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不是平時的蹲點狙擊, 哪有機會讓你們兩個安安穩穩地架槍比狙擊水平?基安蒂顯然是平時輸給蘇格蘭太多次了,想扳回一局想魔怔了。
不過任務都已經發下來了, 兩人自然也不會推脫,都立刻起身離開,準備收拾好武器就參與追殺行動。畢竟參與的成員數量不少,而老鼠卻隻有一隻,自然是先得手的組織成員才有功勞可拿。
正在安全屋裡包養槍支的黑麥威士忌也接到了琴酒的任務簡訊。他的眉頭微微皺起,臉上卻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赤井秀一從很早以前就開始懷疑蘇格蘭的身份有問題了。不隻是上一次對方竟然十分“不組織風格”的放過了自己的妹妹,還有之前有在一起做任務的過程中,蘇格蘭竟然會在開槍的時候為了不誤傷無辜路人,而主動放棄了最好的狙擊時機。
從那時候開始,赤井秀一就在思考,蘇格蘭這樣的人居然會在組織裡讓一群亡命之徒心生忌憚,他的身份絕對不會想表麵上那麼簡單。然而直到今天,琴酒的追殺任務終於證實了赤井秀一心裡的猜測。
日本公安啊,原來如此。
你也是立誌要咬殺那群嗜血烏鴉的獵犬中的一員啊。既然如此,我就儘快搶在其他組織成員之前找到你,然後儘快幫你脫身好了。
你可一定要撐住啊。
白色的馬自達RX-7在擁擠的車流中左右閃躲,以及其不合理的速度和高超的技巧,在車流的間隙中飛速穿梭而過。
組織成員波本單手操控著方向盤,另一隻手舉著手機,殺氣騰騰地向琴酒保證自己一定能夠最快找到躲藏前來的老鼠。然而一掛斷電話,邪氣肆意的危險笑容立馬收起,屬於降穀零的嚴肅認真和對幼馴染安全的擔憂立刻不受控製地顯露出來。
降穀零早在幾天以前就敏銳地發現,自己的幼馴染在最後一次出門執行公安方麵的任務之後,就突然與自己斷了聯係。他本以為是公安那邊的特殊任務保密程度太高,隻是在心裡默默為對方加油,然後就決定相信對方的能力。
但是過了幾天仍然收不到諸伏景光回來的消息以後,降穀零終於意識到事情不對。
公安方麵知道諸伏景光正在執行臥底任務,所以即使有任務不得不派給他,也不會讓他去執行耗時這麼久的長期任務,這不利於諸伏景光在組織裡的潛伏任務。而如果是諸伏景光因為自己的私事而暫時離開,就不可能失聯得這麼徹底,連同在一個行動小組的波本都不通知一聲。
可是,如果諸伏景光是因為組織的命令而無縫失蹤的,那豈不是說明,景光現在的處境很危險?難道組織發現了什麼?Hiro最近一直在追查組織科研組那邊的情報,難道是動靜太大打草驚蛇,被組織發現了?
降穀零不敢大張旗鼓的調查,以免自己動作太大引起組織懷疑,彆到時候hiro沒救出來,就提前把自己送了。但是從公安那邊給出的反饋來看,諸伏景光的確隻是出門去見了一次線人,就突然毫無征兆地消失無蹤。
至於那個線人是誰,諸伏景光沒有上報。聯絡人的身份也同樣是隱秘,公安方麵根本不知道應該去問誰,這下子就沒人知道諸伏景光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自從臥底以來,降穀零第一次感到如此不知所措。強烈的擔憂和不安籠罩了他。
然而直到今天一早,降穀零才突然接到了諸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