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自拔。
如果對方真的不能夠從中脫離出來,將會永遠停滯在這裡。
賀聽枝揉了揉腦袋,他看了一眼現下臉色蒼白的謝予白,愧疚感油然而生。
謝予白站在門口,他現在已經明顯顯懷了,或許是最近沒有好好吃飯的原因,看起來有些削瘦。
“寶寶。”賀聽枝緩緩地笑了笑,聲音壓的有些低緩,“我錯了。”
謝予白眼眶有點發紅,但還是皺起眉頭,孕期讓他的情緒起伏特彆大,不太高興,伸出來手讓賀聽枝握住。
特彆是他最近在媒體麵前現身,身體狀況也明顯露了出來,大眾也對此猜疑紛紛,分彆猜測謝予白的伴侶究竟是何許人也。
謝予白發覺到賀聽枝的目光落在他肚子上。
本來以為賀聽枝是要詢問孩子的情況,結果賀聽枝摸了摸他的腰問他:“最近累不累?”
“他有沒有鬨你?”
“感覺最近似乎沒有好好吃飯。”賀聽枝低聲。
他穿著深藍色的病號服,上麵還帶著白色的條紋,又回到了第一次見麵的時候。
準確的來說不是第一次,不知道多少次見麵,似乎習以為常。
“你好。”
賀聽枝舔了舔牙齒。
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見麵的時候。
他盯著謝予白問他,“你為什麼要這麼讓他們欺負?”
謝予白沒理他。
自己不甘心,卻又在第二天的時候告訴他,“我可以和你做朋友嗎?”
然後糾纏了很久,又到了現在,自己當初纏著對方,要當對方永遠的朋友。
結果真的成為對方永遠的朋友——長久的男朋友。
賀聽枝試圖自己下床,但是情況確實有點不好,一個月沒有下床行走了,身體有點發虛。
謝予白在旁邊扶著他,不讚同地看著他。
賀聽枝感慨道:“沒想到我們小時候居然見過。”
“可惜不記得了,現在才想起來。”
提及這事,謝予白有點恍惚,對方在無形之中改變了自己,給予自己在那段晦暗時間的光亮,雖然遺憾。
但是當下,他們在一起。
似乎也就可以了。
想到這件事,賀聽枝坐在床邊,他穿著病號服,麵上泛著不健康的神色,縱使是有營養液,保持身體正常營養物質輸送,但是到底是一個月沒活動,渾身上下泛著軟綿綿的感覺。
謝予白想起來一件事,到底是賀聽枝蘇醒之後,他身上繃著的枷鎖,隨即鬆懈下來,但是還是超級不高興。
賀聽枝猝不及防,被對方推倒。
自己躺在病床上,被迫微微仰起頭盯著謝予白在看。
這個姿勢略微有點刺激。
賀聽枝有點緊張,好久沒有觸碰謝予白,對方靠近的他那一刻,他輕微地開始戰栗起來。
謝予白慢條斯理地把他鬆開的領口給扣死,開始清算舊賬,想了一下又感覺沒必要,有點鬱悶。
賀聽枝輕輕呼吸著,他看著謝予白神情糾結的模樣,下意識地想要微笑。
謝予白卻不吃他這一套,咬著牙在他耳畔輕聲威脅:“我想了很久。”
“當初打了那個信息素抑製器,的確是有點囚|禁的意思。”
但是幸虧有信息素抑製器,他才能認出來賀聽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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