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偵查範圍了。如果你還想繼續深挖,恐怕得找米花本地的偵探社。”

何止是偵探社。在調查過程中,甚至不止有一股勢力試圖阻攔他們繼續查下去,好在收手快,沒有讓任何人發現武偵曾經介入過。

國木田審視著清之介:“你要是做出什麼犯罪——”

眼疾手快的太宰治一把捂住國木田的嘴:“好啦好啦,辛苦了,一邊去吧。”

他費力將國木田拖到了一邊。

“你在乾什麼太宰——!”

“噓。”太宰治豎起食指抵在唇前,“還是讓他自己發現的好。”

他對清之介的來曆隱隱有些猜測,如果是那樣,告訴他真相無異於給予魔鬼掙脫鎖鏈重回人間的鑰匙。

“有些事情,需要經曆過才知道該怎麼選擇呢。”青年斂下眼眸,輕聲說道,抬眼,又恢複平時笑意盈盈的樣子,“所以避免你大咧咧將所有事情都說出來,清之介的委托就交給我吧,加上報酬一起!”

照片上的人毫無疑問是他。就算隻露出一個發頂,他也能確信這就是自己。與他並肩的還有另外一人,然而攝像頭的像素太糊,根本看不清這到底是誰。

清之介用指節叩著扶手,陷入了沉思。

總感覺背景很眼熟,像是在哪裡見過。

他將照片收好,同時將另一個密封完畢的信封拿出來,裡麵裝的是酬金。

最近手頭寬裕,清之介終於能一口氣拿出這麼厚的一疊鈔票了。

“我還有另外一件需要委托的事。”

是有關林原先生在橫濱遇到麻煩的朋友。兩個不相關的人同時給出了相同的地名,清之介無論如何也想弄明白。

酬金自然好說。

在商量完一切之後,中島敦忽然想起:“幻夢賞好像要開獎了!”

清之介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你也喜歡看小說嗎?”

中島敦撓撓側臉:“也沒有……”

“早上就有了。”太宰治手裡抓了一本《難波春秋》,“現在才想起來會不會太晚了,敦君。”

“抱歉啊啊啊!我不是故意忘記的!”中島敦瘋狂道著歉,忽然反應過來,開始責備太宰治,“誰讓太宰先生你昨天一定要我去那麼遠的地方給你跑腿啊!”

清之介盯著《難波春秋》若有所思,“已經出結果了嗎?”

太宰治:“對哦。”

青年彎起眼:“怎麼,你想知道嗎?”

他壓低聲音,宛如蠱惑人心的惡魔:“關於幻夢賞大獎得主這件事。”

清之介:“我——”

太宰治一下子往後靠:“話說你的手表為什麼是關機的?”

清之介抿著嘴角,露出明顯不開心的表情:“不為什麼。”

明明過幾天來橫濱也不遲,偏偏挑中開獎這一天。在出發前,他甚至沒有告訴安室透。闖了空門的編輯肯定氣壞了,瘋狂用消息轟炸,可清之介將一切消息靜音,現在誰也找不到他了。

清之介存了逃避的心理。

“怎麼說呢。”他支著下巴,“一般來說,越晚知道越好吧。”

被關在貓箱之中的貓,永遠會以那樣虛幻而永久的姿態存在下去。清之介現在正是猶豫著要不要揭開蓋子的人。

“你害怕了?”

“害怕是什麼。”清之介嗤笑一聲,“我從沒有生出過這樣懦弱的想法。”

“那就把手表打開。”太宰治說,“否則,我就認定你是在害怕。”

他對清之介的逞強深表同情,“沒關係的啦~偶爾在大哥哥麵前露出脆弱的一麵也是可以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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