍入眼球。

清之介緊緊盯著,下車上前,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好,能不能讓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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