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濕了。”
他沒什麼情緒的話,在這個昏暗閉塞的洞穴裡顯得很是突兀。讓玉荷身體僵硬的同時,臉色緋紅。
他們做了這世間最親密的事,本應該不會再有這麼大的反應。但玉荷還是覺得難為情,與此同時心底再次生出一絲不滿。
但這次不是針對謝靖遠,而是對她自己。在他的那句話出現時,她的身體不僅沒有因為羞恥而停止,反而愈演愈烈。
而這時,那模樣清冷的青年劍修還在繼續風涼話:“你看,都是你的東西。”
像是故意的一樣,他將自己的手從她裙下抽出,擺至她麵前。修長白皙,骨節分明的五指上都是黏膩的白色水漬。
那是什麼,已經不用多說。
玉荷臉上紅意更濃,她想罵街,想罵人。最後卻都變成一句,帶著藥性的喘息。很熱,很熱,不舒服,她需要降溫,需要謝靖遠。
她難受到極點,卻不知道該怎麼解決。不...她知道,謝靖遠將選擇權交給了她。
隻要她低頭,隻要她說想要。
她哄哄他,還說那些好聽的話,他便會讓她舒服。可玉荷不願意,她好麵子,不願意在罵過他之後再屈服。
那樣實在是太丟臉。
而且,他說了。
死不了人的,隻要忍一忍。等藥效過了,她就不難受。可這要過好幾天,這幾天她都會被這毒素折磨。
怎麼辦,真的好難受。
從上而下,哪哪都難受。
她將臉埋進男人胸膛,那裡的冰涼可以緩解她臉上的熱度。她止不住地顫抖,止不住地想。
再堅持一會,再堅持一會。
很快就能過去,可她的身體已經背叛了她。不知從何時起,青年腰上的帶子被她扯開。
因為需要他的靈力緩解身體內的炎毒,無意識中女人將自己的整個上半身埋進他懷裡。不隻是可以解毒,他的懷抱很寬厚,將她團團圍住,讓她覺得安心,有安全感。
女人的腿越夾越緊,卻始終無法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漸漸地,被毒素折磨的人哭了起來。她哭梨花帶雨的眼尾發紅,可憐兮兮。
看著便讓人心疼得厲害。
她的思緒已經不清晰,她無法控製自己的行為。更無法去思辨對錯,她隻想要自己舒服點。她憑著本能,去靠近那個可以讓她舒服的東西。
但她不知道怎麼用,也不知到底該怎麼做。不得其法的同時,心底更是焦急得厲害,甚至急著蹙起眉。
那雙蹙起的眉下,是一雙含著秋水的眸子。明亮澄澈,也永遠帶著讓人不喜的惱火。
但今時今日不一樣,那雙眼淚更多的是焦急和無措。像是無知的孩子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弄不好,為什麼不成功?
比起生氣,她更想知道該怎麼做。
時間久了,漂亮的人兒也累了。她呆呆地坐在那,視線落在他身上。像受了委屈一樣,癟著嘴,
紅著眼眶。
那雙眼裡都是對他的依賴。
兩人都在等,他等她開口,等她低頭。而她也在等,等他主動。
就算是腦子不清醒的大小姐,骨子裡的驕傲也沒有丟掉。她不願意主動,在她的潛意識裡天然地覺得所有人會愛她。
會滿足她需要的一切。
眼前這人也會...
兩人僵持著,互相逼迫。比起那青年的淡定,被情毒折磨的人早就脫了力,一副嬌嬌弱弱模樣。
她坐在他腿上,上身與他保持一定距離。像朵嬌花一樣,歪歪扭扭,時不時向他倒來。
時間久了,她受不住地皺眉。
最後還是謝靖遠先低了頭,他歎了口氣。將坐的歪歪扭扭沒個正形地攬進懷裡,隨後無奈道:“我認輸了,好了吧。”
他說得很小聲,也沒什麼重量。
就像是隨口一言,而那被他攬進懷裡的人,但是沒有聽清。
玉荷隻知道難受了許久的她,終於不用再受苦了。那難耐的熱度,也隨著他的進入降下溫。
岩洞內他收拾過,但女人的皮膚實在是太過嬌貴。碰不得,摸不得。
彆說什麼稻草,稍微不夠順滑的布料,就能在她身上留下大片痕跡。怕她受傷,也怕她難受,謝靖遠隻能在洞穴裡鋪了一層又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