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外界一觸即發的緊張氛圍不同,結城無本人其實內心毫無波瀾,甚至有些厭倦的疲懶,隻想順順利利地回去睡覺。

【米花這脆皮身體。】結城無歎了口氣,【能不能讓夏威夷分擔一部分......就他還在活蹦亂跳的。】

係統:【......這、這個好像不行呢。】

【好吧。】雖然結城無知道這大概率的確不能成功,但還是有些煩悶。

全場唯一指定脆皮。

他幽幽地看了眼還沒解鎖的人物卡,有些蔫巴地想。

哪怕是【橫濱】眼睛看不見,【哥譚】雙腿走不了,也比這要好......

係統反而有些疑惑:【很難受嗎?但是你現在同時操縱著三張人物卡,[米花]對你的影響相對而言應該不會這麼大呀?】

結城無像是稍微思索了一下,才回答道:【哦,你可以把[米花]當做是本體吧。】

係統:【......?】

看到係統似乎無法理解,結城無反而笑了笑:【之前有人教過我,他說“名字是最短的咒”......可能是因為[米花]的名字設定的就是我的名字的緣故吧。】

哪怕是在腦海內和係統說話,結城無在說到後麵時,語氣也忍不住放輕了些。

係統嘀咕了一句:【是嗎?】

總感覺很像是過來忽悠它的......它剛剛可是眼睜睜地看著夏威夷怎麼忽悠華生的了!!!

不過結城無倒是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和係統談太多,畢竟——

“刺啦——”

是玻璃破碎的聲音,闖入進酒店大廳的一隊蒙麵人倏然開槍,進門處的玻璃被全部擊碎!

玻璃渣在地麵上反射出破碎的光,一隊蒙麵人一打眼看上去身上裝備齊全,氣勢彪悍,操著一口英語高聲道:“所有人,放下手上的東西,將手背在腦後,蹲下!”

“Wow,that'sgreat.”夏洛克發出一聲很小的感歎,“這個口音......哥譚人。”

聽到了這句話的結城無:“......”

雖然有句話說是案件在召喚偵探......但是如果能把哥譚那邊的人都召喚過來,也是挺牛的。

身體的狀態有些影響他的思緒,年輕公安和旁邊的夏威夷稍微分開,依照著蒙麵人的話語蹲了下來,碧綠色的眸子半眯著,掃視了這群蒙麵人兩圈,才麵無表情地低聲說了句:“......他們是衝著你來的,夏洛克。”

蒙麵人似乎一直有意無意在關注著這邊,在打頭那個人和旁邊一人耳語了幾句後,他似乎是發出一聲冷笑,走上前,在大多數人驚恐的目光下,“哢噠”一聲手.槍上膛,直直抵上了谘詢偵探的太陽穴!

“Hey,就是你,小子。”蒙麵人握著槍的手很穩,他將槍.口稍微往上提了提,示意道,“站起來。”

夏洛克從善如流:“Fine.”

有目的性,衝他來。

無殺意。

有幕後主使,幕後主使認識他。

臉上的蒙麵背後是防毒麵罩?

臨時組起的團隊,不牢固。

種種結論在接觸到這群蒙麵人時便一個個出現在腦海之中,夏洛克倒是不在乎自己被槍頂著,甚至還微微放鬆了身體。

一旁的工藤新一眼睛滴溜溜地轉,當然身上的動作還是很老實的。

......可惡,能從蒙麵人身上獲得的消息還是太少了。

為什麼他們要去找夏洛克老師?

