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一口氣跑到預定好的房間,迅速刷卡進門,然後又在確認安全後第一時間拿出手機,按下一串數字。
“摩西摩西?琴酒大人?報告琴酒大人,,我已經帶著人工智能到達東京了,現在已經順利入住了米花賓館……”
“不不不,絕對沒有用廢話打擾您的意思,我是說,我竟然在這家賓館的前台看到了一張絕對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臉……”
“是是是,不敢廢話了,我是說,那張臉竟然和當年從組織中逃走的實驗體數據名單裡的某一張臉一模一樣。哦哦,地址是米花賓館,沒錯,我今天就入住這裡。啊?讓我現在就退房?”
與此同時,西原忠彥接到了諸伏景光的調派,需要追查一名有可能攜帶有組織研發的人工智能的研究研的蹤跡。然而當他調查到對方預定的賓館時,竟然意外地發現,正是自己一直暗中關注的那名實驗體鬆井直人所工作的那間賓館。
處於一種身為警察的直覺,西原忠彥下意識覺得讓他們見麵絕對不是什麼好事。他立刻拿出手機撥打對方的電話,想要提醒對方一定要與那個研究員避開,當然能請假是最好的。然而直到電話鈴聲響到自動掛段,手機也沒能接通。
放下手機,西原忠彥的神情變得分外凝重。
鬆井雖然平時有些大咧咧的性格,但是因為他本身就對於自己的安全問題極為敏感,也從來不會拒接自己的電話。可是這次為什麼一直不接電話?難道他真的出事了?
西原忠彥很清楚事情的嚴重性,他立刻將情況上報給諸伏景光,然後用最快的速度驅車趕往米花賓館。當然,鏡野智在其中也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然而即便如此,當西原忠彥趕到的時候,鬆井直人依然早已不見了蹤影。
西原忠彥立刻調取監控,然而裝著這段時期裡的監控數據的硬盤卻已經被意外損壞了,根本沒辦法查出鬆井直人到底是如何失蹤的,又是誰帶走了他。
西原忠彥隻得用最老套的辦法,根據鬆井直人當時留下的些微痕跡,一點點排查分析對方的去處,或者說是對方被強製帶走後選擇的走向。
鏡野智:彆擔心,西原警官,我已經根據沿路的交通攝像頭和路人的手機攝像頭查到了,是組織出手了。用的車也是組織這邊經常使用的一批□□其中的一個,但是負責抓人的到底是誰,我這邊暫時就查不到了。
西原忠彥:……更擔心了好嗎?
西原忠彥:好吧,多謝你了小智。接下來你就先不要插手了,免得被組織發現你暗中與警方有聯係,到時候我們誰都救不了你。
鏡野智不服氣地哼哼了兩聲,似乎是在嘀咕以他高超的水平是絕對不會翻車的。但是最終他還是聽話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不再繼續試探組織的底線了。
西原忠彥切斷了精神鏈接,看了看唯一找到的一組車轍印記,咬了咬牙,驅車追了上去。如果 有人在這個時候看他的眼睛,或許就會發現,他眼中那種孤注一擲的決然和瘋狂,簡直與組織中被稱為“瘋子”的百富一模一樣。
與此同時,安室透在經過一係列謹慎的調查之後,第一次試圖建立與百富之間的聯係。然而當他撥通諸伏景光交給他的手機號碼的時候,卻發現對麵根本沒有人接。
安室透皺了皺眉,眼中閃過一絲思索的神情。略作權衡之後,他撥通了諸伏景光的手機。
“hiro,我按照你之前告訴我的方法聯係百富,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