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塊玉牌代表的意義實在是太特殊,讓此刻握著它的玉荷感到無比熾熱,燙得她簡直拿不穩。
她強迫自己冷靜,隨後迅速將那枚模樣古樸,質感清透的玉牌從脖子上扯下扔向謝靖遠。與此同時,口中也不忘道:“給你,都給你。”
她動作突然,也快。
根本沒想過如果謝靖遠接不住,會怎麼樣。也好在,謝靖遠穩穩接住。
他握著手中玉牌,視線再次落到女人豔麗的唇上。那雙唇開開合合,吐出了許多字眼。但謝靖遠一句沒聽進耳,他知道她的嘴吐不出好話,便不願意聽,腦中想的也是另一件事。
一件他想了許久,以為得償所願後便不會再想的事。但他錯了,嘗到了才會更加念念不忘。
更加想要,歇斯底裡地想要。
或許是他的視線停留在她身上太久,也或許是因為兩人之間的氛圍太過詭異。旁人打量懷疑的視線,讓玉荷一陣不安。
她不是個心理素質強大的人。
她的所有底氣都來源於家族的權威,在外麵她可以作威作福,但在這裡她隻能靠自己。
不...還有尉遲洲。
她害怕尉遲洲知道,也不願意其他人知道自己與謝靖遠那些破事。在她眼中,那很丟臉,也不對。
便隻能再次開口,這次語氣裡難免帶上了些焦急:“謝靖遠...還給你了。我不欠你什麼,你也彆這樣看我。”
她其實更想罵,但一想到這次是謝靖遠手上有她的把柄。她便隻能忍下來,畢竟,她也怕謝靖遠被惹怒後不管不顧。
將事情抖摟出去,那她不就完犢子。在說最後一句時,她的聲音裡難免帶上些不自在。像是因為他的視線而感到不舒服,也確實如此。
他的視線,是那麼直接直白。
沒有任何遮掩,像是要透過她的身體,直達她的靈魂。因為心虛,所以更加無法承受。
她試圖用凶狠的語氣、言語。來讓對方知難而退,但這些並沒有起到多少作用。
他的視線還是緊緊落在她身上,而他的眼神又實在是太過特殊。特殊到,看到這一幕的人都不由自主地想到一些彆的東西上。
比如,兩人的關係。
又比如,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們之間的氛圍,是外人都看得出來的古怪。
還有一點是,玉小姐的毒解了嗎?
如果解了,怎麼解的?
她們可記得,那毒的解藥很難得,幾乎到了千金難買的程度。而她此刻麵色正常,神誌清晰,並不想中毒的樣子。
難道是那種法子。
幾人心底閃過類似想法,但沒有哪一個人拿出來說,大多數這時候都選擇了閉嘴。
沉默地看著兩人交鋒。
謝靖遠是沒脾氣的人嗎?顯然不是,他有脾氣,並且還是一名以殺證道的劍修。他從不會委屈自己,更不會讓人騎到他頭上。
玉家這
位小姐對他的態度可謂是非打即罵,從來沒有一個好臉色。而他不僅不會生氣,還三番五次出手相救。
甚至就在剛剛,他們還看見那挨了罵的青年劍修,不怒反而嘴角勾起一抹淺淡的笑意。
他在笑什麼?眾人不解。
但這並不妨礙幾人心中生出彆的猜想,比如喜愛之情。兩人之間又曾經有過婚約,這樣的猜想很正常。
正常到,一旁看到這慕的尉遲洲臉色難看。謝靖遠喜歡玉家小姐,玉家的小姐對他也並無真正的厭惡之情。
是的在其他人眼中,玉家的小姐並不是真的討厭謝靖遠。在他們眼中玉家大小姐雖然脾氣暴,性子嬌縱。
但這些,隻針對謝靖遠。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