不過和這邊的幾個人不同,夏威夷歪了歪頭,活動了一下腕骨,骨節發出清脆的聲響。

他低笑一聲,對旁邊整個人因為發熱而懶得開口說話的結城無道:“安心~總不至於讓你在夏威夷,還不能好好睡個安穩覺。”

趁著蒙麵人幾乎沒怎麼關注這邊,或者是有兩個關注了但也沒怎麼在意,夏威夷稍微往結城無旁邊靠了靠,肩膀相撞。

結城無皺眉,聲音有些啞,近乎是氣音:“你又想乾什——”

夏威夷眨眨眼,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哎呀,借點歐氣嘛。”

米花這邊有著堪稱逆天的歐皇小蘭在,於是——

當【夏威夷】碰上【米花】時,隱藏技能[真實謊言]可以卡一個bug。

原本50%的概率,在歐皇和夏威夷本土的加成下......會無限接近於100%。

——我說皆為存在。

所以。

夏威夷同樣壓低了聲音,嘴角笑意輕浮,唯獨那雙琥珀色的眼裡閃過某種極端危險的冰涼。

在緊張而危險的場麵中,他像是在和旁邊的年輕公安說著什麼隻有兩人能聽到悄悄話,他微微側過頭,說話間的吐息噴灑在對方耳邊:“我想想,既然你在的話,那麼......”

那麼他還是大發善心,撈一撈這群無辜的小可憐吧。

“——我說,場內的人質都會安然無恙。”

隱藏技能[真實謊言]已觸發。

屬於未來的薛定諤謊言判定成真。

【至少在今天,沒有人能在夏威夷的注視下受到傷害。】

而夏威夷和結城無原本就相貌出眾,大廳的人不算少,卻也沒有多到那種程度,兩個人此時仿若竊竊私語的模樣自然是逃不過蒙麵人的眼睛。

原本懶得管這邊的一個蒙麵人終於轉過來,槍口直直對著動靜的主要發出者夏威夷:“乾什麼?老實蹲下!”

回應他的,是夏威夷有些無辜的笑容:“抱歉抱歉~但是我家這邊有人需要休息,能不能通融一下~?”

蒙麵人雖然看不清麵容,但是從對方稍微頓了一下的動作,可以看出對方似乎是絲毫不加掩飾的諷刺,槍口稍微偏移,子彈毫不留情地出射,打到了原本前台放著的裝飾物上:“不要耍小心思,認清場合。”

蒙麵人似乎是從鼻音裡溢

出一聲冷哼:“休息?再有多餘的小動作,你們兩個就一起下地獄休息去吧。”

“哦?是嗎?”

但凡他們換個地方,夏威夷都懶得去管。

畢竟那麼多槍.擊.案,那麼多起不知名的各種惡性事件,他哪有那個閒心去在意。

哪怕是米花,也隻是對特定的人投下了關注的目光。

——生而如此,無論願不願意見到這一幕幕,城市們也不得不早已習慣。

華生有些驚恐地在旁邊看著反而慢條斯理地站起來了的夏威夷,擠眉弄眼,試圖傳達自己的意思。

你這麼莽,你不要命了?!!

夏威夷對著他臨時納入的新學員華生輕快地眨了眨眼,唇角揚起微笑。

但凡換個場景,比如觥籌交錯的酒會,亦或者是偶然相遇的轉角,這個笑容都能把人迷得暈頭轉向,但是在當下的場景,卻讓人隻能因為緊張和刺激而心跳加速。

男人隻是懶洋洋地打了個響指:“先生們,麻煩認清一點——在這裡,我才是話語權的持有者。”

“砰!”

在他話音落下的那一刻,原本持/槍/對著夏威夷的那名蒙麵人赫然開槍!

與此同時,夏威夷卻是以肉眼幾乎看不清的速度,迅速往旁邊一避,子彈打在身手的金屬裝飾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棕色的發尾在空氣中輕揚,男人奇跡般地避開了所有射向他的子彈,一個呼吸間便已然出現在蒙麵人身前,一道寒光閃過,他反應迅速地一個後仰避開了蒙麵人出其不意的匕首,回身,一腳踢碎了對方的膝蓋骨,骨頭破碎的聲音清晰到令人心生寒意。

他的動作卻沒停,一係列動作快到令人眼花繚亂,毫不留情地卸掉對方的手腕,奪槍,向後肘擊,輕而易舉地將這個蒙麵人擊倒在地!

夏威夷沒有舉槍,而是輕描淡寫地,用一隻手就卸掉了蒙麵人的槍/支,唇角笑容擴大:“哎呀,好像也不是很能打嘛。”

明明棕發男人孤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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