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宮內,閒來無事的梨奈正專心致誌的給爆碎牙上刀油。
關於這一點,梨奈表示自己真的就是單純的好心,畢竟她經常看殺生丸給爆碎牙上刀油什麼的。
既然殺生丸不在,梨奈自覺承擔起給爆碎牙上油的工作。
洗漱完後,滿身水汽,屋門敞開著,清涼的風吹進屋內。
庭院內趴著幾隻懶散的白狐,院內的池子裡還有幾尾錦鯉在撲打魚尾。
梨奈讓小紙人準備了綢布、刀油、還有上完油後的粉。
爆碎牙本身自帶雷點的屬性,因為刀鞘的緣故而被隱藏,一旦打開刀鞘,相當於解開封印,爆碎牙身上席卷一切的青雷就會浮現。
所以為了神宮的安全,梨奈特地布置了一層結界,以免爆碎牙把自己的神宮毀了。
在準備打開刀鞘前,梨奈看向懷中的爆碎牙,小聲說到:“呐,爆碎牙,我給你上刀油,所以你收斂一下自己的力量好不好?”
本以為爆碎牙會毫無反應。
畢竟剛剛和它對話這家夥就一點反應都沒,沒想到這一回爆碎牙發出清晰的嗡鳴。
和天生牙那種溫柔的顫鳴不一樣,爆碎牙的嗡鳴更為清脆,回蕩在結界內,有一種敲擊鐵鈡傳出的清脆之音。
梨奈愣住,倒是完全沒想到爆碎牙真的會回話。
難道爆碎牙也生出了靈?
不對,爆碎牙是殺生丸的半身,嚴格來說,殺生丸就是爆碎牙的靈,所以,爆碎牙是不會再生出一個靈。
那它為什麼會對她的話有反應?梨奈眨眨眼,低頭看向懷中的爆碎牙,腦子裡想到一個微妙的可能性。
“呐,我撫摸你,殺生丸能感受到嗎?或者我跟你說話,殺生丸能聽到嗎?”眼前一亮的梨奈順勢問道。
爆碎牙頓了下,繼續嗡鳴。
就是不知道再回答前者還是後者。
不過,梨奈通過它的回答,此刻也確定了,爆碎牙確實和殺生丸是一體的,他們兩者應該是同感,至於殺生丸能不能聽到她的聲音……
這個還得再測試一下。
那這麼說來的話,往日殺生丸給爆碎牙擦拭劍身……
算不算獨特的自我play方式?腦子一下子不健康的梨奈陷入沉思,說起來,她好像也沒見過殺生丸玩自己的樣子。
原本不想還什麼事都沒有,這麼一想,梨奈臟了。
腦子和心靈一起臟了。
昏暗的燭光下,梨奈看向爆碎牙,眼睫輕顫,眼眸中閃著一絲絲惡趣味。
心跳聲極快,有一種小孩子即將做壞事又覺得大人不會知道的期待與害怕。
心虛的看向院子裡的幾隻白狐,見她們還是趴在地上小息頭也沒抬,本就做賊心虛的梨奈鬆了口氣,裝模作樣的把刀油之類的物件收起來。
回到屋內,做賊心虛般關上門,一般情況下,梨奈是不鎖門的,但今天,不鎖門顯然是不行,梨奈把門落鎖
。()
落鎖的聲音在寂靜中顯得格外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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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院內的幾隻白狐齊刷刷抬頭,往回看去,寢室內的燭光被吹滅。
年紀稍長的白狐*歲看向瀾,開口道:“梨奈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她抬頭看了眼月亮,這個時間點,梨奈不該和小紙人們玩鬨嗎?
