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本裡香離開帶走了乙骨憂太大半的咒力,讓乙骨憂太成為了名副其實的四級咒術師。
不過這對乙骨憂太來說,隻不過是一切回到了正軌罷了。
在事情完全結束之後,他回了老家一趟,專門去祭奠了祈本裡香。
乙骨憂太在祈本裡香的墓前放上了她生前最喜歡的花束,虔誠地合掌。
“放心吧,裡香,我會保護好自己的。我會健康的活到壽終正寢的那天,到時候我們會再次相見的。”
風輕拂過乙骨憂太的臉頰,像是回應。
從老家回來之後,乙骨憂太更加用心地投入到了學習和訓練中。
乙骨憂太本就天賦異稟,短短一年的時間便恢複到了特級咒術師的水平。
在他們一年級結束的時候,羽柴夏和五條悟為他們提報了推薦信。
乙骨憂太順利的成為了特級咒術師,禪院真希和熊貓成為了一級咒術師,狗卷棘成為了準一級咒術師。
轉眼間,乙骨憂太他們升到一年級,又到了新一年的學生入學的時間。
而這一次的一年級生的老師是五條悟。
五條悟早早地等在學校門口,滿心歡喜地等待著自己的學生。
就這麼等了一整天,終於在黃昏的時候等到了一個珊珊來遲的黑發少年。
黑發少年抬頭看到堵在大門口的五條悟,拘謹又禮貌地鞠躬打了個招呼,“您好,我是來報道的。”
五條悟站在原地看了他好一會,而後一句話沒說轉頭衝進了高專裡。
伏黑惠不知道五條悟這是在搞什麼,但是五條悟沒說話,他也沒敢輕舉妄動,乖巧地站在門口等著結果。
半分鐘後,五條悟回來了,不僅他回來了,還拽著羽柴夏。
“所以說是什麼事啊。”羽柴夏奇怪地被五條悟拽到了門口,一抬頭,看到了伏黑惠。
這些年他雖然一直和伏黑父子保持著並不頻繁的聯係,但是他也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伏黑惠了。
伏黑惠看到羽柴夏,臉上倒是沒有出現什麼驚訝的表情。
他淡定自若地和羽柴夏點頭,“好久不見,夏,我是來報道的。”
羽柴夏眨眨眼,“哦對,你已經到了上高中的年紀了,我都忘了。”
“隻不過甚爾會放你來高專也蠻令人驚訝的。”羽柴夏咂咂嘴。
他還以為伏黑甚爾絕對不會想要伏黑惠來他的大仇人五條悟手下呢。
伏黑惠詭異地沉默了一下,而後緩緩開口:“他說高專包吃包住,叫我快點過來,他要自己獨占整個家。”
羽柴夏樂了。
這到底伏黑甚爾會說的話。
“進來吧,在這邊報道。”羽柴夏說著要領著伏黑惠進校園,誰想到一轉頭就撞上了在旁邊像根柱子一樣站著的五條悟。
雖然五條悟帶著眼罩,但是羽柴夏分明從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種不敢置信又震驚的感覺。
羽柴夏反應了好一會,這才想起來五條悟跟伏黑惠並不熟。
其實說不熟都有些美化了,五條悟除了知道伏黑惠是伏黑甚爾的兒子之外就完全不了解伏黑惠了。
而憑借這一點,五條悟就很難對伏黑惠放下心了。
這可是那個瘋子天與暴君的兒子,誰知道他是不是個小瘋子。
而且他也對伏黑惠和羽柴夏看起來很熟這件事表示非常意外。
羽柴夏這拍了拍五條悟的肩膀安慰他,“惠是個好孩子,不用擔心,而且他馬上就要成為你親愛的學生了,彆嚇到孩子。”
五條悟想要說什麼,但是顧及伏黑惠還在這裡,他忍了忍,忍住了,為羽柴夏和伏黑惠讓開了道路。
伏黑惠報道完,五條悟帶著他去了宿舍。
羽柴夏幫五條悟在學校門口等了等,等到傍晚,確定沒有其他學生來了就收工了。
他去找五條悟,想看看五條悟和伏黑惠相處的怎麼樣,一進屋卻發現五條悟和伏黑惠在打牌。
在伏黑惠第十次將手中的牌出完之後,五條悟甩了手中所有的牌。
“怎麼可能!我怎麼會一次都贏不了。”
“家父曾經教過我一些作弊的方法。”伏黑惠淡定地收著棋牌。
其實說是作弊,不如說是出老千的辦法,他在洗牌時對牌動了手腳,所以無論五條悟拿到什麼樣的牌都是必輸無疑的。
他在國中的時候曾經靠這個辦法收服了半個學校的小弟。
伏黑甚爾雖然賭運不好,但是下三濫的手段不少。
這也算是他那個便宜爹為數不多的有用處的地方了吧。
伏黑惠想著,遠在家裡的伏黑甚爾猛地打了兩個噴嚏。
伏黑甚爾疑惑地摸了摸鼻子,“有人罵我?”
伏黑惠將牌重新碼好,看向五條悟,“還要繼續嗎?五條老師。”
“不用了,你都說你作弊了,這個遊戲進行下去也沒有意義了。”五條悟托著臉,探究的目光落到伏黑惠身上,“願賭服輸,說吧,你有什麼要求。”
伏黑惠和他打牌的時候提出的條件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