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斯拿著酒杯,目瞪就呆地站在白水金身後。
“你不為自己考慮,也為你老公考慮一下。”
你老公要是知道你現在這樣,該多傷心啊!
白水金因為要賠一大筆錢,氣餒懊惱,“我老公哥讓我到國外放開點。”
然後你就要因為錢去這個男人房間脫衣服,襪子還要算兩件?
托斯的道德突然提升,之前想要照顧白水金時的0道德值,瞬間飆升到了100,“你清醒點,讓你放開點,沒讓你開放點。”
白水金將幾個字在嘴裡嚼了嚼,開朗道:“沒差。”
差很多好嗎!
這個男人一看就不是什麼簡單人物,白水金跟他走,羊入虎口。
托斯:“這樣,這個錢我先幫你還。”
白水金兩手攤開,“但是我不喜歡欠人情。”
清白都要沒了,還在談人情。
“我又不要你什麼,你不會以為進他房間後就是單純的脫衣服吧!”
托斯還要上前,被陳集一把擋開,“我勸你少管閒事。”
一身黑,站在王環修左側,兩人像當死□□的地頭蛇一樣。
托斯:“你就不怕我報警。”
報警?他們又沒有觸犯法律,就算報警也是徒勞罷了。
看著托斯,陳集臉上出現不屑的笑容,本以為這個老外是白水金的朋友,看來根本不是,他一點也不了解白水金。
陳集框架眼鏡後麵,是一雙飽經滄桑的雙眼,“那樣他們隻會更興奮。”
托斯:……
那麼含蓄內斂的國家,也有這麼變態的人嗎?
再轉眼,白水金已經被帶走了,低著頭跟在男人身後走出酒吧,托斯去追,卻被左右來回快速橫跳的陳集攔住去路。
托斯:……
陳集目光堅定,勢必不會讓托斯跟上兩人一步。
我首都的那套房你給的起嗎?
今晚老板沒人打擾,明天他那房子就下證!
托斯被陳集灰溜溜趕走,熱情的外國友人並沒有停止幫助中國失足青年的道路,找到了那邊豪飲的陳圓。
“陳圓,你的朋友被帶走了!”
陳圓嚇的被喉嚨裡酒水嗆了一下,她這邊現在在身邊的朋友隻有白水金,“帶走了?被誰帶走了?”
她神情緊張,打算去找老師,然後報警。
“跟你一樣,你們國家的男人,他的同夥就在那邊。”
托斯手一指,吧台那邊陳集正在享受自己的下班生活,看見陳圓,舉杯打了下招呼,一個瘋癲地仰頭,一杯威士忌湧入喉嚨裡。
陳圓:!
好!好不顧死活的喝法。
陳集是環修哥身邊的秘書,今天的登台表演的時候她也有看見環修哥,那把白水金帶走的不就是……
她鼻孔噴張,聞到了cp的氣息,正好可以當下酒
菜嗑一嗑。
托斯:“怎麼辦?”
陳集:“我們國家有句古話,吉人自有天相,你不用擔心,對了,你接下來要去哪?“
托斯情緒不高,“一會就走。”
陳圓:“你彆走了,跟我說五美金的,就說說白水金是被怎麼帶走的。”
托斯:……
.
白水金看著前方男人的背影,“這位老板,你住的酒店在哪裡?”
王環修冷聲報了個地址。
“太遠了,時間不早了,要不去我所住的酒店吧,這樣方便些。”
“你那裡方便?”
白水金想了想,“不,不方便。”
“怎麼又不方便了?”王環修冷笑,“剛才不是說要去你在酒店嗎?”
“我忘記了,今天我登台表演,我老公哥會來看我,老板你去不合適。”
給出拒絕的理由,結果他還來勁了,王環修調轉方向,“我的車子沒油了,開不走,去你的酒店。”
白水金小臉蒼白,“但是我老公哥……”
“你老公哥那麼大的人了,不會自己找地方睡覺?”
白水金沒再回話,誰讓欠人錢呢。
回去的路上他忐忑不安,好不容易回到了酒店,又開始磨蹭地掏房卡。
“怎麼?丟了?丟了就去前台再要一張。”
“沒有丟,我好好找找就行了。”
找了半天,白水金找出房卡,對著門鎖貼了一下,電子門自動打開,他惴惴不安地走進去,見房間裡沒人後鬆了口氣。
甚至臉上出現了笑臉。
“怎麼?你老公不在你這麼高興?”
