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聽枝神色迷茫地跟著謝予白走完了流程。

工作人員沒忍住,“您流程還不熟練嗎?”

賀聽枝心想我第一次結婚,我乾嘛這麼熟練?麵上卻極其虛偽地露出來一點微笑,目光裡滿是真誠和不恥下問,“怎麼說?”

婚姻登記處的工作人員給他弄得一頭霧水。

他心想到這短短不到一個月,又離婚又結婚的,鬨著玩呢。

“不是第二次結婚了嗎?”

前麵又來了一對情侶,也是登記的。

聲音有點嘈雜,賀聽枝沒聽清楚工作人員到底在嘀咕什麼。

選擇性地從詞彙之中捕捉到二婚兩個字。

賀聽枝頓時感到不好了。

茫然若迷的神誌在一瞬間清醒起來。

“二婚誰?”賀聽枝眉頭皺了起來,昨天吃的那幾顆高濃度巧克力帶來的酒意勉強消了下來。

“謝予白嗎?”

工作人員一臉神奇,“你不知道?”

賀聽枝心想你知道你怎麼不早說,都領完證了,知道有什麼用?

賀聽枝打開光腦就開始查,結婚後多久能離婚。

什麼意思?什麼叫二婚?

賀聽枝越想越不對勁,看著謝予白輕車熟路的模樣,是啊,早該懷疑。

他心態崩不住了,心底沒由來地罵了一句臟話,幸好離婚了,要不然他給誰戴綠帽子都不知道。

實在是有點超出他的三觀認知。

賀聽枝心想這算什麼事情。

現在發生的事情全部都超過了他的預期,先是被哄騙地失了身,然後就是結婚,他還沒什麼反應地答應了這種不合理的行為。

當初究竟是怎麼想的。

主要是,如果對方告訴他這件事情倒是可以另說,但是憑什麼不告訴他。

賀聽枝臉色一瞬間肉眼可見地變差,工作者被他這樣嚇了一跳,感覺是不是失言了,隨後安慰道:“沒關係,能在一起就是天大的福分了。”

這福氣給你要不要。

賀聽枝現在猝不及防地感覺在吃自己的瓜,而且這件事搞的他非常的憋屈,而且是無法向外界傾訴。

說什麼……他被騙婚了?

怎麼感覺都像是要貽笑大方。

工作人員看他麵色越來越不對勁,以為對方離婚的勁兒還沒過,複婚是不滿意的行為,也是結婚對象是謝予白,估計夠嗆,生死都得掌握在對方的手裡。

總不能夠一直一無所知生活下去。

賀聽枝仔細地想了想,感覺根本上的原因還是因為自己喝了假酒,喝酒過於耽誤事情。

但是萬惡之源還是謝予白,他二婚他為什麼不告訴我。

謝予白又去處理東西了,他得解釋為什麼突然離婚而又突然結婚,做一份詳細說明,要不然婚姻登記處也不是想來就能夠來的地方。

這次送了新的禮品,捆|縛|繩之類的,亂七八糟的。

謝予白瞅了幾眼,隨意地掛在手上,麵不改色地告訴麵前的雌蟲,“因為某些不可描述的原因。”

對方在記筆記,這些年來離婚率直線上升,二婚數目雖然多,但是複合的伴侶並不常見,可以作為科學研究的主要依據。

謝予白在醞釀怎麼說,離開賀聽枝一段時間,就開始格外的不耐煩起來。

對方很嚴謹:“可以說的更加詳細一點嗎?嗯……關於您的不可描述原因?”

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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