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還有幾分啼笑皆非。

西原忠彥苦笑道:“星川,你的腦子是不是好用得過頭了?明知道有些東西是不能深究的,你居然還是忍不住去分析嗎?”

星川和明尷尬地撓撓頭,道:“額,抱歉啊西原警官,我也不知道,這個秘密居然這麼好猜,我根本還沒來得及深究,答案就自己從腦子裡蹦出來了。”

西原忠彥無奈地翻了個白眼道:“你這到底是在道歉還是在炫耀啊?沒能把秘密設計得更難猜一點還真是對不起啊。”

星川和明心虛極了,訕笑著轉換了話題:

“那西原警官,反正我都已經想到這一層了,如果按照你之前的結果論來說,如果真的對我完成第四個副本的任務有負麵影響,那現在的時間線也已經受到波及了。但是你看,我們現在也都安然無恙,所以,是不是我們之前都太緊張了?其實事情也沒那麼嚴重?”

西原忠彥沒好氣道:

“這次隻能算我們運氣好。但是誰知道你下一次腦子‘太好使’的時候會挖出什麼秘密來?依我看你近期還是收斂一下,彆再好奇安室透他們的事情了,免得給咱們自己找麻煩。”

星川和明理虧,隻能訕訕答應下來。

而此時,那張被星川和明避之不及卻終究不小心推理出答案的三年前的連環畫,正擺在伊達航所在的咖啡桌上。畫的大概內容:槍戰、警察、爆炸的汽車、采集血樣的褐發年輕男人。

安室透在看到畫中內容的第一時間就眼神一厲,立刻伸出手想要將畫銷毀。然而伊達航早有準備,在安室透出手的同時抓住他的手腕,硬是將他的動作攔了下來。

安室透的麵色變換幾次,最終還是收回手,示意伊達航解釋。

伊達航正借助安室透的遮擋,指著畫麵中的褐發男人說道:

“頭發的顏色應該是因為時間太長導致顏料變色。原本的顏色應該是金色的。”

他的手指移向畫中作為背景的一棟建築物敲了敲,說道:

“藤本大樓,主體外觀很容易辨認。隻有樓頂的標語,同樣體現出褐色。但是在現實中,這棟大樓頂端的標語從建成開始就一直是金色的。之所以呈現褐色,就是因為顏料品質問題,時間一久就會變色。關於這一點,我已經與售賣畫具顏料的電商核實過了。”

伊達航看向安室透的目光變得犀利。

“金色的頭發可不多見。三年前的那件事,最後去收尾的這個人,就是你吧?所以,你當年其實也和諸伏一樣,潛伏在同一個組織裡吧?現在也還在那裡嗎?”

安室透卻並不打算回答他的問題,而是一臉嚴肅道:

“有關於那件事的一切細節都是機密。伊達班長,我不能告訴你任何與你無關的內容,這幅畫也必須及時銷毀。除此之外,你必須說清楚這幅畫的來源,當年那件事,到底還有誰知道?”

伊達航見他並沒有回答的意思,倒也沒有繼續逼問。實際上回避問題本身就是一種回答,而伊達航也並不是一定要探究安室透想要隱藏起來的秘密,他隻是想弄清楚這位對自己嚴格得過分的同期到底處在怎樣的危險之中。

經曆了三年前的那件事,伊達航已經能夠感受到當年的諸伏景光到底遭遇了怎樣的危險才僥幸活了下來。如今驟然得知就連安室透也在時刻麵臨著那樣隨時會吞噬生命的危險,伊達航的內心遠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那樣平靜。對於同期摯友的擔心迅速占據了全部思維,他費了好大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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