這句話多少帶點個人情緒。
白水金:“不,我老公哥應該是有事情要晚點過來,老板,我脫完衣服你就快走吧。”
“我憑什麼走?”王環修深色的眼睛打量他,“就是你脫光了也賠不起我這身衣服。”
白水金對著這名已婚男人伸出罪惡的魔爪,“老板,你脫下來,我幫你洗。”
爪子不老實地扒拉下王環修的外套,之後又是領帶,跑進櫥間,動作絲滑的丟進洗衣機。
好了,明天曬曬還能穿。
王環修出現在他身後,“你就是這麼幫我洗的?”
“也不是全無功勞。”白水金羞澀一笑,“幫忙加了兩勺洗衣粉。”
男人冷哼一聲,“過來。”
白水金跟著他走到客廳。
“說吧,打算怎麼賠我?”
“老板,我真的沒有錢,如果脫衣服不夠,那我也沒有辦法了。”
王環修置若罔聞,“我的秘書不是給了你另一條路。”
白水金哆嗦起來,“你是說肉償。”
“隨便你,但你要想好了,今晚賠不上,明天太陽升起來就要賠利息了,按百分之二十算。”
好歹毒的資本家,高利貸的收法。
白水金猶豫一會(),坐到他旁邊⒏[()]⒏『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老板,我還是肉償吧,我沒有錢。”
王環修:“一次性還是分期?”
這還分一次性和分期!會不會太黑了。
白水金覺得有詐,細細詢問兩者的區彆。
“一次是多久呢?”
“到明天早上五點。”
白水金兩眼一黑,咽了下口水。
王環修是真能到明天早上五點,兩人一個多星期沒見麵,小彆勝新婚,再則他走前兩人也沒愛愛上,想想就是一場屁股的浩劫。
但王環修能到明天早上五點,他不能,除非喝一晚上的功能飲料。
白水金舔了下嘴巴,“分期呢?分期是多少?”
“分期利息要的少一點,未來一個月,一天二回。”
這叫利息要得少,他每天還活不活了,去舞蹈教室就等著陳圓聽他每天晚上乾什麼了吧。
長痛不如短痛,白水金眼一閉心一橫,兩相比較後做出來決定,“老板,我選一次性付清,就今晚。”
王環修饒有意味地看著他,“你剛才不是說你老公會晚點過來嗎,不怕你老公撞見。”
白水金:“撞見就撞見,現在沒什麼比還錢重要。”
“我跟你睡床上了,你老公睡哪?”
“睡床底。”
王環修皺眉。
白水金:!
怎麼還帶急眼的,play可不能帶個人情緒哦!
王環修目光冷了幾分,“去床上把衣服脫了。”
“不先洗澡嗎?”
“做一次再洗。”
白水金:“哦。”
看來是急得等不了洗澡時間了。
他乖乖坐到床邊,“可以溫柔一些,我老公哥對我很溫柔的。”
“我又不是你老公,跟我說這些做什麼。”
白水金:……
哥,你這樣我真有點害怕了。
是不是有點入戲太深了,白水金咽了下口水,但心中還是有點期待的,畢竟一個多星期沒見,他也蠻想親親腹肌的。
白水金動手脫衣服。
王環修冷聲,“褲子。”
先讓他脫褲子。
“但是上衣還沒脫完呢。”他小聲嘀咕。
“上衣什麼時候都能脫。”
白水金背對著他把褲子褪下,還沒等褲子脫到小腿,就被從背後壓到了床上。
半個小時後,王環修衣冠不整,襯衫扣子開了大片,汗珠從脖頸滴落。
“我乾你爽,還是你老公乾你爽?”
“說話。”
“怎麼舒服的嘴都張不開了?”
“你老公知道你被我這樣乾嗎?”
他越說越生氣,用的力氣也越來越大,白水金腳趾都蜷縮了起來。
前陣子憋久了,現在力氣根本使不完。
白水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還以
() 為自己被人分屍了,根本感受不到其他部分的存在,他艱難地動動脖子,還好,他英明神武的大腦還在。
王環修睡在旁邊,早晨五點,這場play才正式結束,他們回到了原本的身份。
白水金窩在被子裡,欲哭無淚。
媽媽,以後再也不玩了。
要不說王環修是反派呢,狠起來自己都綠,還非要比。
昨天晚上換著法的問他,是老公好還是他好。
他能怎麼說。
他這麼足智多謀,冰雪聰明,當然是兩個答案都說了。
結果兩個答案對方都不滿意。
白水金咬牙切齒。
壞男人的心,海底的針。
沒過多久王環修醒來,睜開眼睛就看見白水金在旁邊癱得像條鹹魚,他俯身過去想要和人接吻。
白水金頭轉的像螺旋槳,“嘴巴疼。”
現在都腫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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