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羽柴夏真的和地板親密接觸之前,夏油傑眼疾手快地接住了羽柴夏。
“小夏,你還好嗎?”夏油傑晃著羽柴夏企圖將他叫醒,但是羽柴夏完全沒反應。
五條悟伸手摸了摸羽柴夏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沒有發燒啊。”
“夏,醒醒。”家入硝子拍拍羽柴夏,他還是沒反應。
眼見著羽柴夏怎麼叫都叫不醒,三個人都慌了。
“這是怎麼回事?那個巧克力有毒嗎?”
“不會吧,這就是普通的巧克力,買回來之後也沒有其他人碰過,我吃了也沒事。”
“我來試試。”家入硝子擼起袖子走上去,對羽柴夏發動了反轉術式。
反轉術式可以將咒力本身的負向能量變成正向能量,因此可以治療各種傷口,如果羽柴夏真的是中毒了,用反轉術式是可以治好的。
可就算是使用了反轉術式,羽柴夏還是沒有要醒過來的意思.
“看樣子夏應該不是中毒。”家入硝子搖搖頭。
“那為什麼會忽然昏迷不醒啊,是詛咒?”五條悟皺起眉,不過很快就否決了自己的想法,“不是詛咒,我沒有看到詛咒的痕跡。”
“那是為什麼?”
夏油傑皺著眉,目光重新落到羽柴夏手中的拿著的巧克力包裝紙上。
一個有些荒誕的猜測出現在了夏油傑心中。
“你們說,小夏會不會是喝醉了啊?”
“啊?”家入硝子和五條悟難得有了次默契。
兩個人看向羽柴夏,然後齊齊沉默了。
雖然有些難以相信,但這個好像是最有可能的原因了。
家入硝子表情奇妙,“但是他隻喝了一口酒心巧克力夾心。”
五條悟倒是鬆了一口氣,“嚇死我了,原來隻是喝醉了。”
“這種情況用喝醉了這個詞都是在侮辱喝醉。”家入硝子歎口氣,“算了,你們把夏放到床上去吧。”
夏油傑將羽柴夏抱到了床上,又給羽柴夏蓋上被子,有些好笑地開口:“小夏這也太不能喝酒了吧。”
“這豈止是不能喝酒。”家入硝子吐槽一句。
她就沒見過這麼不能喝酒的人,就連五條悟都比他能喝一點。
家入硝子想著,抱歉地拍了拍五條悟的肩膀,“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嘲笑你的酒量了。”
五條悟:“雖然沒必要,那真是謝謝你了。”
“那現在怎麼辦?”夏油傑問道。
“還能怎麼辦,讓他繼續睡唄,反正睡到時候就會起來了。”家入硝子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接下來就交給你們了沒問題吧,我要回去休息了。”
夏油傑應下來,“沒問題,你回去休息吧。”
家入硝子擺擺手,剛要走出門,卻忽的好像想起什麼一樣一個回馬槍殺了回來。
她握著門框,陰惻惻地盯著裡屋的夏油傑和羽柴夏
,“你們兩個最好不要偷偷做什麼不好的事情,不然讓我知道你們兩個就完了。”
五條悟和夏油傑抖了抖,忙不迭點頭。
“當然不會,你放心吧。”
“我們怎麼可能做什麼不好的事情啊,我們不是那樣的人。”
“你們最好是。”家入硝子哼一聲,轉身回了自己寢室。
確定家入硝子回去了,五條悟和夏油傑才敢放鬆下來。
五條悟揉了揉頭發,“那我們今天住在這裡好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夏油傑站起身,“我回去拿個衣服。”
“我也去。”
兩個人會自己的寢室拿了睡衣毛巾和洗漱用品一類,等他們回來羽柴夏還是沒有醒。
五條悟看向床鋪,羽柴夏安靜的躺在床上,寬大的被子蓋在他身上好像要把他淹沒一樣。
五條悟偏頭對著夏油傑說話,但是眼神完全沒有離開羽柴夏。
“我怎麼感覺今天晚上夏醒不過來了。”
“我都不知道小夏對酒精這麼敏感,一個酒心巧克力就倒下了。”夏油傑歎口氣,“下次不能讓他吃這種危險物品了。”
“不過幸好夏喝醉之後不會亂發酒瘋,不然就糟糕了。”
想到上次灰原雄喝醉了非要帶著所有看見的人跳交際舞這件事五條悟就頭疼。
“安安靜靜的,倒是很像小夏。”夏油傑輕笑一聲。
五條悟滿臉不讚同,“這家夥才不安靜吧,你的咒靈被他轟沒多少了。”
“這是兩碼事。”夏油傑一本正經。
“真是雙標。”五條悟對此表示鄙夷,“我去洗澡。”
“去吧,你洗完我再洗。”
趁著五條悟洗澡的時間,夏油傑打量起羽柴夏的房間。
羽柴夏的房間很簡單,除了宿舍內原有的東西之外幾乎沒添置任何其他東西——除了一個相框。
那個相框被羽柴夏擺在最顯眼的位置,裡麵是一張合照。
一張他們四個人的合照。
合照中的他們看向鏡頭,笑容燦爛。
夏油傑記得這張照片,是他們第一次作為咒術師完成任務的時候拍下來的。
夏油傑勾了勾唇角,指腹劃過合照中羽柴夏的臉。
“傑,我洗完了。”五條悟走出浴室開口。
“我這就來。”夏油傑應下來,拿起衣服走進了浴室。
等兩人收拾完,忽然發現了一個問題,他們找不到羽柴夏這裡多餘的床鋪。
之前他們很少來羽柴夏的房間,所以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
現在羽柴夏睡著了,他們兩個無頭蒼蠅一樣在房間裡找了一圈又一圈,硬是沒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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