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說完,忐忑地看向羽柴夏。
他甚至都想好怎麼進一步說服羽柴夏了。
但是出乎意料的,羽柴夏笑了。
羽柴夏說,“好啊。”
直到吃完飯走出餐廳,五條悟整個人都是暈乎乎的。
他的腦海裡都是羽柴夏剛剛的笑容,是羽柴夏漂亮的眼眸中映出的他自己。
五條悟深吸了兩口氣平複自己劇烈跳動的心跳。
五條悟生出了一種前所未有的使命感。
他一定要將羽柴夏從港口Mafia那邊救出來。
帶著這樣的想法,五條悟開始謀劃,好多天都沒有出現在高專。
夏油傑發現五條悟天天早出晚歸,有時候甚至晚上都不回高專,有些疑惑。
夏油傑問羽柴夏,羽柴夏隱隱猜到了,但是他沒說。
家入硝子寬慰夏油傑,“放心吧,那家夥死不了,你有時間擔心他不如擔心擔心你自己。”
“擔心我什麼?”
“最近夏可是一直都和悟在一起,你當心輸給悟了。”家入硝子說著朝著羽柴夏的方向努努嘴。
夏油傑心中瞬間警鐘大作。
夏油傑想要約羽柴夏出門,但是好巧不巧,最近羽柴夏要出遠門做任務。
他想要跟著去,但是被夜蛾正道拒絕了。
“你們一個兩個的,不要都出去啊,東京需要有人坐鎮。”
沒有辦法,夏油傑隻能留了下來,在高專裡每天唉聲歎氣的。
羽柴夏這次要去北海道,估計要去一周左右。
在去之前,羽柴夏去找了太宰治。
太宰治早就在等他。
兩個人背對著坐在長椅上。
太宰治抬頭看向樹枝搖搖欲墜的落葉,“你決定好了嗎夏?”
“嗯。”羽柴夏應了一聲。
“你之前明明還說無所謂的,怎麼現在就改變想法了?”
“因為有人說想要我去他身邊。”羽柴夏誠實地回道。
太宰治的聲音帶上了些委屈,“這樣的話我肯定也和你說過無數次了吧。”
“沒有哦,你沒有向我伸出手,太宰。”羽柴夏搖頭,“不過我很高興,有人向你伸出了手。”
太宰治一愣,而後沉默下去。
半晌,太宰治再次開口。
“如果曾經的我邀請你了,你會答應嗎?”
“我會的。”羽柴夏的聲音篤定。
太宰治笑了起來,“那證明我在你心中還是很重要的。”
“你一直都是,太宰。”羽柴夏拿起落在腿上的落葉,站起了身。
“我要走了,太宰。”
“下次見麵,我們都會站在光明裡了。”太宰治轉過身,對羽柴夏露出一個笑容。
羽柴夏也笑了,點頭應下來,“期待再次見麵,太宰。”
太宰治送羽
柴夏離開,而後自己去找了森鷗外。
森鷗外對太宰治的到來並不意外,但是麵上的功夫還是要做的。
森鷗外穩坐在座位上,對太宰治露出格式化一般的笑,“好久不見,太宰。”
“我們前天才見過。”太宰治輕巧地回應。
森鷗外聳了聳肩,對太宰治的話不置可否,“我希望你這麼著急趕過來不是為了告訴我一個壞消息。”
“這個消息確實不怎麼美妙,我就直說了,能不能讓我,織田作和夏一起離開?”
饒是森鷗外已經在做了準備,但是聽到太宰治平靜到好像問他能不能借用一隻筆一樣的語氣問出這句話還是瞪大了眼睛。
“不,太宰君...”
森鷗外話說到一般,太宰治率先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個黑色的信封放到了森鷗外麵前。
“最近Mimic,異能特務科和我們之間的交戰,都是為了這個吧。”
森鷗外看向那個黑色信封。
他當然知道這是什麼。
森鷗外抬眼看向太宰治,忽的笑了起來。
“無論到什麼時候,我還是覺得太宰君你真是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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