興致缺缺的瀾閉著眼,趴在自己的爪子上,隨口說到:“被那隻白犬折騰了那麼久,累了吧。”
一瞬間,其他白狐都湊了過來。
“那個妖怪很強啊。”
“各種意義上都很強。”
“沒想到梨奈竟然會選擇白犬,我還以為她會選擇白狐。”
狐狸們圍成一個圈,開始八卦。
成為八卦主角的梨奈對此一無所知,熄了燈之後屋內黑漆漆的。
坐在被褥間,膽小又大膽的她舔了舔舌頭,纖細薄嫩的背脊繃的筆直。
爆碎牙被她抱在懷裡。
這麼弄的話,會不會被殺生丸殺死?脫衣服準備睡覺的梨奈腦子裡閃過這個念頭。
應該不會吧?畢竟爆碎牙是他的半身,這家夥應該也會很開心才會。
梨奈雖然瘦,但是身材曲線堪稱完美,泛著銅光的爆碎牙被她抱在懷中,白皙的肌膚映襯著刀劍特有的冰冷質感,爆碎牙的手感冰冷,並不會因為她的體溫而升高。
“嘶——”黑暗中,梨奈倒吸一口冷氣。
她沒想到爆碎牙竟然這麼亮,劍柄被她握在手中,劍柄之上刻有複雜紋路,入手有一種凹凸不平的感覺。
完全沒嘗試過的某人有點膽慫。
肌膚剮蹭著刀鞘與劍柄,似有若無的凹凸感十分明顯。
梨奈腦子裡不可控的想到的是:夏天的時候,抱著爆碎牙睡覺,會比抱著絨尾更舒服吧?
畢竟爆碎牙涼涼的,溫度也不會因為她的體溫而升高,絨尾的話……
總是睡著睡著就直接把她全部裹起來,就像是粽子,超級熱的,而且根本掙脫不開,簡直就像是玩窒息play,正常的人都不可能喜歡窒息吧?
雙腿架在爆碎牙上,梨奈這才發覺,原來爆碎牙非常長!
她不可思議的坐起身,把爆碎牙拎起來,比劃了一下它的劍身,竟然到她的胸口?也就是說爆碎牙有將近一米?
等下,殺生丸人形的身高好像在1.9以上,爆碎牙長一點好像也正常?
梨奈捏著爆碎牙的劍柄,正在思考如何開始,沒想到爆碎牙先一步發出陣陣嗡鳴。
欸?
“你怎麼了?爆碎牙?”梨奈不明所以。
爆碎牙有意識一般蹭到她懷中,劍柄頂著她的胸口,直接埋在中間,陣陣嗡鳴讓它整個劍身都在顫抖。
雖然不太好,但是梨奈腦子裡此刻想到的卻是——
沒錯就是那個電動的XX玩具。
腦子已經不健康的梨奈懺悔一秒,感覺自己再也無法直視刀劍
() 的顫鳴。
都是殺生丸的錯!
理直氣壯的甩鍋,梨奈看向懷中的爆碎牙,微微側眸,抬起手指在它的劍柄上戳了一下。
要不、還是算了?梨奈目測了一下劍柄的尺寸。
不,絕對會死的!
還是算了吧!
事到臨頭開始反悔,梨奈一把摁住顫鳴的爆碎牙,準備睡覺。
黑暗中,爆碎牙的顫鳴依舊沒有停歇,在梨奈蓋上被子後依舊在她懷中顫鳴。
“安靜點爆碎牙。”梨奈無奈的盯著懷中的劍,下一秒猛地僵硬。
等下,爆碎牙,你打算做什麼?
……
而此刻的殺生丸正在自己的寢宮,如梨奈所設想的,他確實和爆碎牙是同感。
這種同感並非不可切斷,但殺生丸並未選擇切斷,甚至嘗試用自己的意識鏈接爆碎牙。
他之前從未如此嘗試過,畢竟他與爆碎牙可以說是形影不離,但此刻他卻覺得意識鏈接還是很有必要。
微微眯著眼,在連接上爆碎牙的瞬間,他大概就懂了梨奈準備做什麼。
堅硬的劍身在觸碰到溫柔的柔軟,肌膚貼在爆碎牙的身上,以及梨奈似有若無的碎碎念。
殺生丸不得不佩服她的大膽。
用爆碎牙嗎?這倒是從未嘗試。
隨著他能夠把自我意識浸入到爆碎牙之中,劍柄用力埋在她的胸口,擠壓出白皙的弧度,更是隨著爆碎牙的動作幅度而發出輕微顫抖。
他聽到了,來自梨奈的急促呼吸聲,以及克製不住的顫抖。
唇瓣劃過爆碎牙的劍柄,殺生丸半眯著眼,尋找到適合的位置。
劍身在黑暗中透著冷冽的寒光,青雷全部隱匿,古樸帶著凹凸質感的劍柄沒入深處。
似一片幽深的深淵,爆碎牙被浸入其中,猶如沼澤,吞噬著爆碎牙的劍柄。
夏日裡深夜之中呼吸急促的野獸。
赤金色的眼眸在黑暗中無比亮眼。
妖怪與人類不一樣,妖怪對於自己的棲息地帶有絕對的侵占欲,尤其不允許其他妖怪的出現,所以殺生丸的寢宮之中隻有他一妖。
即便如此,他也布置了一層結界。
逐漸升高的體溫、急促不已的呼吸,衣衫略顯淩亂,殺生丸感受著身體內一股股噴湧而起的感覺,整個妖都處於一種即將失控的邊緣。
他甚至可以模糊的感受到,梨奈到底是怎麼玩爆碎牙的。
臥躺在絨尾之中,殺生丸眼眸猩紅,像是有一陣熱風拂過他的臉頰,熱氣撲鼻而來。
自背脊而起的無端戰栗令他不自覺緊繃,細碎的似有若無的觸碰在他的脖頸處升起。
絨尾焦躁不已,用力拍打起榻榻米,絨毛一根根炸起,渾然猶如過電令他不適,卻又能感受到一股騰升而起的愉悅,密密麻麻的朝著他的意識襲來,密密匝匝的將他包裹住。
黑夜之中,相隔千裡,卻又近在咫尺。
一晚上,梨奈隻覺得頭皮發涼。
即使到最後她把爆碎牙抽走,但是下一秒它又會重新出現,簡直就跟殺生丸的絨尾沒有區彆!
