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

安室透和綠川光在案件結束後,就迅速回到了自己的安全屋——當然不是結城無隔壁那間,在確認周圍環境安全後,便開始了大眼瞪小眼。

“zero,”諸伏景光慎之又慎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我覺得結城警官已經看出來了。”

安室透:“......不瞞你說,我也這麼覺得。”

雖然多少知道對方能力有多高......但是他們自詡偽裝的能力也不差啊!!

作為警校的優秀畢業生,並且是目前一路成功潛入黑衣組織進行臥底的兩位,都有些心有餘悸。

畢竟,從目前對方還是幫了他們的舉動來看......結城無的確是紅方的。

那一聲“前輩”叫得兩位臥底當場大腦風暴了一會兒L。

但關鍵是直到現在,他們倆都不知道對方是怎麼看出來他們的身份的啊!!!

諸伏景光:“......那要和上麵的接頭人說一下嗎?”

安室透沉思了一會兒L,還是拒絕道:“先看看吧,畢竟對方也沒完全挑明......說不定是什麼‘攝影’愛好的前輩呢。”

隨口放鬆心情的吐槽話語剛落,他哽了一下。

諸伏景光也神情有一瞬間的微妙。

——剛剛這句話,怎麼聽上去那麼像藍色夏威夷當時對黑麥威士忌胡謅一般的“我在駕校上的前輩”呢?

彆說,因為藍色夏威夷那個人短暫出現的幾次嘴裡都離不開那什麼鬼的“夏威夷技校”,勾得他們都有點好奇——所以理所當然的,已經查過相關資料了。

然後居然沒查到。

甚至動用了官方的力量也沒查到!!!

隻能知道夏威夷上的確有那麼一個神奇的技校......但是教什麼、老師是誰、有多少學生、詳細情況等等一係列居然什麼都沒有。

唯一的確認的消息隻有,如今大名鼎鼎的推理小說家工藤優作,曾經在夏威夷中學習了一段時間。

讓安室透和諸伏景光都大為震撼。

——這技校好像的確有點厲害的樣子哦?

不過由於現在手上的任務的確又多又雜,所以兩人暫時沒有深入探究的打算,隻是作為一個待查地點,等有機會就去探查清楚。

諸伏景光忽然福至心靈,突發奇想道:“你說,萊伊會不會也是臥底,然後藍色夏威夷是他所隸屬於的機構的後輩?”

兩人對視一眼。

安室透:“......一般的臥底會讓組織成員的代號考核是跟蹤一位警官、並且用微型攝像頭錄下來嗎?”

諸伏景光:“......也對,如果是稍微官方一點的機構應該不會培養出這麼,呃,有個性的臥底......我剛剛隻是順嘴一說。”

安室透坐在床頭,雙手撐著額頭,胳膊肘抵在膝蓋處,“啊,是啊,我們現在還得把今天的錄像傳輸過去。”

諸伏景光也哽了一下,遲疑了一下,還是克服了自己的良心:“那現在發吧,藍色夏威夷說拍了多少發多少,不要剪輯。”

將存儲卡內的視頻通過郵箱導出去,幾乎是在發送成功的那一瞬間,對方便顯示了接收了文件,並且發了一個紅色的【愛心emoji】。

安室透都有些無話可說了,這樣真的會讓他有種賣後輩求榮的錯位感......

他用非常符合情報人員的語氣發了條消息過去:【考官大人接收得這麼快?聽貝爾摩德說你最近不在日本這邊,看樣子過得很悠閒。】

對方依然是秒回:【不,並不悠閒。我在努力成為你們高攀不起的人(愛心emoji)】

同樣湊過頭來看到了回複的諸伏景光:“。”

他的心情和幼馴染此時高度同步。

不是,這人有病吧???

在過了大約十分鐘後,安室透按了按眉心,再次拿出手機。

他給藍色夏威夷設置了一個特殊的消息提示音,因為感覺這人是那種會因為你遲回消息,然後麵上不動聲色笑語吟吟,背地裡給你瘋狂使絆子的類型......

對方的消息一如既往的令人心頭一哽:【為什麼結城一直和旁邊那個討人厭的英國佬在一起?】

安室透深吸一口氣,委婉道:【......可能因為他們是朋友?】

短信那頭詭異地沉寂了一瞬。

就在安室透剛歎了口氣,打算將手機再次收起來,準備忙其他事時,對方的短信像是狂轟濫炸一般發過來。

【朋友?嗬,那個英國佬?他也好意思這麼自稱。】

【哦,我看了,那人還給結城撐傘】

【有點礙眼呢安室君。你和綠川光就什麼都沒做嗎?】

安室透回想自己當時見藍色夏威夷的細節,思考對方當時看上去除了瘋了點,但是從明麵上看,長得的確是一表人才的英俊,接人待物還算是做到了有風度.......為什麼現在變成了這種模樣?難不成就因為對方現在不在日本、不能親自看到結城無???

