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案件發生的大概半個小時內,並沒有在宴會廳裡見過星川和明和上村翔太,倒是有幾個人曾經看到過上村健一在打電話的樣子。隻不過對方的表情看起來太過凶狠,所以其他人並沒有上前搭話,也就並不能確定對方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宴會廳。”

“啊?原來,上村翔太竟然並沒有一直呆在宴會廳裡的嗎?哈哈哈,看來我之前猜錯了啊,他的嫌疑也不能那麼快就排除的嘛,嗬嗬……”毛利小五郎尷尬地撓著後腦勺,對著目暮警官討好地笑了笑。

目暮警官無語地看了毛利小五郎一眼,然後乾脆無視了他的辯解,直接對星川和明和上村翔太說道:“那就請兩位說一下,在發現屍體的前半個小時裡,你們當時都在做什麼,以及有誰可以為你們證明吧。”

上村翔太立刻開口解釋道:“我是這次宴會的主人,自然要認真招待每一位來賓。因為並不是一直呆在宴會廳裡的,所以其他已經來到宴會廳的客人反而會注意不到我。不過我在過來洗手間之前,曾經在旁邊的休息室裡暫時休息了一會兒。我記得當時有一位服務生負責來休息室裡打掃,他應該能證明我所說的話。”

目暮警官聞言,立刻派手下去尋找這位服務生,然後又看向星川和明,等著他的答案。

星川和明也十分配合地說道:“我在來洗手間之前,一直在對麵的休息室裡接受采訪。當然,我和上村翔太所在的休息室不是同一間。至於證據,當時那位采訪我的女記者可以為我作證。”

正說著,星川和明突然想起來,自己在離開休息室的時候,那位一直追著直接問問題的女記者,還曾經說過自己一定會回去找她的,這種聽起來有點兒奇怪的話。

當時聽起來其實也沒什麼問題,隻是覺得那位女記者有點兒太過自我了一些。然而星川和明現在再回憶起來,卻突然覺得,對方像是話裡有話的樣子。而且對方當一開始追著自己不放,在聽說自己要暫時離開一會兒,卻又是一副樂見其成的樣子,現在回想起來,怎麼想怎麼違和。

不過案件目暮警官已經在催促了,所有人都等著去找那位女記者詢問口供,星川和明也不好拒絕,於是帶著眾人離開洗手間,朝著自己當時使用的那間休息室的方向走。

洗手間外的走廊上,一直往外走就能直通宴會廳所在的大廳。中間會路過好幾間空房間,都被酒店設計成休息室,供前來參加宴會的賓客臨時使用。按照上村翔太的說法,他當時就在緊挨著洗手間的那間休息室內暫時休息。

“可是那間休息室是距離宴會廳最遠的吧?上村先生既然作為這場宴會的主人,難道不應該在距離宴會廳最近的房間休息,好隨時能應付賓客之間的突發情況嗎?”目暮警官問道。

“哈哈,理論上來說應該是這樣的沒錯。但是我其實也是第一次舉辦這樣規模的宴會,其實心裡多少還是有一點兒緊張的。所以才會在休息的時候,想要離宴會廳儘量遠一些,這樣才能休息的更好,待會兒也才能用更好的狀態麵對大家啊。”上村翔太笑著解釋道,一張長相斯文的臉上難得地露出一絲靦腆的神色。

“原來是這樣啊。”目暮警官點點頭,並沒有對這個解釋提出什麼異議。他隨後看向星川和明,剛想再問點兒什麼,之前那個尋找負責酒店休息室清潔工作的侍應生的警員,就從後麵追了過來。

“目暮警官!那個侍應生找到了,沒想到他就在人群裡,所以很快就錄到了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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