再次被爆碎牙弄得丟盔棄甲,泣不成聲、亂七八糟。
梨奈真誠的意識到自己錯了。
她就不應該試圖挑釁爆碎牙,更不應該故意逗弄殺生丸。
看到爆碎牙身上散發的幽暗光澤,某個已經徹底成鹹魚的家夥終於醒悟,殺生丸絕對把自己的意識附著在了爆碎牙的身上!
第二天,一覺睡到下午,梨奈醒來的時候還在懷疑人生。
哦,懷疑神生。
而爆碎牙此刻已經沒有了昨夜的癲狂,安靜的躺在她的身旁。
腰感覺腰斷掉了,梨奈坐起身,看到一旁的爆碎牙,咬牙切齒,伸出腳直接踹了兩下,該死的,這家夥實在是太過分了!
殺生丸這家夥!
已經忘記這件事是自己先挑起來的,頓時驚覺自己形象全無,梨奈眼神帶著殺氣,伸出腳趾在爆碎牙的劍身上踩來踩去,可惡,她要報複這個混蛋!
梨奈扶著腰出門的時候,迎麵對上白狐們奇怪的眼神。
那一瞬間,梨奈是想找個地洞鑽進去的。
她的形象……
而殺生丸仿佛是被梨奈點通了任督二脈,時不時就把自己的意識沉浸在爆碎牙之中,偷偷關注梨奈的日常生活。
作為一個合格的神祇,一般來說,梨奈每天都會在麥田裡割麥,她割下的麥苗會被小紙人們投放到人類的世界,讓人類世界的麥苗能夠茁壯成長。
下午的時候,梨奈會為可愛的小崽子們熬製藥汁。
熬製完之後,梨奈會親自喂給小崽子們吃。
每當吃到藥汁,她總能看到崽子們越加活潑的姿態,晃動的蓮花非常可愛,就像是在打招呼一樣。
倘若殺生丸知道,他大概會糾正梨奈的想法,也可能是因為太難吃,而被迫亂晃。
就這麼忙碌了大概一年多的時間,西國的妖怪們逐步適應了異世界的生活。
雖足不出戶,但梨奈也從白狐的口中聽說了不少關於殺生丸的事情。
比如他一口氣單挑了數隻大妖級彆的妖怪,一舉成名。
再比如,有妖界的公主對殺生丸示好,結果被一鞭子抽飛。
“……一鞭子抽飛什麼的太離譜了吧?”梨奈忍不住吐槽,嬌豔的容貌和比之在人類世界更為跳脫的性格,令她看上去完全不像是母親。
白狐打著哈切陪她聊天:“不過西國現在已經成為了相當強大的存在,一般妖怪也不敢隨意招惹。”
“殺生丸果然很強。”好不含蓄的誇讚自己的丈夫,梨奈笑眯眯的說到:“最強的!”
“……”笨蛋神靈怪不得永遠反攻失敗,白狐瀾鄙視的看她。
總的來說,無論是殺生丸還是梨奈都在適應自己的新身份。
現在,已經穩定下來的西
國也是按照人類世界的作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