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夏威夷島上的事情聽說過嗎?”結城無沒有直接回答自己拋出的問題,而是開啟了另一個新的話題。
鬆田陣平也先暫時將對方剛剛問的那一句不明不白的話放到心裡,專注到現在的這個話題:“......聽說過一點風聲,但了解得不算太全麵。”
那次夏威夷島......啊,好像是菲克和克裡斯蒂教授都跟著一起去了?
聽說FBI那邊當時好像鬨得很動蕩,沙灘飛人超能力什麼的......
不過鬆田陣平也隻是聽說的傳聞,詳細情況的確知道得不多。
而這一點傳聞好像還是因為彆人認為結城無和他關係挺好,才隨口說的。
等等。
超能力......?
鬆田陣平也拿出了根煙,剛想點,就被對方堪稱有些嚴厲的神情製止住了。
他莫名有點心虛,但是稍微回避了對方的目光後,原本理應有的不爽重新冒出:“結城大指揮官,你都抽了,我就不行了?”
碧綠的瞳孔含著某種未知的思緒,結城無不緊不慢地將鬆田陣平上下掃了一遍,看得鬆田陣平莫名其妙的:“怎麼了?”
“沒怎麼。”結城無看上去心平氣和,“我隻是好奇你有多少條命如果天天抽煙的話。”
鬆田陣平:“哈?你為什麼總是能把想關心彆人的話說的這麼讓人火大啊?”
“哦?你火大了?”
“......那倒也沒有。”鬆田陣平嘖了一聲,姑且將煙重新塞了回去。
大不了到時候和研二吐槽的時候再抽。
結果結城無自然是輕而易舉地看穿了對方內心的想法,一隻手還拿著燃著的煙,另一隻伸出來,“放著。”
鬆田陣平:“......”
他將煙放過去,然後又麵無表情地從自己的兜裡掏了下,將煙盒也放了過去。
算了。
放就放吧。
反正他是一個經濟獨立的成年人,有能力自己再買。
......現在順著對方也沒什麼丟臉的,反正沒人看到,就當是讓對方繼續說情報了。
結城無的身高其實比鬆田陣平稍矮一些,但是氣勢上卻是穩穩地壓住了對方。
他挑眉,理直氣壯地將手裡的煙帶著煙盒一起放到了自己的身上。
鬆田陣平忍了忍,還是沒忍住,掀了掀眼皮,那張帥氣的池麵臉上終於浮現出一絲一言難儘:“你難道不應該以身作則不吸煙嗎。”
他用剛剛結城無吐槽他的話反駁回去:“說的就好像你就有幾條命一樣的。”
誰知對方隻是意味不明的輕哼了一聲,碧綠的眼眸裡滿是生機的翠色,往深處看去卻帶著些神秘勾人的深,如同藏著一個充滿秘密的森林,明暗交替。
“我也沒說過我隻有一條命啊,鬆田警官。”年輕的指揮官嗤笑一聲,看上去竟是一副有些傲慢的模樣,
本就冷冽的氣質染上說不清道不明的攻擊性,他吐出一口煙,輕慢的白煙模糊了神情,“要學會聯係上下文啊,警官。”
這聲“警官”讓鬆田陣平下意識繃緊了臉,但是如今作為一名極優秀的刑警,鬆田陣平的敏銳和頭腦讓他在這一瞬間串聯起來了什麼。
“死亡”和“重生”......?
無論哪個詞,聽上去都非常不妙的感覺啊。
結城無掐滅了快要燃儘的煙,垂眸,將煙頭細致地用紙巾包住,而不是隨意地扔在地上用皮鞋碾滅,“聽說過【城市俱樂部】嗎,鬆田警官?”
和巴黎那種美到模糊性彆界限的萬千風情不同。
年輕人的麵容清俊蒼白,總是一身襯衫黑褲,身形頎長而挺拔,墨綠的碎發搭上充滿著秘密的翠綠眼眸,居高臨下的冷淡,永遠運籌帷幄的漠然......卻無端誘發出一種彆樣驚人的吸引力。
沒等鬆田陣平開口說些什麼,就聽到這位年紀輕輕卻身居高位的指揮官,輕描淡寫地打斷道:“既然上了我這條賊船,就彆想著再下來了。”
“——陣平。”
*
係統:【所以米花這邊的片場,先一步選擇的是鬆田陣平嗎?】
【嗯呢。】結城道,【他目前是最合適的了。】
新一......新一那孩子讓他自己先去玩吧。
工藤優作讓他自己去推理。
降穀和諸伏在黑衣組織臥底,顯然也不合適。
......
而目前作為搜查一科的一員,經常能接到案子,並且本身腦子足夠靈活,動手能力也強,具有著反叛心的鬆田陣平無疑是目前最佳的選擇對象。
通過他一個人,可以連接到許多人。
並且......無論如何,作為哪怕最開始隻在作品裡短短出現了幾分鐘,卻被那麼多人懷念了那麼多年的白月光,為公眾的利益而犧牲的警官,從情感上,米花也願意給這孩子透露些秘密。
反正對方所占的權重,也讓認識度能翻好幾倍。
同一件事情,如果知道的情報不同,考慮的方向角度都會不同呢。
不過.......
【還是先慢慢來吧。】結城歎了口氣,【要不然又要亂起來了。】
*
時間在緩緩流逝。
黑衣組織名下的酒吧內。
調酒師的動作相比於平常的隨性,多了幾分小心翼翼的謹慎——畢竟現在周圍這一圈,代號成員的濃度實在是有些高了。
而且都是那種惹都不能惹的存在。
似乎是察覺到了這股停留得稍微久了些的目光,琴酒墨綠的瞳孔如刃,直直地看向調酒師的方向。
調酒師被那股毫不掩飾的殺意和戾氣一嚇,連忙有些慌亂地低下頭,老老實實地繼續做著自己手上的動作,收起腦海裡雜七雜八的想法,頗有些戰戰兢兢。
——哪怕在這家酒吧工作了這
麼些年,但是這種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掉腦袋的情景,還是再怎麼謹慎都不為過。
“哐當”!
酒吧的門被人從外麵毫不客氣地打開,發出響亮的聲音。
頓時,酒吧內至少三分之二的人都朝著進門處投去了目光——這個場景似乎有些似曾相識,但是這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絕大部分人都看清了來人的麵容。
除了酒吧的角落內,那一圈以琴酒為首的代號成員們,其他人皆是下意識地移開了目光,呼吸都忍不住放輕了些,重新開始做著自己手上的事情。
隻不過偶爾還有人實在忍不住,視線暗戳戳往琴酒那邊瞟。
三兩個呼吸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