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研、研磨麵前自己……
黑發少年麵頰漲得通紅,似是隻稍稍去想象了點可能性整個人就不堪羞赧,他蜷縮在那兒L,單支腿曲起,整個人氣息不勻、似乎都要灼燒起來。
但是……請求幫忙的話就更加、更加奇怪了。
他難耐地閉了閉眼,試圖以逃避的方式躲過,不想麵對這個二選一困境。
但是等得有點不耐的孤爪研磨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澄金色豎瞳直直盯緊麵前的黑發少年,視線極具壓迫感的一寸寸撫過那些裸露在外的輕薄皮肉,泛粉泛紅、潮熱的也是難以自控的。
“……要來求求我嗎,場狩。”
“我會很樂意幫忙的。”
微沙的低低少年音有一搭沒一搭輕挑著,在本就不堪重負的理智上留下重重一筆。
不、不能讓布丁頭掌控全局。
貓又場狩睜著雙霧蒙蒙的黑瞳,視線落在空茫的半空。
洗手間吊頂上的白熾燈投下生硬的冷光,而昏暗的工具間、極為逼仄的環境,連空氣都是沉悶厚重的。
那雙豎立的凝金色貓瞳始終盤桓在不遠不近之處、一點一點加重獵物的堤防戒備心。
貓又場狩大腦勉強處理著當下接收到的碎片訊息,但映入腦海中的還是那麼一雙眼瞳。
不能順著布丁頭的話走……不然、再次陷入他的掌中,絕對會再也逃脫不了的。
“……不要。”黑發少年扯了下唇角,冷淡的眉眼中蘊著點悶悶潮熱,從口中泄露出點輕微的吐息,他輕輕開口道,
“我……自己、自己那個。”
單膝蹲在他麵前的孤爪研磨不輕不重挑了下眉。
他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盯著麵前的黑發少年動作。
理智被拉扯成弦、緊繃著,貓又場狩整具身軀都微微弓起。
維持著岌岌可危的理智、他將單支腿曲起,從過於寬大的開口能看到一點內裡的白膩皮膚,
輕輕咬著唇,濕紅潮軟的部分向下壓出一點小小的弧度,而後修長白淨的脖頸也不由自主地仰起,細細的喉結滾動著,咽口水的聲音清晰響起。
黑發少年的心跳聲很大,伴隨著血管衝刷的顫動、他似乎整個人都在情不自禁地顫抖。
削瘦的肩膀、仰起的細長脖頸、頎長濃鬱的眼睫,一點熱汗從鬢間滾落,“啪嗒”一聲墜在地上,激起一朵小小的水花。
他是遲疑生澀的、似乎很少這麼做過,更彆提此刻在有第二人的場合下。
深黑色的T恤下擺被揉出一點皺皺的衣紋,亂糟糟的、堆疊在胸口,漂亮細瘦的腰線就這麼倏然展現人前。
腰弓勁瘦、是極具少年氣息的青澀,皮肉貼在發育良好的骨骼上,但是孤爪研磨知道黑發少年實際上抱起來並沒有看上去這麼緊實,全身的重量似乎都堆砌在柔軟溫熱的身軀上了。
他似乎並不想與他對視,視線亂飄著、沒有定點,
從外向內朝他人打開的過程無異於自我剖析的過程,一點點將自己最隱秘、最柔軟的部分現於人前。
孤爪研磨慢慢眯起眼,昏暗光線中的豎瞳凝縮成尖尖的一點。
倘使有第三者在場,絕對能看出此刻的他極度興奮。
昳麗麵容上、唇角緩緩扯起弧度,為麵前的獵物做出的選擇,也為當下正在發生的私人情境。
不著痕跡地彎了下唇,耐心的潛伏者一點一點伏下腰,身體隱隱緊繃,是一種蓄勢待發、即將出擊的模樣。
他的眼睛幾乎亮得出奇,在狹窄逼仄的隔間內倒映出麵前的一切。
但貓又場狩已經無暇顧及那些了。
薄而軟的部分接觸微涼空氣,使得身體不自覺瑟縮了下,但他必須強壓住這點畏懼與膽顫,被撩起的衣角堆疊成皺皺的紋路。
‘待會要回去……不能被其他人發現。’
黑發少年視線微微垂下,向下斂去一個弧度。
於是,在另一雙眼中,內裡的人影緩緩低頭,薄軟潮濕的唇瓣張合,粉色的軟肉微動、就從邊角咬住了下擺衣角。
這下子,他連聲音也被自己主動去掐斷了。
兩個字眼落在孤爪研磨的舌尖,不輕不重地被碾碎成塵埃。
汗濕的黑發黏在脖頸、臉頰,蒙蒙地透露出點色氣,悶熱空間裡,隻有深重的少年吐氣聲漣漪般蕩開。
他眼皮微垂著,從濃稠眼睫與眼眶的縫隙裡,露出一點點深黑的眼瞳。
聲音被堵住在口中,剩下的就是偶爾因承受不住而勉強溢散出的悶悶嗚咽。
他動作很快,從一開始的生澀接觸到幾乎不管不顧的強硬、隻追求完成。
頭皮發麻的感官炸裂與痛感刺激共同卷席而來,如上漲的潮水般一點一點淹沒他的口鼻、扣住呼吸。
孤爪研磨不輕不重地動了下,而細微的窸窣聲根本難以傳入黑發少年此刻全然昏沉的大腦。
一點微涼的溫度觸及滾燙的皮膚,從腳腕莬絲子般一點一點攀附而上。
指節圈握、五指收縮,隻需緩緩下壓、從指縫間就能溢出大片大片泛上些粉的軟肉。
身體緩緩壓下一點距離,於是另外的滾燙熱度就從相觸交接的部分大片大片彌散開。
黑發少年此刻根本經受不住一點刺激,理智緊繃成弦。
薄而軟的唇瓣抿起一點緊緊的弧度,如渴水的魚般、他仰起細瘦顫顫的脖頸,整個人宛如瀕死的天鵝。
脖頸上抻著,皮下青筋隱隱浮現,他的眼尾潮紅、整個人欲落不落的,即將去往最後的台階的那一秒。
——卻兀然被掐斷了。
空氣一寂,呼吸也隨之頓止。
近乎窒息的粗糙觸感不輕不重碾壓而過,金色的眼睛盯緊那顫顫的喉結,極具惡趣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