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問懵了羽柴夏。
羽柴夏指了指自己,“我嗎?”
“當然是你。”那老家夥嗤笑一聲,“你不會要說你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罪吧?”
羽柴夏點頭,“嗯,我確實不知道,我有什麼罪?”
“放肆!”另一個聲音暴喝出聲。
與此同時,強大的咒力威壓散開,壓到羽柴夏的肩膀上,企圖用這種方式逼羽柴夏跪下。
但是出乎他們意料,羽柴夏站在原地一動都沒動,甚至連身子都沒有晃動一下。
反倒是羽柴夏冷冷掃向出聲的人,冰冷的眼神讓他顫了一下。
羽柴夏本就不是什麼溫和的性格,這樣莫名其妙的指責劈頭蓋臉落下來,他也有點生氣了。
羽柴夏的語氣冷下去,再沒有之前的平和,“你們說我有罪,那倒是說說我有什麼罪。”
“我們說你有罪,當然是有證據的。”老家夥說著,手一揮,一遝紙落到羽柴夏麵前。
羽柴夏撿起那遝紙,上麵是關於他罪行的報告,密密麻麻洋洋灑灑地寫了三整頁。
其中包括與詛咒師組織聯合,謀反星漿體,企圖暗殺天元,給予通緝犯伏黑甚爾幫助,使他脫身逍遙法外,蓄意在咒術界中製造混亂,造成咒術界的動蕩,擾亂和平等等。
在這個報告上,羽柴夏就是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好像什麼壞事他都做了。
甚至羽柴夏在上麵還看到了最近的這幾起咒靈惡意襲擊事件,裡麵寫著他就是幕後黑手,這些咒靈惡意襲擊事件都是他一手操縱的。
羽柴夏看的想笑。
寫這麼多,都不如寫他與黑手黨勾結來的實在,畢竟那個好像確實是真的。
一直關注著羽柴夏的老東西發現羽柴夏的表情變化,皺了皺眉,“羽柴夏,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羽柴夏沉吟了一下,而後認真地開口:“我原來這麼厲害。”
他原來乾了這麼多驚天動地的大壞事啊!
羽柴夏的態度一下子惹惱了老東西,他猛地拍案而起,語氣嚴厲,“羽柴夏!”
“嗯。”羽柴夏看過去,“怎麼了?”
老東西被噎了一下,他瞪向羽柴夏,半晌,他冷笑一聲,“看來你還完全沒有搞清楚現在的狀況。”
“現在的狀況就是我聽說本部遭遇了襲擊,所以我趕了過來,但是發現你們不僅好好的,還給我按了很多莫須有的罪名。”羽柴夏毫不畏懼地回道。
“莫須有?你好大的口氣,這些每一項都有著詳細的證據,又豈是你一句莫須有可以帶過的。”
“如果你將這種東西叫做證據的話,我確實無話而說。”羽柴夏一揚手,那遝紙飛揚起,散落了一地。
老東西哼一聲,“你無話可說便是承認了,來人。”
兩個人聞言從屋外走進來,其中一個便是之前帶羽柴夏進來的人。
“將羽柴
夏帶去監獄。”
“是!”
兩個人走上前,強硬地按住羽柴夏左右兩邊的肩膀,將羽柴夏朝著另一個方向帶去。
羽柴夏沒有反抗,並不是因為他沒辦法反抗,而是他想要看看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他們這樣費儘周折,不惜撒謊也要將他引過來,又用很多莫名其妙的借口將他控製起來,總不能隻是因為看他不順眼吧?
再說,他在今天之前從來沒有跟任何高層有過交集,他們沒有理由就這樣針對他。
見羽柴夏沒有反抗,高層便認為羽柴夏已經妥協了。
那老東西哼一聲,“我就說,他不會反抗的。”
另一個人語氣有些不確定,“我們這麼做真的好嗎,羽柴夏的實力已經達到特級了,是我們不可或缺的優秀咒術師。”
“特級咒術師會再有的,但是這個機會錯過了就沒有了。”老家夥搖搖頭,“放心吧,我們的判斷沒有錯。”
“而且就算是今天我們不放棄羽柴夏,等他繼續成長我們也沒有辦法控製住他了,與其讓他超出控製,有一天危害到我們,還不如將他掐滅在萌芽的時候。”
另一個人聽到老東西這番話沉默了下去。
就算是他對羽柴夏於心不忍,但老東西說的也都有道理。
他們不能為了羽柴夏斷送了他們自己對於咒術界的控製權。
這邊,羽柴夏被這兩個人扔進了一個同樣貼滿了符紙的房間。
這個房間比剛剛高層們所在的房間要小很多,在房間的正中央擺放著一張椅子,除了這個椅子之外就沒有其他任何東西了。
房間中亮著蠟燭是房間中唯一的光源,搖曳的蠟苗印在牆上,說不出的詭異。
當那兩個人關上門,這個小空間中隻剩下了羽柴夏。
羽柴夏在椅子上坐下,打量著這個房間。
這些符紙應該就是限製他的咒力的術式,他在這個房間中也同樣沒有辦法使用咒力。
在這個空間中時間的流逝都變得模糊起來,羽柴夏閉上眼,放緩了呼吸。
與此同時,夏油傑和五條悟也趕到了本部。
夏油傑有些疑惑地打量本部,“不是說本部遭遇襲擊了嗎,這裡看起來什麼事都沒有。”
“證明他們騙了夏。”五條悟沉著語氣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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