安室透一邊懷著“他有病吧”的心情,一邊回複道:【如果我沒記錯,我們的代號考核任務隻是去......進行跟蹤和錄像。】

【嗬。】對麵發過來一聲冷笑,【不懂變通。】

諸伏景光在一旁,跟著揣測他們藍色夏威夷的意思......畢竟這個人居然能在三天拿到代號的同時成為他們的考官,從某種程度上也算是十分有參考價值了。

諸伏景光琢磨了一下:“問問他想用結城無單獨的影像做什麼。”

安室透看了一眼自家幼馴染,得到了幼馴染謹慎的點頭確認——是的,他認為對方應該是想要結城無一個人單獨時候的影像。

安室透:【方便問問考官大人,您想用這位警官的單獨影像來做什麼?】人臉識彆?還是什麼奇怪的用途?

安室透繼續:【如果您真的想的話....

..我們可以幫您把這位警官,通過一些手段帶到您麵前。】

【?你們綁不到他的。彆動他。】對方回複的下一句消息間接地承認了對方的確是想要單獨的影像,【當然是拿來做手機壁紙屏保啊。(愛心emoji)x3】

安室透&諸伏景光:“???”

安室透欲言又止:【有一種可能,我們的手機或許並不能支持這種高難度操作。】

現在還是用的帶按鍵的手機呢......

【噢,沒事,過不了多久就可以了。大不了打印下來做成海報也不是不行......雖然今天的影像也可以P圖,但是一想到旁邊有人,還是很膈應啊~(愛心emoji)】

安室透:【。】

兩人一陣無言:“......”

夠了。

他們已經不想再看到這個紅彤彤的“愛心emoji”了。

*

而[夏威夷]那邊。

他已經完成了今天想要達到的目的——賭場隻是獲取一些本錢,然而更重要的是搭上些許人脈。

無所不能的夏威夷向來是這方麵的好手。

雖然沒有過於作弊的超能力,但在各個方麵,夏威夷幾乎都能達到世俗定義上人類的極限。

——不過,其實隻要[米花]活著,那麼[夏威夷]的不死也算是一種超乎常理的能力。

帕爾默沉吟了一下,他先是給琴酒發了個郵件:【安室透和綠川光代號考核任務通過,按照準備的代號發下去就好。不過可以稍微等等,先不告訴他們兩個人通過了,看你的心情~過個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天~或者一二三個月再告訴他們都行。】

琴酒這個時候估計在出任務,過了挺久才回複了一個:【。】

大約過了幾天,帕爾默在細細欣賞完目前所拿到的錄像的全過程後,截取了一些片段,轉頭發給了自己在FBI的直屬上司。

上司就像24小時守在手機旁等著聯絡一樣——畢竟誰也拿不準這位爺說不定一不開心,就將所有聯係方式乾脆利落地刪除並黑掉,讓人抓狂得聯係不上.......

上司吞聲忍氣,在內心不斷地做心理建設,催眠告訴自己,這位是任務完成率100%的新生王牌搜查官,並且後台邦邦硬的那種。

上司知道現在不是質問的時機,在看到帕爾默發來的東西後,下意識先回了個問號:【?】

帕爾默:【噢,最近怎麼連續三個人都隻給我發了個單純的符號,難道是因為不想和我說話嗎~】

上司:“......”

居然還有兩位和他英雄所見略同啊。

上司有些頭疼,感覺這位優秀到了極點也讓人不省心到了極點的下屬似乎在開飛機衝到日本後,就和解放了天性一樣的。

和上司同期進入FBI的同事們大多都到了管理層,都有著自己的屬下,偶爾在總部碰到麵的時候還會是不是攀談一下,比如“xx最

近完成的那個任務我也略耳聞,很不錯啊”,或者“我聽說xxx是不是又因為對待犯人的問題被投訴了?”之類的話語。()

原本上司從來都是笑傲群雄,眾人羨慕的那一個,直到前不久,一切都發生了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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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上司之前隱晦的嘚瑟實在是有些欠,自從帕爾默出走以來,都不知道有第幾波人明裡過來安慰,實際上是......了。

但是上司堅決捍衛著麵子。

已經進化成了回擊三連。

“哦,可是帕爾默的任務完成率100%。”

“沒關係,無論怎麼說,這一屆新人裡沒有人能比得過他。”

“他就算是出走了,也三天在那個組織拿到了代號。”

——其實有關最後一點,不光是FBI知道這件事的同僚們好奇,上司本人也很好奇啊!!!

但是帕爾默完全提都不提,問又怕失聯,上司隻好就像對待一個青春期喜怒無常的小屁孩一樣對待帕爾默,而不是像對麵是一個全科優秀畢業的特工一樣,麵上撐著神秘莫測的“他的方法,你們做不到,彆問”,一邊自己內心好奇得抓癢癢。

就在這樣的煎熬之中,上司度過了這些天——連詹姆斯看到對方這樣子都有些於心不忍了。

所以說,上司隻是高冷的打過去一個“。”,已經是非常非常冷靜理智的表現了。

然而帕爾默下一秒發過來的消息差點又讓上司破防了:【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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