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內心的失落和不甘促使降穀零在問完這句話以後,露出了奇怪的表情,還狀似乖巧地加了一句:“拜托了。”
這話給他念得像是在撒嬌,好似無形的貓尾勾纏著心臟,撩撥得人心尖發癢。
“哈啊……”被堪稱惡劣地拿捏住要害,咽喉裡吐露出了有點糟糕的氣音,低的你自己都聽不清楚,隻覺得身體再度開始發軟,渾身的力氣都要被徹底吞沒。
現在的這個距離實在過於親密,你幾乎能聽到他心臟跳動的聲音。被暹羅貓一口叼住後頸的你,被圈進他的領地,要變得逃脫不掉了。
“姐姐就滿足一下我吧,好不好?”
“犯人……那是什麼意思?”
你有點不明所以。
明明投射的燈光如此明亮,也無法穿透被發絲遮擋住的陰影,朦朧的視野當中,隻能看見對方略帶複雜意味的微笑。
“因為在我眼裡,姐姐身上的這片痕跡就像是雪地裡落下的紅梅一樣,實在太明顯了啊。”
降穀零意有所指,用那雙好看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你瞧。他繼續不輕不重地揉捏著你的後頸,將力道控製得剛剛好,就連微微的刺痛都變成了無法逃離的電流,肆無忌憚的衝刷著四肢百骸。
“會痛嗎?我幫姐姐捏捏肩膀。”
“……好舒服。”
“姐姐喜歡就好。”降穀零擁抱著你,禮貌地開口,近乎執著的將話題又拉扯了回去,他問:“剛才的問題,姐姐是不想回答我嗎?還是不好回答?”
你就知道……!你就知道被發現是無法避免的事情!
算了,你熟練地開擺。
被照顧的極其舒服的身體感受不到危機的到來,你慵懶地半闔上眼眸,將腦袋擱置到弟弟的懷中,享受著他的貼心服務。
“……Zero,呼……問這個乾什麼?”
“因為我喜歡姐姐,所以無法不在意啊。”降穀零輕輕歎了口氣,將話語說得可憐、可愛又委屈,“雖然我知道我沒有資格說這種話……但是姐姐太過縱容高明哥和Hiro的話,就算是總被排擠的我,也是會吃醋的啊。更何況,我好心疼姐姐,被這樣粗暴的對待也實在太過分了嘛。”
彆人遺留下來的痕跡,刺眼又引人注目,就算他們是幼馴染也太過頭了。
自從七歲那一年相遇,降穀零就再也不願意成為姐姐生命中的過客啊。
作為後來者,降穀零也想要更加克製一點,可是有些事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我都不介意姐姐一直在偏心,姐姐就悄悄告訴我吧,因為這是屬於我們兩個人的秘密。”
你從未如此明確的感知到降穀零也長大了,他敞開的懷抱溫暖又有力量,撲麵而來的氣息夾雜著屬於男性的灼熱,不再是原本那個幼稚的小男孩了。
你像是樹袋熊一樣攀附著他的身體,任由他將腦袋埋進你的頸窩開始撒嬌,悄咪咪地湊到你耳邊,一口一
個甜蜜的姐姐將人蠱惑的暈頭轉向,熱情又笨拙地朝你訴說著自己的心意:“——最喜歡姐姐了。”()
他帶著輕快笑意的聲音通過胸口轉遞,震動著你的耳膜,你感覺自己的心臟開始瘋狂地怦怦直跳,血槽開始緩慢清空,幾乎喪失了能夠理性思考的能力,本就不算堅定的防線也因此被徹底擊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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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柔軟的臉頰被降穀零的胸膛擠出可愛的形狀,你忍不住趴在他身前打了個哈欠,含糊不清地說:“……都有。”
在曖昧朦朧的氛圍中,貨真價實的身體接觸,無可辯駁的行凶犯……這麼說倒也沒錯。
原來犯人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
這倒是出乎降穀零的意料,他頓了頓,伸出指尖在你發絲間穿梭,細細摩挲著皮膚上麵那堆淩亂不堪的形狀,終於確定了答案。
“啊,原來是共犯。”
是同時?
不,不會是同時。
先不說共犯們的獨占欲,就是結合Hiro離開的時間方麵也對不上。
降穀零得到了答案,也沒能覺得高興。
你想了想,覺得都到這個份上了,也沒什麼不能說的了,於是點頭。
降穀零的語氣變得怪怪的,好像是在忍耐著什麼一樣,平靜的表象下仿佛暗藏著洶湧的波濤:“被這樣過分的對待……姐姐不生氣嗎?你都差點受傷了!”
“生氣嗎……那還真沒有。”對弟弟說這種話確實有點不太好意思,你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臉頰,儘量表現得更坦然一些,“因為我也是共犯的一員嘛。咳,其實我也有報複回去的,Zero不用擔心的啦。”
胸膛當中鼓動著近乎激烈的情緒,降穀零不太開心地抿住了嘴唇,自然而然地對著你彎了彎眼睛,露出燦爛的笑容,但臉上的表情全是破綻:“……那真是太好了呢。”
其實之前都是一些有來有往的互動,在好奇心的作用之下,對你來說有著堪稱致命的吸引力,雖然最後那些場景都變成了危險且不妙的展開……嗯,果然還是不要深究下去比較好。
你一臉深沉地這麼想著,覺得以後如果沒辦法戲弄幼馴染確實很遺憾,貓貓被摸一下又不會少塊肉。不過,他們太不經撩撥了,總是打招呼打得太熱情了,也不太行的樣子。
說起來,降穀零的腹肌也是軟軟的很有彈性,還是很辣的顏色,手感相當的好,讓人不知不覺地就被迷了眼。
你突然靈機一動,立馬支棱了起來,感覺自己清醒了不少,對著降穀零說:“Zero,可以讓我再摸兩下嗎?不可以的話隻需要拒絕就好了哦。”
聽到這個提議,降穀零顯然很吃驚,他不說話了,看著你的表情出現了短暫的空白,而後發生了極其微妙的變化。
降穀零用為難糾結的目光注視著你,既像是抱怨,又像是撒嬌,微微蹙起的眉頭好像是在做什麼激烈的心理鬥爭一樣,努力不暴露自己糟糕的心思,莫名給人一種壓力拉滿的錯覺。
“…
() …Zero?我都回答了你的問題了,作為交換,你也要回答我才行嘛。”你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覺得他說不定是不好意思拒絕你,於是安撫性地拍了拍降穀零的脊背,仰起頭來,對他笑了一下,“沒事的,我也隻是開了個玩笑而已。你先回去吧,早點休息,明天不是還要出去玩嗎?”
理智和欲望一直在暗戳戳地較勁,極限拉扯的後果就是理智被徹底壓倒,降穀零猶豫了片刻,終於下定了決心。
既然共犯已經是兩個人了,那多加一個人好像也沒什麼所謂了吧。
……隻要當事人不反感。
“那麼禮尚往來,姐姐。”降穀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